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蓝家峒倮倮人崇拜"烈火女",传说她们的身体会冒出火焰。卫斯理为了女儿和妻子,再次远赴苗疆。探寻传说背后隐藏的秘密。有趣的追查最终揭开了所有的秘密,出人意料的是,降头女蓝丝的身世居然也和白素有关系!
这个故事,当然是《探险》、《继续探险》的延续。
除非是神仙,可以改造人的脑部。据许多外星人说,那是十分简单的手续,更改一下密码即可。但地球人如今既然做不到,地球上的父母也就好不要太热切弄一个模子让子女躺进去。
人的身上会不会自动燃火?如果会,是天赋异禀?还是其它因素?神秘的苗疆,每三年便会产生这样的"烈火女",却没有人知道来龙去脉。卫斯理与白素将为读者揭开迷底。 苗疆蓝家峒倮倮人崇拜"烈火女",传说她们的身体会冒出火焰。卫斯理为了女儿和妻子,再次远赴苗疆。探寻传说背后隐藏的秘密。有趣的追查终揭开了所有的秘密,出人意料的是,降头女蓝丝的身世居然也和白素有关系!
及时部 野鬼上身的荡漾余波
第二部 大家都不见了
第三部 一堆篝火背后会有什么故事
第四部 罪孽深重
第五部 相见不欢
第六部 猴头上的脑科手术
第七部 外星人的谜团
第八部 白素发现了发火人
第九部 说来话长 一言难尽
第十部 陈二小姐
第十一部 一家人都和苗疆的事有关
第十二部 是朝霞还是腐叶
第十三部 神仙改造
第十四部 河水滔滔
及时部 野鬼上身的荡漾余波
以往,每当一件事情结束之后,我都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再曲折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这次,在知道了整个人类的历史,竟是一出荒诞奇情的"电影",而全人类都在努力演出,一直演到照剧本写好的结局为止时,心中总抹下去那份浓重的不快。
记得有人说过: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写好的剧本,只不过不知道下一场会有什么变化而已,如今看来,这种说法,并不。不但是每一个人,而是整个人类都在一个写好了的剧本之中。
连日来,心中总有些放不下、牵挂、忐忑不安之感,我努力把这种不安归到是由于陶格临终时的那番话所带来的。
可是从开始起,我就知道,我是在自己骗自己。
那么,令我不安的原因是什么呢?
是牵挂着在蓝家恫的白素和红绫,这两个人是我最亲的亲人,我自然应该牵挂她们。而且,白素和红绫,母女之间.又出现了如此难以调和的矛盾,白素又声言,她会采取一些行动,而又不让我知道。
这已是令我担心的较大理由了。
但是,我知道,并不是为了白素和红绫。
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可是一开始我不愿承认,我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自己太敏感了,第六感也靠不住,就算真有什么怪异的事发生,也不关我的事,等等。
可是压在我心头的阴影.却越来越扩大.大到了我不能再自欺了。
使我不安的原因是什么呢?说出来,各位或与会不相信,认为我是小题大作。
使我连日来不安,竭力避免去想而又时时想起,甚至一闭上眼,就会有具体形象出
我从苗疆回来之后,在陶格的口中.知道"另有一个记忆组进入了陈安安的脑部"——陈安安被鬼魂上了身。
被鬼魂上身之后的陈安安,在外观看来,自然是百分之百的陈安安,就算是她的身体,切成一百万片,放大六千倍的电子显微镜下去检查、她仍然还是陈安安。
但是,她已根本不是陈安安了——这一点:绝不是实用科学可以证明的。而我确切相信:一个小女孩,绝不能运用她面部的肌肉使之现出如此一个阴险奸诈、令人一见就不寒而怵的伸情。
我不是没有见过奸诈凶险的人,相反地,见过许多,再大奸大恶的人我都见过,可是那个出现在小女孩脸上的神情,却给我极深刻的印象,不但难以忘记,而且使我不安。
那个神情,具有极大的震撼力.其可怕的程度,很难在其他人脸上找到比较。那属于地狱的、魔鬼的邪恶之极的力量,我实在难以用文字来作确切的说明——那能令我当时战怵,事后不安,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我曾把温宝裕找来,问他当时的情形。温宝裕一贯地嘻嘻哈哈,可是他看到我神色凝重,一副大祸将临的神态,他也不禁骇然:"有什么不对?"
我想着:"该如何开始问呢?"
想了一会,我才道:"在我来之前多久,那个鬼上了陈安安的身?"
温宝裕略想了一想:"两小时左右。"
我吸了一口气:"当时的情形——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之处?"
温宝裕且不回答,望了我片刻,才道:"别追究这件事了,好不好?这件事已经结束了,那小女孩回到了父母的身边,皆大欢喜了。"
我厉声道:"别自欺欺人了,你我都知道你送回去的不是陈安安。"
温宝裕强辩:"我从学校带走的,也不是陈安安。"我用力一挥手:"那时,你并不知道她是唐娜,现在你知道她是谁吗?"
温宝裕骇然;"是谁?你有了什么线索?"
我什么线索也没有,也不愿意把我心中的不安说出来,我道:"想想那两小时中发生的一切,那才是重要的线索。"
温宝裕哭丧着脸:"不管是准,请别赶走那个鬼。不见得再有鬼。不见得再有鬼肯从做小女孩开始——做小女孩是一件极无趣的事。"
我有点恼怒:"现在又不是你的责任,你怕什么?"
温宝裕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要是陈安安再变成植物人,我妈会逼我娶她为妻,那是我老蚂答应过人家的。你说是不是关我的事?"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很同情他的处境,心想难怪这小子拉在篮卫就是菜,不管是什么鬼,肯上陈安安的身,他都欢迎之至。
我想了片刻:"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鬼,或者说,当那个鬼是人的时候,那是什么人。"
温宝裕道:"你不是问过她吗?"
我一扬眉:"你也在场,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温宝裕记得,回答是:"我是陈安安。"
温宝裕望向我:"这……是不是说明,这……鬼很狡猾?不是……善类?"
我闷哼了一声,温宝裕这小子的领悟力颇高,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我追问他的原因。
他来回走了几步,才叹了一声:"当时,我病急乱投医,只想有鬼魂肯进入她的脑部,可没想到其他。"
我道:"我不是怪你,只想你回忆一下鬼上身之后的情形。"
温宝裕这时。已经知道我目的何在了,所以他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会,才道:"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进行招魂,只是根据你的理论行事——"
我不等他说完,就"呸"地,一声:"我哪里有什么招魂引鬼的理论?"
温宝裕眨着眼:"你有。你的理论是,鬼魂无所不在,一旦和人的脑部发生作用,就见到了鬼。"
我没好气:"那不是招魂的理论。"
温宝裕总有他的理由:"道理上是一样的,我集中力量,想令自己的脑部和过往的鬼魂发生关系,或许是我十分诚心,不断在想着要一个鬼魂进入陈安安的脑部,所以才有了结果。"
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所以暂时没有出声,而温宝裕接下来的话,则回应了我的正想到的问题。
温宝裕道:"陈安安的脑部情形,可能相当特别——特别能容纳鬼魂的进入,唐娜和那个……鬼,进入陈安安的脑部,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温宝裕道:"我正在集中精神,把我的思想,用脑电波的方式,不断放射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有结果。忽然,我觉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袖——我竟入神到了连有人到了身边都不知道。我睁开眼来,就看到安安站在我的面前,拉我衣袖的正是她。"
我十分紧张,连忙问:"我才一看到她时,她脸上是什么神情?"
温宝裕遁:"她睁大望着,没有什么特别,所以我当地是唐娜回来了。"
请注意,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其实和"烈火女"这个故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另外一个故事。而"烈火女"这个故事,一看名目,就可以知道还是和苗疆有关的,属于"探险"、"继续探险"的延续一一苗疆中的一些谜团解开了,但还有更多的谜团在困扰着人。
而温宝裕招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鬼,上了陈安安的身,是"圈套"这个故事结束时发生的事,这个故事既是承接着"圈套"的,就有必要先说一说。
当然,还有主要的原因,是由于这件事,一直令我不安,想先看清楚一些。
当时,温宝裕一见这等情形,自然大喜欲狂,他失声叫:"唐娜,你回来了?"
小女孩眨眨眼,厦问:"我叫唐娜?"
这一问,机灵的温宝裕,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唐娜回来了,一时之间,他还不敢相信他的"招魂"行动,已然有了成绩。
事实上,究竟是由于温宝裕的招魂行动,还是由于陈安安脑部组织特别容易"引鬼上身",根本无从查考。总之,这时温宝裕认定自己成功了,他呆了一会,知道有鬼上了陈安安的身,所以他疾声问:"你是谁?"
小女孩的反应快绝:"我是谁?"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向温宝裕眨了眨眼,用意十分明显:"我的情形,你我心照,你得告诉我`我是谁`?"
温宝裕吸了一口气,在那时候,他不是没感到事情的怪异的,但是可以摆脱干系的喜悦,却盖过了一切,所以,他立时道:"你叫陈安安,是一个小女孩,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
他把陈安安的一切,简单扼要他说了一遏,然后又问:"你是谁?"
小女孩回答他的问题,象后来她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我是陈安安。"
接下来,只有她问温宝裕,没有温宝裕问她——温宝裕在耍手段方面,显然远不如这个不明来历的野鬼,在陈安安的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而温宝裕却把所知的一切全告诉了她。
接着,我出现了。
一直到温宝裕把陈安安交还给陈氏夫妇,都没有什么异样。看来那野鬼在努力演他的陈安安这个角色。
陈氏夫妇自然高兴之极,不但不再责怪温宝裕,而且着实亲热。陈太太抓住温宝裕的手,说了好几车的话,使温宝裕感到"如同泡在粪坑之中"。
温宝裕问我:"你在担心什么?"
我据实的答:"不知道——不过,我想去看她一次,陈氏夫妇和你既然有好感,你和我一起去。"
温宝裕义无反顾,一拍胸口就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们就造访陈府。
机会极好,陈氏夫妇正急于外出,接待了我们之后,他们就告辞,于是,在小小的花园之中,就只剩下了三个人:我、温宝裕、陈安安。那其实只是一幅小小的空地,不能称之为"花园"——但陈氏夫妇却是这样称呼那空地的。空地上并无花木,却有秋千、滑梯、转轮等种种游戏的设备,自然都是为安安而设的。
我感到那时的处境,有一种莫名的奇异气氛——单是看我们这三个人的组合,已经够怪的了。陈安安不断在玩着转轮,我向温宝裕施了一个眼色,温宝裕走过去,阻止了转轮的转动。
陈安安十分平静,甚至在我沉着脸向她走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惊惶的神情。我来到了她的身前,开门见山地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的。"
她眨着眼,神情天真,看来那野鬼已经"进入角色"了,她道:"安安乖,爸爸说安安乖,妈妈说安安乖,人人也说安安乖。"
我吸了一口气,她的话,乍一听来,全是孩子活,可是想深一层,却在有文章——她的话,强烈地暗示我不必多事,她会乖乖。
我点了点头:"好,大家都说你乖,只要你肯告诉我,你是什么……我也说你乖。"
本来,应该问她"你是什么人"的,但是这个"人"字,显然不适合,所以只好含糊其词。而她居然也就装作听不懂我的话。
温宝裕出马:"你是我招来的,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充魂,说了,解除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犯。若是你不说。你也该知道卫斯理是什么人马了,上天入地,哪怕追究到十层阎王殿去,也要找出答案来,你何不爽快一些?"
温宝裕竟然用这样的"江湖口吻"和一个鬼魂谈判,真令我啼笑皆非。但是我也不是得不承认温宝裕的话十分直接,应该有效。
这番活叫我说,我是说不出来的,也亏得和温宝裕一起来。
在温宝裕说的时候,陈安安曾有一刹间的沉思,但是她随即又回复了她的"天真",睁大了眼,笑嘻嘻地望着温宝裕,像是一点也听不懂温宝裕的话。
温宝裕有点恼怒:"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陈安安笑了起来,这一次,温宝裕都感觉到了,陈安安稚气的脸上,笑容奸诈之极,好到了令人寒毛凛凛。她笑了一下之后,作了一个鬼脸,陡然奔了开去,攀上了滑梯的楼梯,到了顶点,她叫:"来滑滑梯,来滑滑梯,不滑滑梯,就玩跷跷板;不玩跷跷板,就荡秋千。"她叫着,一滑而下,又奔向千迁去,跳上去就荡,越荡越高,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有保母奔了过来,叫:"安安,小心。安安,小心。"
看到了这等情形,和我温宝裕面面相觑——我们两人再足智多谋,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面对的是一个小女孩,就算是一个壮汉,难道对他拳打脚踢,严刑逼供。就算向他施刑,只怕盘踞在脑部的野鬼,也不会感到疼痛。
温宝裕走过去,在陈安安荡回来的时候,一下子拉住停了铁链,盯着陈安安,一字一顿:"刚才的那番话,你想清楚了,我们还会再来找你。"
温宝裕一松手,陈安安跳了下来,奔向保母,我向温宝裕一施眼色,迅速离去。
温宝裕恨恨地道:"常言道老奸巨滑,上了安安身的一定是一个老鬼。"
我叹了一声:"希望他难得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会好好珍惜。"
温宝裕想了一想:"我会不断留意她,就算我自己没有空,也会托人留意他。"
我感叹:"鬼神太不可测,所以,就算笃信有鬼神的存在,也不必去接触他们。"
温宝裕有点不以为然的神情,但是他却也没有出声,他呆了一会,才道:"也可以主动做点事,例如请著名的灵媒来对付他……不过,暂时也不必采取什么行动……要是那鬼魂走了,也……讨厌得很。"
我瞪了他一肯,他缩了缩头,没有再说什么,我问:"你鬼头鬼脑,想说什么?"
温宝裕大笑:"常说人鬼头鬼脑,陈安安现在的情形,才真是鬼头鬼脑。"
我心中的不安,非但没有减轻,而且还加甚了,所以我很烦躁:"一点也不好笑。"
温宝裕仍然笑着:"在苗疆,有没有见到蓝丝?"
我摇头:"没有,她学降头期满,就可以自由活动。你只要过得了令堂这一关,就可以和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你们好在年轻,来日方长。"
因为我和白素之间,出现了意料不及的隔膜,所以我的话,不免有点感慨。
温宝裕却因为我的话而悠然神往,过了好一会,他才叹了一声,陡然转了话题:"这次我在大屋中躲了那么久,还顶了一个拐带小女孩的罪名,可是我妈并没有责怪我,铁天音有点门道,他的饰词强而有力。"
他忽然"顾左右而言他",可是我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铁天音说温宝裕暂不出现的饰词是大豪富陶启泉把他留下了,他如今忽然特地提了出来,用意还不是再明白不过吗?
我笑着,瞅着他:"可是想蓝丝和陶老大之间,找点什么关系?"
温宝裕直跳了起来,叫"乖乖不得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还好我从来也没打算过骗你。"我"呸"地一声:"是谁向我说过,人人都有权保留私人的秘密?"
他一摊手:"并不矛盾,我只是保留了一些事不说,不是捏造一些事实来骗你。"
我挥了挥手,心中也不禁佩服温宝裕这个提议,真是好办法。
本来,温宝裕和蓝丝之间的恋情,决无可能过她母亲那一关。温妈妈曾见过蓝丝一次,一见就昏了过去,醒过之后,还以为是一时眼花,见到了不知什么妖魔鬼怪,事后烧香拜佛,忙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定下神来。
若是她知道了她的小宝居然和这样的妖魔鬼怪已经是山盟海誓,至死不渝,那只怕立即就会中风,口喷白沫,死于非命。我也曾私下问过蓝丝,以她的降头术之精通,是不是能使温妈妈心回意转,接受她和温宝裕相恋的事实。固为我曾日睹,红绫在初到蓝家峒时,对蓝丝似大有敌意,可是后来蓝丝略施小技,红绫和她就亲热无比了。
蓝丝十分认真地想了好久,才摇头:"不能。"我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你会落降头,应该轻而易举。"
蓝丝仍然摇头:"我不知道何以不能,降头术没有道理可说,总之不能。"蓝丝可以肯定,不是不想过温妈妈这一关,但是她说不能,别人更无法可想了。
可是这时,却又有厂转机——若是蓝丝一亮相(只要她不穿短裙短裤),身分是大富豪陶氏集团主席的干女儿或是什么的,在温妈妈的眼中看来,自然是既美丽又高不可摹;隔上些时,再让他知道原来公主一样的小美入,是她小宝的恋人,只怕她高兴得梦里也会笑。到时,有人若是想拆散他们,温妈妈也会奋起拼命。
所以我点头:"好计,陶启泉有一个干女儿是女巫之王,不在乎再多一个是降头之后。"
温宝裕听得我这样说,大喜若狂,向我指了一指,意思是要我去说项。
我心想,这是小事一桩,以陶启泉和我的交情而论,自然一说就会答应。
所以我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温宝裕大是兴奋,我和陶启泉联络,陶启泉表示欢迎,约好了时间,在他的豪华会客室中见面,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得陶启泉喷喷称奇,连连道:"真是天之大,无奇不有。卫,听说你找回了早年神秘失踪的女儿,大喜。"
我苦笑:"在苗疆变成了野人,头痛的事在后面。"
陶启泉指着温宝裕:"你那个小苗女,是顺河淌下来,被蓝家峒的苗人发现的,你难道不想弄清楚她的真正来历?"
温宝裕笑,他生性豁达,并不在乎:"反正一样是苗人,无所谓,而且,想弄也弄不清楚。"
陶启泉"呵呵"笑了起来:"我看她会设法弄清她自己的来历,好,一言为定,我收她做干女儿,可以说她是亚洲一个小国的公主,或者是皇室人员,总之大有身分,这一点,我替你去安排。"
以陶启泉的财势,要替蓝丝安排一个高贵的身分,自然易如反掌。
一件最棘手的事,竟然得到了解决,很令人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