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真人飞天入地,千里取人首级;佛家菩萨低眉怒目,抬手可撼昆仑;谁又言书生无意气,一怒敢叫天子露戚容。踏江踏湖踏歌,我有一剑仙人跪;提刀提剑提酒,三十万铁骑征天。
拓跋菩萨悍然截杀徐凤年,大宗师演绎何等惊天厮杀?
雪莲城城小风波不小,宗师收官战为何苦作笼中之斗?
各路英豪聚西域,何人在边城呐喊中原豪侠齐赴边关?
武当逃暑镇风声鹤唳,京城剑客祁嘉节剑指何人?
2005年底烽火开始在起点中文网发文,后一直以挖“坑”不填而广受读者抱怨,因此被称为“大内太监总管”。 代表作《陈二狗的妖孽人生》《天神下凡》等
其作品订阅极高、口碑极好,但是他毅然太监,绝不“出宫”。更新速度犹如龟爬,马甲众多!其马甲有:婆娑世界教主、八部浮屠。
2010年4月,烽火转战纵横中文网。如今,他毅然“出宫”,更是执着一把悍刀,带着及时本收官之作征这出版之道!试问,八百白袍,今安在?
及时章 翰林院君臣晤对 徐凤年西域待敌
接下来这场厮杀,由不得谁大气磅礴,阔绰不得,必须得锱铢必较了,关键就看谁能撑到了。
徐凤年撕掉那张脸皮,缓缓站起身,两只大袖翻滚飘摇,灯火中,如同逍遥人间的谪仙人。
第二章 大宗师巅峰厮杀 胜负手变换繁急
兄弟,你转身离开的江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要替你走上一段。
这一夜这一刻,满城只听到一句话:“拓跋菩萨!我徐凤年有一剑,学自中原剑客温华。这一剑,请你出城!”
第三章 不夜城争夺雪莲 徐凤年牛刀宰鸡
徐凤年语重心长道:“小姑娘,你不懂,这些志存高远的少侠,都是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啊,他日必成大侠!”
第四章 宗师战边城收官 莽军神无功而返
拓跋菩萨在转身前,望向那个也已经站起身的年轻人,笑道:“哪怕北凉铁骑死得一干二净,也不论你如何山穷水尽,只要你徐凤年开口,我都可以与你单独一战!”
第五章 雪荷楼轻起风波 刘怀玺投诚北凉
两人一起趴在窗栏上,良久过后,宋夫人轻声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徐公子要休息了吗?需要有人侍寝吗?”
徐凤年一本正经道:“我屋子里的床小了点。”
第六章 众豪侠云集西域 徐凤年再遇紫衣
但是接下来一幕让那青年一伙人和道路上所有看戏的家伙都感到哭笑不得,只见那个相貌挺出彩的年轻人拉起身后闯祸的家伙就跑路了,连那匹马都顾不上了,掉头就跑。
第七章 韩谷子西行遇险 徐凤年单骑退敌
中年人略作停顿后,沉声道:“但是徐凤年必须死。尤其当北凉万一大胜北莽后,更是如此!”
赵篆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第八章 虎头城战事正酣 徐凤年单身陷阵
徐凤年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望向正北远方那杆董卓大旗,微笑问道:“敢不敢跟我再向前破阵两里路?”
吴六鼎毫不犹豫道:“我就是一个捎话的,不敢!”
第九章 邓太阿西蜀炫技 江斧丁解开心结
中年人打趣道:“那为何我教你剑术,每次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少年很是老气横秋地重重叹气道:“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嘛,既没有根骨也没有资质,做徒弟的不行,就只好想着师父更有出息了。”
第十章 徐凤年做客武当 莽皇室谋皮北凉
白衣僧人显然还在气头上,冷哼一声,只是稍稍改口道:“信不信贫僧去清凉山撒泼打滚去?贫僧今儿也就是没带那把磨了无数遍的刀……”
第十一章 武当山高手云集 逃暑镇剑气纵横
徐凤年没来由笑了笑:“真算起来,你我之间确实有一笔账。”
祁嘉节握紧手中朝夕相处十多年的名剑长铗,泰然自若,大笑道:“一起算便是!”
及时章 翰林院君臣晤对 徐凤年西域待敌
山顶转经筒六字真言的传颂已是声势浩荡,可惜寻常百姓肉眼却无法看到那些有关气运流转的更大气象。酒楼附近的行人在震惊于小烂陀山的声响后,还发出了一些感到荒诞滑稽后的嗤笑声。在他们视野中,屋顶坐着个老和尚,站着个单手托钵的年轻人,一站一坐足有半个时辰。酒楼下聚集了越来越多闻讯赶来的外城看客,指指点点,许多顽劣稚童都壮着胆子爬到了临近屋顶。
很快就有内城一队队精骑护送着大人物疾驰而至。骑卒佩刀负弓挂枪矛,坐骑更是那种仅论冲击力就远胜莽马的纯种西域大马。马队蛮横撞开了拥挤人流,许多来不及闪躲的无辜看客当场就被战马撞死。不是没有仗着把式在身的外城人士看到好友被杀后,热血上头而愤起厮杀,但就算有前方骑卒给他们打落下马,很快就被后方骑军借着战马冲锋的巨大惯性,一矛狠狠捅入身躯。铁头硬木杆的长矛在骑卒手上和尸体之间,瞬间绷出一个赏心悦目的弧月弯曲,尸体顿时给撞飞出去两三丈外,只不过制成矛杆的硬木终归不是那类有价无市的一等良木,硬度和韧性仍是不足以支撑这种程度的撞击,也就此毁坏。那名骑卒貌似意犹未尽,顺势弃矛换刀,微微弯腰,不是下劈,而是看似漫不经心地横刀,就那么朝着一名撒腿狂奔的外城汉子策马而去。无须用力,只是靠着战马冲劲,刀尖就在那人脖子上轻而易举地拉出一道寸余长的深刻口子。
从这个细节看得出来,这些为内城权贵重金豢养的西域骑士,个个都是上阵厮杀极熟的老卒了。沙场骑军作战,从不是一锤子买卖,想要活到,就得知晓如何用最少的气力获得较大的杀伤成果。西域不缺良马,但是匠人铁器稀少,况且制造良矛的硬木更是在北凉边军和离阳朝廷的严格约束下,很难获取,这就很大程度上局限了西域骑卒的战力。虽然退而求其次,除了膂力雄健者得以配置精铁长枪外,其余大多是一次性撞矛,就算可以用作投矛,但是对付江湖人足够了,一旦对上真正意义上的正规骑军,肯定力所不逮。早在二十年前,就有过一场鲜血淋漓的教训。本城在春秋末,曾经拥有一支人数达到五千人之多的骑军,在西域所向披靡。当时在城内一言九鼎的某位枭雄霸主,有心吞并临谣三镇作为粮草依托,然后锋指凉地,继而占据天下之高地,大可觊觎中原。不料当时封藩北凉的徐家只派遣出了三千骑军,就杀得西域五千骑几乎全军覆没,逃出生天不过寥寥百余骑,人家伤亡都不到五百。那些逃卒心有余悸地唠叨了很多年,都说那徐家骑军真他娘的是铁骑啊。那两千骑竟是人马俱甲,别说人了,连战马都能有面甲,而且人家骑军的铁枪更是足可支撑多次往还冲锋,自家那些白蜡木杆子制成的所谓铁矛,比较起来实在是太软了。
所以这二十年来,这座城那几家有钱没处花的大姓有了骑军后,也只敢关起门小打小闹,不敢去找北凉边军的麻烦。也不是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好汉,在北凉边军形成小伍骑卒进入流民之地演武锻炼以便进阶白马游弩手的习俗后,就有人带着八百精骑前去如今的流州浑水摸鱼。一开始也靠着人数优势围杀了三四十个北凉蛮子,但是很快就遭到了惨绝人寰的狠辣报复。当时还没有担任陵州刺史的列炬骑统帅胡魁和虎头城副将刘寄奴,两人各领一千轻骑,杀入流州,把那西域八百骑斩杀殆尽后,头颅都一颗颗挑挂在枪头,一路奔赴这座距离凉州千里之遥的城池。城中很多人之所以不知道这桩惨事,是因为那个擅作主张去流州寻衅的家伙,在城内家族上下四十几个族人和九百多扈从,都给其余内城势力一夜之间联手铲平,然后拿着脑袋出城三十里去跟北凉边军请罪了。本来以为这种行事已经诚意足够,也足以息事宁人,不料那一手缔造了北凉白马游弩手的胡魁在双方对峙之际,尤其是在刘寄奴差不多已经答应率军返回北凉的时候,毫无道义地悍然发起冲锋,杀得给几位家主不过是拉出去壮胆的满城三千骑卒人仰马翻。如果不是刘寄奴一骑突入战阵,截下了正在大开杀戒的胡魁,恐怕如今城中势力就是另一番格局了。
徐凤年没有理睬那些街道上的看客,背起鸡汤和尚的尸体后,单手托钵,向着内城中央的小烂陀山飞掠而去,然后在山脚茅舍附近安葬了老和尚,把佛钵放在坟头上。
徐凤年开始等待即将到来的一个人。
拓跋菩萨。
祥符二年,在这个日头渐暖让人春眠心思渐重的春尾巴上,京城突然在一日之内,毫无征兆举办了两场不合礼制的社稷大典和太庙祭奠,这让礼部和司礼监、都知监以及司职仪仗的司设监、执掌太庙事务的神宫监手忙脚乱,人人苦累不堪。有心人都发现皇帝身侧除了脸色沉重的中书令齐阳龙外,还多了个身穿钦天监衣饰的陌生少年,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两场繁重大典过后,临近黄昏,皇帝仍是没有放过那拨都已精疲力竭的中枢重臣,把小朝会搬到了六部中的兵部军机厅,中书、门下两省高官和所有六部紫袍公卿一个不落。
一句我为中原百姓守国门震慑国子监万千伪儒,世人总有猜疑,总有不解,但是世子从徐骁那继承下来的珍贵的东西不是三十万铁骑,而是一颗“魔头”人屠的良心,不管别人讲不讲理,我就要同天下,同世道,同命运讲一讲道理。这是为人底线,更是激励一个人,一个家向前走下去的支柱。这样一支柱支撑起的世子在揭秘了大秦皇帝,真武转世之后竟也隐隐有了逐北吞南的大千气象,在天地间竖起轰然天柱。
——zl85200000
黄三甲一生所求不过为苍生立规矩,为百姓谋生路。使君王不敢轻民,使武将永止刀兵,使文吏兢兢业业,使三教再无天人,更使那江湖风平浪静。尽管这半点不壮丽恢弘,即使这琐碎得惹人厌烦,可是,这就是万万千千黎庶想要的——太平自安。
为天下立规矩。壮哉!黄三甲。
——与君同
剑,“百兵之君”。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剑,有剑的地方就有剑客。剑走江湖、行侠仗义,剑客,可以豪迈如荆轲,一去不复还,风萧萧兮易水寒,可清高如李太白,十步杀一人,一剑光耀九州寒。但无论是怎样的剑客,开始都只是怀抱木剑的稚童,怀有单纯的梦想。在《雪中悍刀行》的故事里就有一个气质与剑客不怎么搭边的“游侠”,背着自己心爱的木剑,一进一出江湖,有着着自己对剑的理解,有着自己和剑的故事。看着他也许我们能找到自己儿时调皮捣蛋追逐着的“江湖”。
——糖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