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十八,名满京华。世人眼中的天下及时美男子,体弱多病,风华绝代。然而……她却知道他背负着的雄心壮志。黄帝之后,姬姓之女。有时她是清秀俊朗多才多智、在外能抵挡一切的男子,有时她是弱不禁风、藏于深闺的病弱小姑。然而……只有他才知道她胸中自有乾坤的真实面貌。世家郎君与庶族孤女,到底谁才是骄娇无双的那一个?
故事为古言大神林家成魏晋三部曲的收官之作展现了一个曾经遥远而神秘的南北朝时代风貌。这又是一部南北朝的女性奋斗史讲述了一个女孩如何以一己之力为家族赢得地位。女主角姬姒本是地位不高的庶族孤女,却玩转底层谋略多方位碾压仇家。在周围人眼中,她给腹黑名士谢琅做妾都算高攀,竟步步逆袭登正室位。且看魏晋时代之《傲慢与偏见》。
林家成,起点中文网超人气作家,五星好评上万的畅销图书“魏晋风流”系列缔造者。目前已出版作品:《美人温雅》《卿本风流》《玉氏春秋》《风月无边》《媚公卿》等。
及时章 美人姬姒有神通
第二章 初相遇
第三章 从建康来的美男
第四章 美男有陷阱
第五章 赤壁滩头琴心动
第六章 周郎虽美非良人
第七章 姬姒相救谢家郎
第八章 风雨同程
第九章 妙手赚来无数金
第十章 兰陵萧奕和陈郡谢琅
第十一章 酒后真言生事端
第十二章 为拆官配奔千里
第十三章 贩奴船,两心知
第十四章 巧计除蛇蝎
第十五章 一夜暴富
第十六章 北魏来使
第十七章 脱算计官配遭流放
第十八章 谢郎挖坑擒美人
第十九章 掳卿高飞谢郎装病
第二十章 长江河畔风与情
她洗漱过后,来到了书房。
当时的书册精贵,书本的拥有量,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底蕴。姬家这书房只有一千卷书简,这其实是一个小家族的常态。
姬姒拿起一卷书简,细心地用丝帛拭去上面的灰尘。当看着书简旁那小小的,父亲留下的熟悉字体时,不知不觉中眼睛有点湿润。
若论见识,她父亲是远不如现在的姬姒的。所以,自那阵子头痛,前世记忆复苏后,姬姒便不再留意父亲的见解。现在她睹物思人,倒是认真翻看起来。
一连翻了四五卷后,姬姒拿起了一本《山海经》。
这本书她早就通背如流,翻动速度很快。
当她翻到《异兽 蠃鱼篇》时,突然看到右下角处,留有几行她爷爷那熟悉的字体:“余十岁时,曾见祖父昼夜观一图,询问之,云:此是吾家藏宝地也。”
藏宝地!
我家有藏宝地!
一时之间,姬姒心跳如鼓,郑氏起家的那个传说迅速涌出心头!
接下来一整天,姬姒都在书房中,可让她失望的是,就算她把书房的一千卷书简全部翻完了,也没有再看到相似的字眼,更没有看到哪里有那样一幅图画。
傍晚时,姬姒悻悻地放下一卷书简,暗暗想道:也许这只是传说吧。
想是这样想,于她的心里,终是对这一件事留了二分心。
第三天,姬姒刚刚用过早餐,庾沉便前来禀报:“小姑,郑家郎君和小姑都来了,他们说许久不见小姑,甚是想念。”
想念我?
姬姒笑了笑,她站起转身:“那就去会会吧。”
姬姒来到大门口时,郑况和郑宓的驴车,都在那里无聊地打着转。看到姬姒过来,郑宓还只是抿着唇瞪着她,郑况已挥着手连声叫道:“阿姒阿姒,这边这边。”
姬姒走了过去,笑道:“难得奶兄和阿宓前来,阿姒不胜荣幸。”她爬上驴车,对着郑宓笑眯眯地说道,“阿宓,几日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郑宓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
姬姒无视她的冷脸,又问道:“阿宓,咱们这是准备去哪里玩啊?”
郑宓没有回答,一侧的郑况已笑嘻嘻地回道:“去醉仙楼,阿姒,这几个月里你都疏远了我们这群玩伴,大伙儿想你了。”
姬姒怔了怔,有点迟疑地说道:“那庄十三……”
郑况打断她的话头:“什么庄十三?他昨天就离开荆县了,嘿嘿,如今这醉仙楼,是奶兄我的产业了!”
什么?
姬姒又是一怔。她看向郑况,想道:往昔这郑况老是与庄十三形影不离的,我还以为他们是好友呢,没想到庄十三出了事,郑况这么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见到姬姒吃惊,一侧的郑宓冷笑道:“你害了他的母亲,令他颜面无存,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郑况连忙转头,厉声喝道:“阿宓!”
郑宓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别过了头。
郑况转向姬姒,赔着笑道:“阿姒,你不要见怪,阿宓她不是那个意思。”
姬姒低下头来,轻声叹道:“我明白。”
几辆驴车驶在依然热闹的荆县街上,姬姒一边朝着外面张望,一边暗暗想道:原来庄十三竟售卖产业,离开了荆县。
可他越是那样,她就越是害怕。
抿了抿唇,姬姒想道:还是尽快离开荆县吧。
就在这时,郑宓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怎么回事?荆县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姬姒转头看去。果然,荆县的街道旁,到处都是蓬头乱发,赤足乞讨的流民,这条街是街道中心还算好的,不远处的侧街上,挤挤攘攘都是这种流民。
郑况的声音传了来:“是从邻县彰水县过来的,听说那里来了一个新县令,刚一上任便大肆征税,弄得治下百姓把秋收的粮食都上缴了还不够,唉。”
彰水县?
几乎是这三个字一入耳,姬姒的脑中便“嗡”一声。
见她失神,郑况转过头来,关切地叫道:“阿姒,你想到什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姬姒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郑况,蹙起眉头轻声说道:“我前几天在荆州城酒楼里,听两个闲人说起,咱们这几个县里,较大的劫匪头子,他们的老窝就在彰水县。现在那新县令这么动作,岂不是帮了劫匪的忙?唉!”
郑况听到这里,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转眼哈哈一笑,道:“这应该不至于。”只是他的心里,却在想道:我怎么觉得阿姒这番话很重要?
一直到入了醉仙楼,与众伙伴说笑玩乐,郑况还在想着这件事。刚把姬姒送回,郑况便匆匆来到了他父亲的书房。
来到郑父身侧,郑况行了一礼,低声禀道:“父亲,孩儿今日听了阿姒一番话后,隐隐有所得,特来禀报父亲。”
郑父对这个能干的儿子还是挺上心的,他转过身问道:“她说了什么?”
郑况说道:“阿姒说,她前几天在荆州城时,听闲人说起,附近几个县的劫匪老窝是彰水县。”
郑况的声音一落,郑父便腾地站了起来。
看到父亲兴奋得脸都发红的样子,郑况一怔,连忙问道:“父亲想起什么了?”
郑父在书房中踱出几步后,说道:“彰水县令的事,为父也听人说过。不过,石县令此番前来彰水,还同时带了一千私兵,据说,早在半个月前,彰水县的劫匪便被一扫而清,连那些在村里为非作歹的浪荡子也通通躲起来了。”
郑况双眼大亮,他抬起头,激动地朝着郑父说道:“父亲,这岂不是说,如果我们运气好,也许能无险无阻地掏了劫匪的老窝?”
郑氏的发家,本来就得自意外之财。郑父在十三年前掏了姬氏的宝库,进而一夜暴富。回过头来从指缝里漏个一两金半两金给姬氏父女,便博了个仁善知恩的美名。这滋味实在太美太让人难忘,让他念念不忘到现在。因此,郑况那句“掏了老窝”的话一出,郑父激动得连鼻翼都一张一合了。
就在这时,郑况皱起了眉头,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这么大一件事,连那些闲人都知道了,说不定彰水县令也知道,那些银财,只怕早就落到他手里了。”
郑父一想也是如此,跟着暗叹一声,可他终是不死心,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你带上几十个人,打着去彰水县收购田产的名义去看看,记得探探县衙的口风!”
“是。”
彰水县与荆县相距不到百里路程,不到六天,郑况便派人送了书信回来。在那封被火漆封了三层的书信里,郑况告诉郑父,彰水县令压根就不知道劫匪老窝一事。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彰水县的那些田地上。据郑况估计,那个石县令是想通过这一招,逼得百姓卖田卖地,他自己贱价收回,把百姓的良田变成家族的私田。郑况还说,彰水县令的那一千私兵,是为保护他本人而设。
这个消息,让郑父欣喜若狂。
于是,郑父当日便带着管家和剩下的一百几十号部曲,紧赶急赶地来到彰水县。十三年前的事告诉郑父,世事富贵从来是险中求。虽然,姬姒所说之事并不一定是真的,彰水县也不一定有劫匪的老窝。便是真有老窝,也不一定被他搜得。可在郑父看来,这种小小的困难算不得什么,便是什么也没有,他们父子也不过是白跑一趟。而万一有所得,那可是郑氏百年富贵的大事。
可让郑氏父子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带着部曲,在彰水县县令的一亩三分地上转悠数日鬼鬼祟祟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彰水县县令耳中。于是,就在郑氏父子还在漫山遍岭地打探寻找时,彰水县县令带着几百私兵把他们一网擒获了。
父子两人被押送到彰水县县令面前时,郑父还不慌乱,他想着,实在不行就把这个消息送给彰水县县令。
可他没有想到,那彰水县县令竟是二话不说,便令人把他们就地格杀!当郑父慌乱地把秘密告知时,那彰水县县令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样,把他们父子放了,而是越发怒形于色……
四天后,郑氏父子被劫匪杀死的消息从彰水县传来。
又过了三天,郑母卖了二百亩良田,才上下打点,从彰水县衙役手中,完整地抬回了丈夫和儿子的尸首。
经此一役,郑氏一家可谓是元气大伤,不但家里的两个顶梁柱死了,同时死去的,还有家族的二百部曲。
二百个青壮年的死亡,令得他们的家人悲伤欲绝,于情于理,郑府都要补偿。可郑氏父子被杀,郑母和郑宓心中惶惶,恨不得把手头的银钱紧紧抓着,一分也不动用,哪里舍得付出这么巨大的一笔补偿金?于是,一夕之间,郑府成了兵荒马乱之地,那二百青壮年的家属,成日成夜地堵门哭泣。
在郑父和郑况的尸首运回来的那24小时,姬姒合着大流去拜祭了一次。郑父和郑况是间接死在她的手中的,面对那阴森森的灵堂,姬姒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心里也是不自在的。
那日听到彰水县的名号,姬姒便记起了一件影响甚巨的大事。
彰水县案,曾经轰动江南。其起因是一些村民在彰水河里发现了金沙——河中有金沙,很有可能是因为山中有金矿,这个消息,被荆州一石姓豪强家族得晓。于是,在秘密调查了彰水县的情况后,石氏家族派出一个子弟担任彰水县的县令。然后,这个县令通过一系列的强取豪夺,把包括彰山和彰水河在内的方圆千里的良田、山林、河流,全部圈为家族私产。
郑氏父子带着二百号人,一边不着形迹地打探,一边漫山遍岭地寻找。这种行为在石县令眼中,分明是冲着他的金矿来的!
这还了得!石县令大怒!
而他在听到郑氏父子的理由——寻找劫匪老窝时,更是恼怒非常。因为石县令觉得,这个理由分明是这两父子编出来的。他们家调查了彰水县这么久,又带了一千私兵把彰水县的劫匪扫了一个遍,他怎么不知道彰水县有什么大盗?还是什么大盗的总巢?
为了得到彰水县,为了让上下看到的人噤声,石氏家族打点出去的钱数,差不多都堆积成山了。事到如今,他也罢,他的家族也罢,不能容忍任何人来分一杯羹!
当场格杀了郑氏父子后,石县令把他们的死迅传给了郑府,并顺势调查了一番,在知道郑氏没有丝毫来历,他的妻女根本不知道他们前往彰水县是做什么后,石县令才放松下来。
在姬姒的记忆中,石府因为一己之私,把整整一县的村民逼成流民,恰逢后面荆州连发两年洪灾,百姓苦不堪言。于是,彰县的那股子流民,便成了燎原之火,最终引发了祸及全州的大暴动。
后人谈起此事,都说荆州之乱,始于石氏家族的强征暴敛,也把这场延绵数十县,导致几十万人死亡的浩劫,称为彰水县案!
不过,想来这一次事情会有一些变化了。因为姬姒把郑氏父子送到了石氏家族的刀下。
郑氏一家虽然只是普通豪强,她却可以把此事传至周玉他们耳中。周氏兄弟在朝中地位不低,时称良吏,借他们的手,或可免去这一场牵连了百万百姓的劫难!
在姬姒的期待中,庄园大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大门打开,一个人迈着急促慌乱的脚步冲了进来。
可不管是脚步声也罢,还是慌乱的说话声也罢,都没有影响到姬姒,她写字的姿势依然优雅,笔下的行书也飘逸从容。
这个时代,因为战乱太多太多,很多知识都有断层。如书法,在姬姒身边,很多自称有才的人,不说字体风格,便是写出来的字,也经常出现错字和笔画不对的字。
可以说,姬姒这一手字,虽说不上如何惊艳,可就凭它的优美和字形之完整,放在建康都无人敢小视她。
就在姬姒对着自己的字孤芳自赏时,一袭缟素的郑宓冲到姬姒面前,叫道:“阿姒,你得帮帮我!”
说罢,郑宓扯着姬姒的袖子,拉着她转身就跑。这时,姬姒把衣袖一抽,向旁飘出一步,看着郑宓,蹙眉说道:“阿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没有说清呢。”
郑宓怒了,她尖叫起来,“这还用说吧?我家里整日地被那些贱民堵着哭着,烦都烦死了。他们见我郑家只剩两母女了,一个个胡乱开口,提出的要求都没边没际。你姬姒本就是我郑家人,出了这样的大事,你怎么能置身事外?走,你去跟周家郎君说说,让他们出面赶走那些讨厌的苍蝇!”
姬姒面无表情地回道:“我不是郑家人!”
郑宓一怔,尖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姬姒笑了笑,她看着郑宓,说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发现你似乎忘记了,我姬姒好像并不是你郑府的什么人!”
郑宓呆呆看了一会儿姬姒,声音放软,哑声说道:“阿姒,我家出事了,我父亲和哥哥都死了,这么多年,我家里帮助了你那么多次,你这样束手旁观,不怕别人骂你忘恩负义?”
听到郑宓的话,姬姒扑哧一笑。
姬姒退后一步,以一种优美高贵的姿态坐好后,说道:“阿宓,咱们好好谈谈。”
示意郑宓坐下后,姬姒缓缓说道:“阿宓,你得明白两点。一来,你家部曲,因为你家里的事而死,对他们的家人进行赔偿是应该的。这种事,不要说是说给周家郎君听,便是闹到皇帝面前,也是那些人占理。”
郑宓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
姬姒打断准备辩解的郑宓,继续说道:“二来,告诉你母亲,看在多年相处的情分上,我会跟周家郎君说,你父亲和哥哥死得不明不白……”姬姒这话一出,郑宓腾地站起,在她激动的泪眼中,姬姒再一个手势,示意她坐下后,冷冷又道,“不过对于此事,我有一个要求。你跟你母亲说,那两封伪造的信,必须送还给我。”
姬姒站了起来,说道:“回去吧,把我的话一字不落地转告给你母亲。”
郑宓咬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姬姒,狠狠一咬牙,转身跑了出去。
果如姬姒所料,一个时辰不到,郑宓便赶来了,她向姬姒呈上了两封伪信。
也难怪郑母这么简单就妥协了,对她来说,一则替丈夫儿子报仇比什么都重要,二是家里连一个男丁都没有了,再留着那两封伪信又有什么用?就是攀来了荣华富贵,得利的也不会是她们孤儿寡母!
姬姒说话算话,当天,她便找到了周玉他们,把彰水县发生的事,以道听途说的方式告诉了四人。
而对于周玉等人来说,处理这件事也极简单。稍稍调查了几天后,周氏兄弟便一封奏章上达朝廷。
彰水县可能有金矿的事,比奏章本身的力道还要惊人。于是,朝廷惊动了,几个士族也心动了。奏章抵达建康不到半个月,朝廷派来调查此事的大臣便来到了荆州。
任何事,一旦敞开了放在阳光下,阴暗便会化为无形。石氏一族虽然手腕狠辣,可在真正的权贵中,他们是不入流的。很快的,彰水县的大小诸事,便被暴露出来。
几天后,判决出来了:石氏一族为了一己私利,险些激起民变,全部斩杀,家产充公。而被石县令枉杀的郑氏父子,则被朝廷正名,还得到了一定的补偿。便是那二百个青壮年,他们的家人在得到郑氏母女的补偿后,也另外得到了一份来自朝廷的补偿。
至于彰水县的金矿,调查出了藏量只是一般,因良田数量不少,还是太后的娘家出手,把整个彰水县都变成了太后娘家的庄园私产。而境内所有的良田山林,由他们以相对公正的价格赎买,县内所有良民,则全部到庄园充当佃农。消息传出后,流浪在外的彰水县民纷纷赶回。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当自由民远不如当一个有雄厚实力的权贵家佃农更衣食无忧,所以,太后娘家赎卖良田山林之事,无论上下,都是一片欢腾。
,周氏兄弟,纵使在外玩乐也不忘国计民生,贤臣之民远扬。至于为了奶娘家事出头的姬姒,也被时人赞为“性纯而善”,便是郑氏母女,在舆论的压力下,提到姬姒也必须口称恩人。真可谓上上下下都是一派和乐。
林家成作为一个非文学历史专业的作者,写的春秋魏晋汉唐系列的小说已经够好的了,比那些乱七八糟编的电视剧好了不止多少倍!支持林家成,加油↖(^ω^)↗
阿姒是谢十八第一个所心动的人,谢十八只是一个刚刚学会去爱的人,谢琅的行为就像一个刚开始想引起自己喜欢的人注意的大男孩一样。
严格来说我只是个看过作者书的人,并不是作者的粉。我大概很较真,特别是我喜欢的男性大多都是历史上的人物,看了作者的几本古代历史背景的文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不知道为何,林家成的书让人会有一种特别激动的感觉。尤其魏晋背景的,这本也不例外。虽然是儿女情长,但是就是会因为那种魏晋真名仕自风流的感觉所感动。
阿姒与谢琅的之间的感情,在那个朝代无非是一种导火索——寒门与士族之间的对立。阿姒化身成的姬越即使位极人臣在士族的眼中依然是不够与陈郡谢氏相提并论的。
虽然故事讲的是一个关于爱情、背叛和欺骗的故事,但青春毕竟是青春,连受伤的爱情都几乎可以完全淹没在活色生香的生活中,成为淡淡的布景,衬托出黄金岁月的意兴飞扬。
如果谢琅没有一番被姬姒当面深深鄙视的“狼狈”,只是偷偷藏起来自强,又如何让他明白“士”“庶”之间不仅有永远无法跨越的门弟之见,还有姬姒长久以来真正的不安来源呢?
女主的存在感也弱。面对这永远也打不完的情敌,女主你的爱会不会太累?在这种日复一日永没安宁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斗争中,你的爱情真的不会变质吗?就算宫斗也不过如此惨烈了。
魏晋时期是历史上风流人物辈出的朝代,更是历史上很黑暗的朝代。那时候mingu与fai几乎根本就没有,可以说权衡当道。那时候人可以随意贩卖,人没有平等,在刘秀的统治下,战争常有的朝代,人人朝不保夕,阿娰一个寒门女子她没有权没有势,阿姒一个长的美丽的女子是十分危险的。
按逻辑,如女主这样的大美人加高智商能赚钱,文中怎么就不出现个地位长相智商都很高的男配出来救救场呢?庄十三不是黑道一把抓吗?前世说的那么强,感觉现在的存在感也太弱了点。。。
其实人物线索多一些也没事儿,只不过作者为了谢十八的神秘感,让他和姬姒的对手戏少了很多,反而多了很多姬姒和其他小配角的对手戏,尽管很爱主角,但主角这么没存在感我也是醉了。
只有我看到袁小姑这么惨,心里感到难受吗?但又不是同情,毕竟她 [置顶] 只有我看到袁小姑这么惨,心里感到难受吗?但又不是同情,毕竟她自作自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很难受
女主不够女强,对感情明明决定放下了又会被谢郎摇摆。我能够理解这种感情,真爱一个人不论怎么深藏,或者自顾自的告诉自己放下,或者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都是难以自控。更何况纠缠不已的谢郎。
谢十八,谢十八,最是风流谢氏十八。我等待着你属于阿姒像司马相如为卓文君弹奏《凤求凰》那样的勇敢,但又不要让阿姒写出《白头吟》一样的“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心境。
试问一个培养了一个家族继承人无论谢琅娶了任何一个平民女子,怎能让那些家族中人甘心呢,陈郡谢氏的子弟哪个娶得不是高门贵女,在谢琅身上耗费不少心血,怎么可能按照谢的心思随心而欲呢!
如果全书只是80万字左右,作者可以简化人物数量,细致情节,让每个人物更加丰满,而不是,“我只把我想讲的我认为的主角情感故事讲完了,其他配角反正是配角你们自己脑洞大开,自己想想他们的生活、情感变化、结局”。我个人还是更爱“玉氏春秋”,人物饱满,情节丰富细致
我们本身已经潜移默化的认为男主该是如此才与众不同,才有资格得到女主的爱,只是设身处地的想当时的背景,男主的压力,要考虑家族众人的压力,从小接受教育的认知。加上当时还并未深爱不渝,一切都能理解。
南北朝时期,重生伪病娇美人的骄华无双之路。她有一个尝尽世间磨难痛苦,称孤道寡后,在她坟前痛哭的幼弟。她有一个伟大无比,却只在传说中荣耀的祖宗。她家世富贵,她有出众之貌,可她死时,还是双十年华……
本书讲了黄帝后代姬姒和世族名士谢琅的故事,他们的相遇和后来都很自然,很有意思。很喜欢魏晋风,名士的风流,对自由的追求,享受当下的快乐,一切都很美好。萧道成的结局让人很惋惜。
谢琅作为陈郡谢氏的嫡子就注定了他的妻室不可能是普通女子。而谢琅又作为陈郡谢氏下一代的家主就更加注定了她的妻子是将来要打理整个陈郡谢氏的主母,这样的主母必须要有赫人的家室否则将无法压制住众人。
整个《骄娇无双》一书我不知道林大是想反应一个什么时代主题,像泾零公子,他先前对于卑贱犹如奴隶出身的女主总是招之既来挥之既去,也只有跨过整个时代的尊卑有别学会对爱人的尊重方才可以获得真爱。
老实说,这么多写古风小说的作者,若要挑唐朝以前为背景的小说,当是林家成了。魏晋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对那个时代的了解也是从古典小说和史记中获知的一鳞半爪,到底那个时代是怎样的风流还是恪守传统,我们也仅仅只能从书本和电视剧中去了解。
谢琅作为众星拱月的天之骄子,有何是他所得不到的呢,他一直拥有着自己所欲的东西,他没有尝试过失败,没有体会过失去的感觉。他一直很容易得到女子的喜欢,作为一名陈郡谢氏的嫡子他只是学会所谓的“喜欢”,他并没有学会“爱”。
其实,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你,爱护你,他就会帮你清除障碍,给你一片可以自由任性的天空的。不要像谢琅这样,一边说喜欢,缠着你败坏名誉,又不保护好你,总让各种贱人出来祸害女主,最后光风霁月的出来救你一把还要让你感恩戴德。。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