《苏曼殊新传》由邵盈午编著。 《苏曼殊新传》简介: 苏曼殊(1884~1918),原名子戬,小名三郎,学名玄英,香山(广东中山)人,光绪十年(1884)年生於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五岁时苏曼殊随父亲回广东,而母亲仍在日本。苏曼殊十二岁时便在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後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由此可见苏曼殊在青年时代即学识渊博,灵慧敏捷,否则他小小年级是无法弄通深奥的曹洞宗经义的,而且曹洞宗选中苏曼殊为传人,也恰好证明苏曼殊在佛学方面的精深造诣。此後,苏曼殊到东京早稻田大学学习,并利用假期到泰国,斯里兰卡等国游历,学成後回国,在日本其间,参加国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倾向於民主革命。苏曼殊不但是一位佛学渊博的僧人,他还是为多才多艺的才子,他能诗文,善绘画,通英,法,日,梵多种文字,和陈独秀,柳亚子等文学泰斗交往甚密,在佛学上他着有《梵文典》,《汉英辞典》,现存的着作有《文学因缘》,《焚剑集》等。苏曼殊英年早逝,於 1918年病逝於上海,年仅34岁。
邵盈午编著的《苏曼殊新传》讲述了他是一对年龄悬殊的中日男女的私生子,他是才情卓著、天性敏感、诗画兼工的浪漫诗人;他是反清志士队伍中的"革命和尚",他是多情善感、热爱异性而又终生不沾女色、自渎生命的苦行者……苏曼殊的心灵隐藏多少复杂难解的生命符码,他的命运呈现怎样诡怪奇谲、变幻莫测的神秘轨迹……21世纪的读者断不可漠视如此璀璨的感性个体,如此激情澎湃、丰满充盈的灵肉博击……
邵盈午,原名迎武,山东乳山人。1956年生于济南。徐州师范大学教授,中国诗学研究所所长。性狷洁,慕仁义,好虚静,重实学。先后出版学术专著十余种,主要有:《苏曼殊新论》《南社人物吟评》《柳亚子诗歌新探》《蕙莸劫——中国近代士阶层研究》《编辑卮言》《情僧梦露——苏曼殊画传》《范曾画传》《中华根与本》《评注》《邵盈午序跋集》《吟赏》《清华四大导师》等十余种作品面世。
及时章 难言之恫话童年 一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降生!" 二 "啊,三郎,你还活着?!" 三 他无法接受一个杏子不在的世界 四 "以情求道,是以忧耳" 第二章 披发长歌览大荒 一 初露锋芒 二 "余实三戒俱足之僧,永不容与女子共处者也" 三 血,总是热的 四 "易水萧萧人去也!" 第三章 激奋与颓伤 一 "曼殊怎么失踪了?" 二 "国家有难,岂能坐视不管?" 三 依违于僧俗之间 四 "三郎啊,你准是被魔鬼缠住了!" 五 白马投荒第二人 第四章 亦僧亦俗两风流 一 行云流水一诗僧` 二 歌吟,因缺乏聆听而死去 三 他要在名利以外的天空下行走 四 万没想到的事,毕竟在万没想到的时刻发生了! 第五章 独向遗编吊拜伦 一 "三郎!我的乖乖外甥!" 二 "恨不相逢未剃时!" 三 "这一切难道是造物主使着性子刻意安排的吗?" 四 羁旅炎荒与"辟谷"印度 第六章 芒鞋破钵何人识 一 一时间成为众口腾誉的走红人物 二 三十岁的天真 三 好一个"革命和尚"! 第七章 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一 "我早就想拜望中山先生!" 二 他真的陷入了生存的两难境地 三 "我现在就剩下一个赤条条的身子" 四 "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苏曼殊年谱 主要参考书目 后 记
及时章难言之恫话童年 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降生!" 冥冥之中,似有一种无可抵御的力,将这个"私生混血儿,, 掼入足以渗透血泪的惨酷境地。迨至更事后,这种"渗酷"仍深 深楔入他所特有的那种自渎性的生命苦行中…… 夜,深到无底。 月光,从布满雨意的层云后透出,迷蒙而凄清。 起风了,开始还是丝丝缕缕的,只闻叶片们喁喁的低语和栖鸟断续的惊鸣。不一会,狂风便从深渊一样的夜罅中吹起,繁枝的怒发纷披高扬,脱柯的树叶如精灵附身般恣意狂舞。随着一阵阵尖厉的警号,大地仅有的一点温暖已被刮向不可企及的远方。 雷声在厚厚的暗云后面滚动,闪电的犀利之剑,劈开了乌云沉闷的肉体;紧接着,一场滂沱大雨便倾盆而下…… 此时,在横滨日本街的一间低矮的木屋里,仍有烛光摇曳,并不时地传出一个女人凄惨的呻吟声。透过雨帘,隐约可见女人们忙碌的身影。 "哇"地一声,又一个婴儿哭着来到了人世间! 这及时声啼哭,对于母亲和孩子似乎都是急迫的,企盼已久的;尤其是对于经受了长期妊娠的忍耐和临盆时全身痉挛状态的母亲来说,只有这声啼哭,才是阵痛后的慰藉,血污之中的希望。 可这位产妇,在听了儿子的及时声啼哭后,竟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哭腹中的这个孩子,不该在这个时候降生;她心里清楚,随着这个孩子的降生,会把本来潜隐着的各种矛盾,一下子推向悲剧的高潮。 事情还应从头叙起。 濒山临海的横滨,自清同治十年(1872)由日本的及时条铁路和东京连接起来后,迅速发展成为一个人烟辐辏、繁华富庶的大商埠。与此同时,大批具有冒险和牺牲精神的华人竞相踏人这片当年徐福采寻不死之药的"海中仙山",从事商业活动。 在众多华侨中,有一位头戴瓜皮帽、身穿马褂的商人,频频出入于中华会馆,他就是本书传主苏曼殊的父亲——苏杰生。此人系广东香山人,为承嗣父业,18岁即赴日经商,初营苏杭匹头,后被横滨万隆茶行的一家英商聘为买办。由于经营有方,家道殷富;又因他"秉性慈善",慷慨好施,在地方上口碑甚佳。40岁时,他已娶三房妻妾,正室黄氏,大陈氏、小陈氏分别为妾,均无子。为继承宗祧,苏杰生又在日本就地娶了虽新寡素缟但温良姣美的河合仙为妾。 新婚后的苏杰生,依然24小时到晚忙于生意应酬,陪客,喝酒,泡茶馆;还要为生意上的事,频频往来于中日之间。想到自己整个生命像个秋千似的在中国、日本之间飘来荡去,又想到自己虽已年逾不惑,妻妾盈侧,可迄今仍膝下无子,心中不免袭人一丝怅惘…… 可就在这时,他的家中又增添了一名新成员,她叫若子,是河合仙的妹妹。她原在乡下与父母同住,正在读高中,只因河合仙24小时到晚独守空房,颇感寂寞,这才趁妹妹放假之机,函召她来作伴,以破家中岑寂。 若子是个待字闺中的清纯少女,她的妩媚与靓丽,宛如一枝红荷,天天灼灼地动人。自打苏杰生及时次与她的目光碰到一起,视线便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尽管他到目前为止,已娶了四房妻妾,但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激动与颤栗。他感到自己正被一种不可抵御的柔美所溶化,就像春雪在暖阳之下融化一样。 24小时,浴后的若子正在低头扫地,她胸前的那颗红痣恰被苏杰生发现了! 这一发现,自然使苏杰生想起了家乡所谓"胸有红痣,必生贵子"的说法。 从这以后,苏杰生便绞尽脑汁地设法博得若子的欢心。他今天为若子买件高等的裘皮上衣,明天又为她购置上好的化妆用品;没过多长时间,曾靠姐姐河合仙养活的若子便与初来时判若两人,走在街上,总要使那些妒眼流梭的女人回头看上几眼。 24小时,晚饭过后,苏杰生来到若子的房间,试探性地问: "若子,姐夫对你可好?" "那当然,"若子娇滴滴地说,"我长这么大,别说用,就连见也没见过这些东西呢。"说着,若子便抚弄着苏杰生刚刚为其购置的那条挂在脖上的项链。 "若子啊,姐夫的心思难道你真的不明白?" 情窦初开的若子,望着风流倜傥的姐夫,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俗谚云:"烈女怕缠夫",更何况若子只是一个天真未凿的少女,怎经得住苏杰生死乞白赖的纠缠。她脸色绯红,垂下头,心房突突直跳,半晌才微启樱唇,娇羞地说: "姐夫,你不是已经有好几房了吗?" "可是,我并不爱她们,我……我只爱你!" 这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一出口,苏杰生便疯也似地把若子紧紧抱在怀里,狂热地吻了她。 "姐夫,别……别!" 一开始,若子还有点羞羞答答,半推半搡,可渐渐地,她顺从了。 是夜,苏杰生终于"圆"了他"花烛双蕊"之梦。他彻底占有了若子。 不久,若子竟怀孕了!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河合仙的眼睛。应当说,日本妇女的温顺是远远超过一般国家妇女的。但家中出了这种事,作为姐姐,她觉得内疚;作为妻子,她感到怨愤。她多次想当着丈夫的面发泄心底的怨恨,可一想到自己与妹妹目前仍要靠丈夫养活,又强忍了下来。 随着若子产期的临近,苏杰生的思虑也愈来愈重。尤其是弟弟苏德生最近从老家来,带来了父亲的口信,不许他在日本纳妾,还为他带来一个小妾大陈氏,专门照料他的生活。一想到今后,苏杰生的心里便像一堆乱麻。 可若子就要临产了。 按日本习俗,生子需另择屋。无奈,苏杰生只好非其所愿地让河合仙与若子迁往横滨云绪町一丁目五番地同住。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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