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林挑着一担山野菜，领着两个儿子，到英金河对岸光明村赶集。爷仨走到村口，影影绰绰看到前面走着几个人，不用说也是赶集的。光明村的集市是三六九，今天是九。爷仨说说笑笑来到英金河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位老婆婆挎着-d,筐鸡蛋，领着一个小女孩，看着前面走着的几个人，顺顺地蹬过了河。婆婆和女孩，脱掉鞋子放在篮子里，走进河中试探前进，不知不觉婆婆意外陷进了漩涡，在激流中摇摇晃晃，眼看着水齐了婆婆的腰，淹Nd,女孩的胸部，前进不了，后退不能，一老一小在漩涡里挣扎。生长在河边的孩子懂得水性，小女孩没有恐惧，显得很镇静，拉着婆婆的衣角提醒： "奶奶小心，倒下去就起不来了。"

走在祖孙前边赶集的村民，一心地走路没有回头看到河中的一幕。走在后面的李志林父子看到了，李志林感到情势危急，急忙放下担子，甩掉鞋子，拉上两个儿子冲向河中。他们就要冲到婆婆和女孩的跟前，婆婆摇晃了一下倒在激流中，婆婆倒下，拉着婆婆衣角的女孩也随着淹没在漩涡里。李志林扑上去，费了好大劲从漩涡里救起婆婆，大儿子李向春从漩涡中拽起挣扎的女孩。鸡蛋倾倒在水中，筐子空了，浮在水面晃晃悠悠向下游飘去o. 李志林将呛水昏迷的婆婆背上岸，平放在一块石碑旁边，进行急救，婆婆几口水喷出，昏迷在那儿。

李向春背着女孩走出来，把她放躺在婆婆身边。女孩吐出两口水睁开了眼，坐起来看见了昏迷不醒的婆婆，扑在身上，小拳头轻轻垂着婆婆的胸脯，撕心裂肺地呼唤： "奶奶!奶奶!你一定要醒过来，我们还要去看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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