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骄阳》的那些事:
青春的时候总是有太多太多的选择,如果不小心做了错误的选择该怎么办?
内容介绍:
家境贫寒的女大学生楚漫偶然认识了冷面律师沈澈,因为楚漫奶奶生病急需手术费,楚漫在法律意识薄弱的情况下,擅自将借给闺蜜,在闺蜜的帮助下,奶奶的手术费的贷款很快到账。
虽然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楚漫却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更大的深渊!
不久后,网上四处都是楚漫拿着的"特殊照片"。
楚漫受到了来自社会和学校各方面的谩骂。
无奈之下,她想到了沈澈——拥有一面之缘的知名大律师。
他会帮她吗?
很近几年,新闻里关于[校园贷款]的案例越来越多,很多少女因一念之失改变了一生,相比之下本文的女主遇见了救赎她青春的沈澈是多么幸运。
——编辑蛋壳
晚乔
小花阅读签约作家
热衷于美食画画和文字,汉服JK日常党,永远在刷游戏追新番和pr爱豆。
时刻都是奇怪的想法,惯于用意念和人交流。
一直做梦活在武侠世界里,开始以为正常,后来发现好像只有自己是这样,难怪和人讲话永远跑偏跟不上。
伙伴昵称:乔妹、仓鼠
个人作品:
妖骨》《顾盼而歌》《云深结海楼》
骄阳》
目录
及时章:恰似星辰]
那些所谓的冥冥之中,有些时候叫命运,有些时候叫爱情。
第二章:心向往之]
盲目是个贬义词。可在盲目时候做的选择,却往往是心之所向。
第三章:前方有路]
他因为不想折损了她而拒绝,这是爱惜。因为她而改变自己,这才是爱。
第四章:欢悯以对]
春夏秋冬是花树的轮回,而生老病死,是人的。
第五章:只影向谁]
一个人呆久了,是会很孤独的。可那也好过虚与委蛇和人应付,悲喜不由己。
第六章:百口莫辩]
如果有人可以依赖,谁又愿意形单影只,一个人走得跌跌撞撞。
第七章:会者定离]
相遇是缘分,可大部分相遇的人,不论亲疏,终究也还是要分开的。
第八章:水落石出]
好不容易随心一次,于他而言多么难得。既然如此,便无需多想了,且做就是。
第九章:与尔同行]
我原以为人生就是这样,路途漫漫,除了无聊到干瘪的琐碎时光,其它的,全是折腾。后来才发现,这也能分两种。一种有你,一种无趣。
第十章:莫待无花]
就像,夏天的时候想看桃花,秋天的时候想踏青下河,冬天想摘桂花酿酒,春天遗憾当初碍着面子、没去抓一把雪玩儿。很多事情,都是等不得的。
第十一章:至此不见]
结局嘛,不是你不敢面对,不想看见,就不会来。我知道的,一直知道。
沈澈,今天彻底结束了,关于我的痴心妄想,我的自欺欺人,都结束了。都是我的,不关你事。
第十二章:春秋与共]
我小时候做过一个梦,梦里的人就是这样紧紧牵着我,我迷迷糊糊之中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会陪我走完剩下的路,只可惜,那时候,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与《骄阳》有关的那些事
新闻背景
16年底到17年初的时候,新闻里频繁出现了一个词——裸贷
"在放贷人这里,裸条已经形成具有上下游的色情产业链:女性拿裸照抵押,线下"肉偿",并存在跨地域贩卖肉偿权利的情况。例如,裸贷女孩在北京,放贷人在上海,如果"肉偿"不便,放贷人会和裸贷女孩谈好肉偿条件,并将肉偿权利转卖给北京的放贷人。"
一个"裸贷"的女孩遭到放贷人的威胁,在极其恐慌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杀。
晚乔:
《骄阳》是一个有关"裸贷"的故事。
"裸贷"是一个近些年才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新鲜词,百度词条对其的解释是:"裸贷"是指在民间借款时,以借款人手持的裸体照片替代借条。当发生违约不还时,放贷人以公开裸体照片和与借款人父母联系的手段作为要挟逼迫借款人还款的一种违法行为。
"裸贷"的新闻一出,网上骂声一片,很多人在指责违法放贷行为的同时,更多的把矛头对向了那些流出照片的大学生,虚荣、拜金各种污言秽语都倾泻在她们身上。
说老实话,当初看到这个新闻时,我除了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更多的是揪心,是替她们感到惋惜。
我相信很多去借贷的女孩,很可能是因为虚荣,因为拜金,因为一个包包,甚至一台近期新的iphone而做了错误的决定。
但那么多卷进这个事件里的人都是这个原因吗?会不会也有一些,是迫于无奈,不是因为对于物质的过度追求,而是真的走投无路之类呢?
毕竟活着总不可能事事顺意。
也许衣食无忧的人永远理解不了,但那样的绝望也真实存在。
我常常在想,若一个人处在一种特别的环境下,被迫做出了一些特别的行为。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拿"道德、是非、对错"来评断,是不是就有些片面?
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因为一时的错误赔上一生,会不会有些残忍?
大概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是生出了这个故事。
欲望是无止境的,是利用它成为你前进的动力,还是让它变成摧毁你的利器,很终的决定权还在你自己的手上。
小编寄语:青春的时候总是有太多太多的选择,但愿那些选择都滋养了你的人生。
《骄阳》
文/晚乔
如果,每个人的人生都可以拿线来划分出不同的阶段,那么在其他人因为无数大大小小的选择而变得模糊不清的线段里,沈澈的,便无疑是个例外。
用来划分他的人生阶段的那条线,清楚又利落,像是南北极的极点上,用来隔断极夜和极昼的那。便如他自己所说,未来尚且不知,以前从未想过,现在,这句话说出来,或许也会有人觉得夸张。可目前而言,他的人生,真的只需分成两个部分。
遇见楚漫之前,遇见楚漫之后。
[靠前章:恰似星辰]
那些所谓的冥冥之中,有些时候叫命运,有些时候叫爱情。
1.
体育馆里的呼声震天,顶上投出各种颜色的霓虹光束,那亮度很强,连带着夜空都染成了光照的幕布,近看尤其明显。
这个地方不是靠前次举办大型演唱会,却是靠前次达到这样的热度。没办法,谁叫今天的主角是很近的当红小天后顾南衣呢?
顾南衣自出道以来就一路顺风顺水,关注度和影响力都极高,连粉丝接个机都能连续上好几天头条,更别提这次的演唱会。
楚漫稍微踮了踮脚,环顾四周,却是一点空地也没看见,相反的,入眼乌压压全是人头,好不壮观。
其实这儿的场地不算小了,现在却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武警也出动巡逻,维持治安,周围的停车场更是早就爆满。外面大批的记者还在涌入,收声话筒录进来的全是狂呼,整个现场沸腾得连声音都几乎都要溢出来,里里外外连成一片,面对面说话都得靠吼。
与周围热浪般的气氛不同,在离它很近的另外一个地方,却是冷冷清清。
守着自己的小摊子,站在场外的过道上,有风夹着细雨往人的脖子里钻,楚漫跺了跺踮得发麻的脚,又跳了两下,很后却还是环住了手臂,生出个寒颤。她不比那些为着偶像而来的人,心底火热,即便站在风里雨里也不觉得冷。
楚漫只是来兼职的。
她在这儿,主要是卖演唱会赞助商旗下的矿泉水,三块钱一大瓶的矿泉水分成三小杯,一杯涨五倍的价钱,差别也是有点儿大。一边向客人道谢,一边又递出去好几杯,楚漫冻得脸都发僵,却还是努力微笑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场外的人越来越少,而楚漫揉一揉酸痛的肩膀和腿,靠着边上的墙稍微歇了一下。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回头,看一看这些热闹。
虽然无关,也不太能体会大家的心情,可情绪这种东西很神奇,尤其是热烈的,总像是带着感染力。她站在这儿,左右无聊,又冷得厉害,能沾一些也好。
身后的世界离她很近,看着却远,可那幅巨幅海报却是一下子就跳进她的眼中。
海报上的人像是发着光一般,微微扬起的下巴,唇边的弧度,慵懒的小卷发衬托着精致的五官,眼睛微微眯起来,不论怎么看,都带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轻易就能将你拉进她的世界。那是顾南衣。
楚漫远远看着,歪了歪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什么都不做,单单站在舞台上就能一呼百应,让无数的人为他而来,让他们的欢呼和呐喊把顶棚都掀开。可那样的人到底是少数,更多的还是站在外边的人,为了几十块的兼职费,要挨十几个小时的冻。
和场内热烈激动的氛围不同,楚漫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偶尔回头,也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着里边的音乐和震天的呼声。
分明只是隔着一堵墙而已啊。
楚漫搓搓手,呵出口气放在耳朵上捂着。好像快下雨了,天真冷啊。
2.
很近的天气总是反常,说出太阳偏下雨,说大晴天偏刮风。
沈澈被堵在路上许久,等终于到达附近,演唱会早就开始了。
这儿处在近郊,路上经常有些泥水坑。沈澈是靠前次来这个地方,月黑风高又不熟悉路况,于是一个不小心,就出了点意外。
撑着雨伞下了车,沈澈弯腰检查后胎,原以为是爆胎了,下车才发现,只是后边的轮胎陷入了一个泥坑里。可他再上车发动,怎么也开不出来。
瞥了一眼时间,沈澈微微皱眉。看样子是来不及了。
熟练地拨通一个电话,车里的人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对面一个带着小兴奋的声音抢了先。
"阿澈你终于打电话来了,你是不是到了?你在哪儿?我叫经纪人出来接你!"
沈澈顿了顿:"南衣,我的车在路上出了点状况,可能……"
"所以,又不能来了?"那个声音一下子低落下去,"是不是?"
"对不起。"算了算剩下的路程,沈澈叹一口气,"我尽量散场之前赶过来,请你吃饭当赎罪,怎么样?"
对面的人小声嘟囔:"我又不缺你这一餐饭,我就是想要你来现场听我一次。"
沈澈按了按眉心,调整了打得过紧的领结:"是我不对,我尽量快些赶过来……"
"算了。"刚刚这么说,很快,她又推翻自己,"不行,不能算了……你快点儿赶过来!你说的,不能不算话!"
"嗯。"
说完之后,沈澈紧了紧手里的伞,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走过去了。
深呼吸一口气,沈澈关了车灯,伞却掉在了座位下边。他一边低头摸伞,一边打开车门,然而,就在车门打开的时候,门边传来一声低呼。
沈澈一愣,这是打到人了?
他探出身去,顺手撑开了伞为倒下的女生挡雨。
"不好意思,你怎么样?"
楚漫揉着脚踝摆摆手。
其实也不怪这个人,是她走路不小心,正巧在这儿踩着石头扭了一下,虽然也被那车门撞着了,但那倒也不重,就是轻轻一擦,没什么大事。
"没事儿。"
说完,她捡起用来遮雨的塑料袋就想继续走。
"等等。"沈澈从车里出来,一直为她举着伞,"你真的没什么吗?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方便走路。"
是这句话之后,楚漫才终于回过头,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怎么想都该是有些狼狈的,可那个人西装革履,从头发到鞋子都一丝不苟,只是因为手里的伞比较偏向她,所以衣服上带了很微细的水汽。
"没关系,我就是刚刚扭了一下,走几步就好了。"
说着,楚漫忽然想到从前一个小品里的"没事走几步",于是莫名就笑了出来。她怎么会想到这个?
沈澈没再多说什么,只把伞递过去:"天很冷,又下了雨,这把伞你拿着吧,路上注意安全。"
"可以吗?"
"嗯,没什么。"
楚漫想了想,接过来,十分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也许对方有车,这把伞不是必要,可他真的是个好人。楚漫握着伞柄,那上边还带着温度,她现在冻得发僵,所以,哪怕稍稍有一点暖意,都显得珍贵。
她笑笑,又说了声:"谢谢。"
对面的男人笑着摇摇头。
而楚漫长呼一口气,她可以不用淋雨回去了,多好。
3.
只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楚漫走了一段路,在回头的时候,却看见那辆车依然停在原地,那个人就这样走进了雨里。她一愣,他为什么不开车?
虽然现在雨势渐小,只是风里夹杂着冷冷水汽,但是……
顿了顿,楚漫又返回去。
"那个。"她站在他的身后,"你就这样走吗?"
沈澈回头,正巧看见明明瑟缩发着抖,却努力把伞举高让他能被挡住的女孩。女孩的鼻尖被冻得通红,在灯光下边还能看见小小的绒毛,眼睛却很亮,像是被洗过一般明澈。那模样,真的有些像是刚刚出生的小动物,含着不确定,在靠近另一个未知的东西。
楚漫顿了顿:"你为什么不开车?或者,没有伞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眼前的女孩,沈澈莫名就觉得,被下午的人事纷争闹得烦躁不安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
或许吧,他所接触的人,都是极为聪明的那一类,懂得趋利避害,懂得审时度势,却唯独不懂得用真心待人,那样的人,像是深山里边修炼许久的精怪,很是危险。在这样的群体里生活久了,哪怕习惯,也难免厌倦。
而那些初生不谙世事的孩子,却与之相反。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只会做很本真的反应,与利害无关,只看心性。
他耸耸肩膀,微弯下膝盖,好让她不至于举得那么辛苦:"我的车陷到水坑里了,开不走,不过没关系,我的目的地不远,很快就到了。"
楚漫回头,借着霓虹光色,稍微看清楚那只轮胎的状况。
"是这样啊……"她把伞递回去,眼睛弯弯的,"我知道该怎么弄,我帮你吧。"
说着,在沈澈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跑出伞去,不多久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车后胎处,接着把边上的泥扒过来,弄出一个斜坡。做这些事情,她花的时间并不长,可沈澈却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一个人了。
只是看着,不含目的,这样的动作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发呆一样难得。
"好了。"也许是蹲得太久,有些腿麻,站起身的时候,楚漫忽然头晕,身子歪了歪,却也只是一瞬。
然后,她甩了甩头,对他笑笑:"你倒车试试?"
随着这个声音出口,沈澈也佯装无事移开了目光。
"麻烦了。"
他说着,掏出一块手帕,布艺格纹,不深的蓝灰色调。轻轻笑笑,楚漫望了一眼,想了会儿便接过来,自然大方得很。很多时候推拒带来的只会是尴尬,还不如直接点儿接受,一来一回,没什么亏欠,不管以后还有交道还是就此一面再也不见,都更加方便。
拿着手帕擦干净了手,楚漫退回一边。这下子,能安心接过这把伞走了。
走了几步,上车之前,沈澈回头:"这手帕你不还给我吗?"
"嗯?"
楚漫看上去有些错愕,她望一望手上满是泥水的帕子,又望一眼男人向她伸来的手,总觉得好像放上去就弄脏了他。怎么说呢,也不是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那么干脆把手帕递给她,她原本以为,他是不会再要了的。
"呃,不好意思。"楚漫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个,可能不太好洗。"
沈澈见状,轻笑一声:"我开玩笑的。"
4.
正是在他轻笑出声的时候,体育馆那一边炸开了漫天的烟花,是同一时刻燃起的,齐齐迸开,网住了这附近的整片天空。
楚漫撑着伞站在车外,微微低头,看着车窗里的人。就像之前想起那个小品,现在的她也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烟花和星星,哪一个更好看呢?
在这个问题刚刚冒出来的时候,楚漫就得到了答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对了,你要去哪里?"车里的人这么问她。
楚漫顿了顿:"K大东校区。"
"那么远吗?"沈澈皱眉,"现在回那里的末班车已经没有了,不然我送你吧。"
楚漫下意识想要推拒,却被一声喷嚏抢了先。一个落下之后,接二连三又是一串,打得她的头都变得昏昏沉沉的。
揉揉鼻子,楚漫算了算时间,原本推拒的话,到嘴边却换成了:"会耽误你吗?"
沈澈想了想:"还好,那边的话,没有我也可以。"
"那么麻烦了。"楚漫在上车之前,脱下了湿漉漉的外套,这才坐上去,"谢谢。"
看着她把那件湿了的外套放在脚边,又把伞放在外套上,沈澈有些不解。而楚漫或许是看出来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麻烦你送我回去,总不能再弄脏你的车子,我的衣服上很多泥点,这个坐垫,看起来也不大好洗。"
沈澈微滞,没有说什么,只是显得有些无奈。接着,他把温度稍微调高了些。
"听你的声音有些哑了,不舒服就靠着眯一会儿,不会卖掉你的。"
说话的时候,沈澈一直注意着前边的路况,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楚漫投向他的眼神。
累了,好不容易有坐的地方,楚漫只觉得整个人都是被拆了重组过似的,浑身酸痛。然后,在沈澈的声音里,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会想到那个问题呢?关于在阴天不可能出现的星星,还有远方的烟花。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人时时刻刻都在思考,大多都是既没有意义又没有由来的,很多东西过了就是过了,不需要想太多。
可就算闭上眼睛晕晕乎乎,楚漫还是在念着这个。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
大概是因为,烟花散在天上,而星星,安安静静落在他的眼睛里。
嗯,就是这样。
5.
蓝色的灯牌就像是星海,这片海的平静和呼啸,都只为了一个人。
只是,台上的人始终只是握着话筒不开口。
顾南衣望着台下空缺的位置,手指紧得发白。
那个位置,不论她到哪里开演唱会,不论他答不答应、来是不来,她总空着,那是她专门留给他的。可是,这么多场演唱会,留了这么多次的空位,那个人始终不曾来过。
很轻地叹了一下,顾南衣低下眼睛,眼角处贴着的水钻一闪一闪,像是带着咸咸的味道。她控制不住地失落,却又忍不住去想,虽然现在还没来,可是,兴许等一会儿,他就来了呢?
台下的经纪人打起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顾南衣深吸口气,做出活力十足的模样,高高举起手来——
"大家好,我是顾南衣,能够见到大家很好开心!只是,今天出乎意料的有些冷,大家加够衣服了吗?"
很平常的一句话,简单到不像开场白,却引起台下一片尖叫。
顾南衣笑着绕场转了个圈,几句话过去,便开始了一首热场的歌。只是,就在前奏响起的时候,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边的座位上瞥了一眼。
一眼之后移开,是舞台上的灯光也掩不住的失落。
沈澈,我只是想要你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