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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微茫:充和宗和谈艺录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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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微茫:充和宗和谈艺录

不是说谁带走一个时代,但那个时代的痕迹,确实在渐渐湮灭
  • 所属分类:图书 >传记>女性人物  
  • 作者:[张充和]、[张宗和]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49582983
  •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6
  • 印刷时间:2016-06-01
  • 版次:1
  • 开本:16开
  • 页数:--
  • 纸张:胶版纸
  • 包装:平装
  • 套装:

内容简介

张家十姐弟中,充和与大弟宗和最亲,不仅因为他们年龄只相差一岁,更由于二人对诗词、昆曲、书法等的共同爱好。清华的谷音社,青岛、上海、南京的曲会,抗战期间高校云集的滇黔地区……均留下过他们的高吟浅唱、曲声笛韵。

1949年,时局动荡中,充和随丈夫傅汉思移居美国,宗和则留在黔地任教,从此路远山遥,天各一方,不复相见。唯音书不绝,穿越重洋,互问短长。从1949年4月15日充和赴美后收到及时封信,到1976年12月8日宗和去世前发出一封信,近三十年时光辗转纸上。如算上此后充和与宗和女儿以?的通信,真正是历经半个世纪。内容由养花种草、衣食住行、曲人故旧谈到诗词书画、文学历史……抛去浮华与造作,字字情真意切,笔笔简单有味。

三百余封书信,三十多万字,今由宗和女儿以?与学者王道整理出来,几乎全为首次披露。小字蛮笺,既是张家如水斯文和姐弟情谊的见证,也是特殊年月里,个人命运为时代裹挟的缩影。

编辑推荐

(1) 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一曲微茫》书名,源自102岁张充和女史生前无纤毫俗尘的对联“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董桥赞曰,联好字好,“我一眼爱上”),书内收入的全是那个手写书信年代的家书。张家十姐弟中,充和与大弟宗和亲,从1949年到1976年,三十年时光辗转纸上,无缘相见,却从美国到贵州,跨越万里的鱼雁往返,谈诗词、谈书法、谈昆曲、谈历史,小字蛮笺笔笔流动着斯文,聊养花种草、聊衣食住行、聊曲人故旧,家长里短亦浓缩时代沉浮,几乎全为首次披露。他们笔下的周有光、沈从文、巴金、丁西林、罗常培、章靳以、卞之琳……是文学艺术大家,更是旧游朋友。

(2) 日记是戏上一人的独白,信是戏上两人的对白——[“合肥四姊妹”小妹 张充和]人生要有幽默,可不是拿事不当事做。更不是林语堂之类的幽默。在处理事时自己站在客观地位上,看人看自己,不搀和情感,换句话说,像看戏,看戏时是为明显的。平常生活是不太显化,我常常好像灵魂出窍似的站在一旁看自己,看我的家庭,看一切。虽有天大的事,你亦可暂时冲淡一下。至于纠纷扰乱,让神智宁静时再解决。这是我的幽默解释。我抱住“一曲微茫度此生”……[“张家十姐弟”大弟 张宗和]我们的信写得勤,好像近在咫尺似的,本来“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仅仅是次序的不同,但是我们每周有信这是“天涯咫尺”。

作者简介

张充和(1913—2015),祖籍合肥,生于上海。“合肥四姊妹”之小妹。十岁时师从朱谟钦学古文及书法。十六岁从沈传芷、张传芳、李荣圻等学昆曲。1934年考入北大中文系。抗战爆发,转往重庆,研究古乐及曲谱,并从沈尹默习书法。胜利后,于北大讲授昆曲及书法。1948年结缡傅汉思(Hans H. Frankel)。1949年移居美国,在耶鲁大学教授书法二十多载,并于家中传薪昆曲,得继清芬(参阅百岁张充和作品系列《曲人鸿爪》《古色今香》《天涯晚笛》《小园即事》)。

张宗和(1914—1977),合肥张家大弟。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1936年毕业。早期与四姐张充和在一起拍曲,清华大学谷音社曲友。抗战期间曾在宣威乡村师范、昭通国立师范学院、云南大学、立煌古碑冲安徽学院等地任教。1946年任苏州乐益女中校长。1947年应朋友邀请到贵州大学任教。1953年院系调整时调入贵阳师范学院(现为贵州师范大学)任教,培养了一批历史和昆曲人才。著有日记、书信本《秋灯忆语》。遗有珍贵的昆曲史料。

编注者张以?(立 民),张宗和之女,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退休教师。

编注者王道,作家,著有《流动的斯文:合肥张家记事》等书。

(书名题字,张充和)

目录

[序言一] 献给我们亲爱的爸爸和四姑(张以?)

[序言二] 天真与大方(王道)

[1949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0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1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2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3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4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55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56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57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58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59年] 张充和给张宗和的信(美国—中国)

[1960年] 张充和给张宗和的信(美国—中国)

[1961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62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63年] 张充和给张宗和的信(美国—中国)

[1964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65年] 张宗和给张充和的信(中国—美国)

[1966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67年] 张充和给张宗和的信(美国—中国)

[1971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2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3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4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5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6年] 张充和、张宗和往来的信(美国—中国)

[1970年代] 张充和给张以?等的信(美国等—中国)

[1980年代] 张充和给张以?等的信(美国—中国)

[1990年代] 张充和给张以?等的信(美国等—中国)

[2000年] 张充和给张以?等的信 (美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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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张宗和致信张充和(中国—美国)]

我们现在生活一般说来可以拿八十分(合四十多万),普通的一些职员只能拿三四十分呢。我们都是从苦中过来的,倒也不觉得苦。现在物价也很平稳,新谷登场米一万五左右一斗,煤两万一驮(二百斤),猪油五千一斤,盐五千一斤,肉三千一斤,鸡蛋三百五一个,蔬菜普通三四百元一斤。全部的钱,如果光吃伙食,可以吃得比较好,但是总是有些额外的花费,尤其生不得病。

[1953年张宗和致信张充和(中国—美国)]

失眠,故而爬起来找到这张纸,我想可以慢慢的一直写到天明。现在是五点半,在美国你们现在大约是从办公室出来了吧?昨天进城除开会外,是给孩子们置点东西。以靖的钢笔丢了,得为她重买一支。现在派克笔在世上已经很少了,上海的各种自来水笔全都很好,并不比美国的差。而且价钱很便宜,我为以靖买了一支三万六千元的笔,就已经很可以用了。你只要拿我们的收入和这支笔的价钱比一比就知道不贵了。(我们的收入现在每月约一百二十万。)在国民党时,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一支笔,另外孩子们也要添点衣裳,因此又买了些布。晚上又看了一次京戏。是全本《秦香莲》。(即《铡美案》,包公铡死驸马陈世美,陈不认前妻秦香莲。这事四姐也许知道一些。)三月份全国开展《婚姻法》的大宣传,反对封建婚姻,重婚,虐待妇女,因此演这戏也还有它的一定意义。贵阳我很少来,来一次觉得它进步一次,从贵阳的进步,可以看到全中国的进步。现在贵阳只有二三十万人,将来要发展成为一百五十万人的大都市,成都要发展成为四百万人。北京自然不用说。清华的房子比以前增加一倍,荒凉的圆明园已经改为三姐所在的师大附中二部。北京城的房子不知增加了好多,你们若回来一定不认得北京了。

[1955年张充和致信张宗和(美国—中国)]

我们去东部一次,美国文化真是一无所取,唯博物馆、图书馆可取。但是看了也气人,我们的多少古物都进了博物馆。善本书流在此间的亦大有可观。往往为海内孤本也。去年齐如山还卖了一批小说戏剧书给哈佛,其中不少好书,一共二千五百元,可惜我没有钱,若有我就断了路了。算了,说也是枉然。

[1956年张宗和致信张充和(中国—美国)]

北京是你们旧游之地,一定很想知道它的现状吧。在北京时写信告诉你们北京太闹,没有以前好了,吃饭坐车剃头三难,但现在想想北京还是好,还是值得留恋的。许多展览馆都比以前布置得好了。太和殿中有商代的磬、季子盘和其他举世闻名的铜器,有新的各省出土的文物。后宫有绘画馆和陶瓷馆,绘画馆中只有明清的画,陶瓷馆好,从新石器时代时期的黑陶一直到康熙乾隆时期的瓷器,那天我和沈从文一同去看的。他现在是专家了,在历史博物馆工作,是锦缎和古镜子专家,以前他老是买假古董,现在却成为真正的古物鉴别家了。故宫中有许多地方在修,比如午门(中国近代史展览馆)和我们最欢喜的角楼都在修了。但朱红没有以前的好看,俗气得很,那天我为了看角楼,特地在中山公园后面的茶座上喝茶,坐了一个小时,看了个饱。陶然亭也修好了,把原来在中南海的云绘楼和东单的牌楼西单的牌楼一齐搬到陶然亭来了。修得很好。只是原来很有诗意的香冢和婴武冢却是成了两个水泥墩了,十分难看。以前香冢和婴武冢是两个小小的土坟,上面长满了乱草,配上斜斜的碑,刻着不很清楚的“浩浩愁,茫茫劫……飘零风雨可怜生……”不管怎样陶然亭总算不错,那一汪水很清,可以划船,比北海有野趣些。我是八月十九日离开北京的,十八日我才和李鼎芳到清华去了一趟。清华还是好,扩大了,把以前校门外的那条河和俞平伯他们住的新南院也概括在内了。那桐写的清华园三字的原来校门现在变成校内的门了。大约也是被作为文物才被保存下来。我们匆匆的转了一圈,我以前住的五院现在变成女生宿舍了,没有敢进去看一看我以前住过的房间,很遗憾。总的感觉我们以前觉得很伟大的大礼堂和图书馆也变小了。好像并不伟大了。这也许是看到北京太多大房子的缘故吧。

[1957年张充和致信张宗和(美国—中国)]

我现在要描写一点我的住处。风景不差,小山谷叫做夜猫涧,坐山面涧,屋子四周一道木栏,隔不住山色,此处不是文化区,但野趣横生,有鸟鸣,有马嘶,汽车路过也不闹。我们的地皮有100×50尺大。园子总够忙,回来就忙着拔草,花倒是一年四季都有,玫瑰有四五颗,太费人工,我没有栽培得好,所以虽有也不大。有一株老橡树,现在我们都在树荫下写东西。屋内不舒服。我们种了梅树(冒充的),枫树倒是正东方的,甚美。去年插的垂柳,今年也有一人高了。其他洋花洋草,我也不知道怎么种。听说以靖用心念书,我很高兴。端端会做家事,又别是一“宫”,小姑娘看连环画我最不赞成,要坏神经,千万别这么教育她,干脆认字读书倒好。现在美国孩子成天看电视,也是个问题。个个聪明而神经。报纸上常登神经孩子,瞧,她也失眠。这是怎么回事。

[1957年张宗和致信张充和(中国—美国)]

姐妹兄弟们都好,他们不写信给你,我想不会有什么顾虑,一定的太忙了,而且久不通信,就更不想写了。二姐现在成了昆曲迷,没有做工作,她改行演丑了,耀平在文字改革委员会工作。三姐还在人民文学编辑部工作,沈从文的选集最近重新出版了,他大约很高兴,寄了一本来给我。他在历史博物馆当研究员,成了宋锦专家,以前他冒充古董鉴定家,现在真的在这方面成了专家了。二弟久无音讯,大约仍在解放日报社工作。三弟还在歌剧院工作。最近他作曲的新歌剧《槐荫记》上演了。四弟调到南京科学院工作。他的爱人周孝棣在南京工学院教书。现在他们一家的生活好,只有一个男孩。五弟最近在南京学习。孝华已调回苏州工作了。乐益改为苏州第六初级中学,大兴土木,以后我们回苏州不一定认得了。妈妈最近有点病,说是好了。七弟送他太太回国,不知现在回北京没有。我们家夏妈七十六了,还康健,文思仍瘦,以靖明年将考大学了,端端小学四年级,??托儿所也毕业了。最近我整天困在备课之中,明年要开新课,更忙。这封信上没有谈什么政治,我想你们能看到《人民日报》,一切会很清楚的。

[1962年张充和致信张宗和(美国—中国)]

练字不要练得太多,但求精细处先从笔意起,间架次之。若笔意好,架子虽有小疵亦可掩去。笔意就是古人所谓“势”,我现在叫它动态。动态也就是身段,欲左先右,欲抑先扬,欲进先退,左右照顾,面面俱到。其他运动亦复如此,若踢球,先退许多步,以储力量,便踢得远。另纸的毛笔例子是较为夸张的,亦可以写得不显露的,动态含蓄在内。虞世南最是含蓄,褚书就是露了,但学字笔法褚书容易掌握,学会了再把动态潜伏在内。

[1973年张充和致信张宗和(美国—中国)]

我是从永字八法参考沈尹默教我时我用眼睛跟他笔尖转,并不知他写的何字,只注意笔划的势子,细线即是有笔露筋露骨露势。可惜我不能马上给你看笔的姿态。是很有意思。在动力上与跳舞运动有关,欲进先退,欲左先右。楷书无一笔不是从点来。只有兰叶撇不从点来。楷书中虞世南利用兰叶作态。我这张表全是唐人法最备也。唐人书法结实,无晋人风度。

媒体评论

[周有光]—— 今天四对夫妇,顾传玠、张元和、张允和、沈从文、张兆和、傅汉思都离我而去……张充和受到的传统教育最多,是书法家。(按:张充和女史晚年生活在美国,辞世于2015年)

[汪曾祺]——她能戏很多,唱得非常讲究,运字行腔,精微细致……兼擅书法,结体用笔似晋朝人。

[欧阳中石]—— 无论字、画、诗以及昆曲,都是上乘,很难得。她一贯保持原有的风范,格调极高。像昆曲,她唱的都是真正的、没有改动过的。

[余英时]—— 有光先生说得十分:“张家四姐妹的名气很大,不光在中国,在外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四姐妹中我闻名最早、相识最久、相知最深的则是充和。

[许倬云]—— 她是我的长辈,九十多岁高龄,笔力依然如此劲秀!可佩!

[白先勇]—— 对张充和女士,我是敬佩的——琴曲书画,当今才女。

[董 桥]—— 充和先生送过我一幅墨宝我已然很满足了,我迷她的字迷了好多年。

[陈平原]—— 掰着指头算,依旧健在的北大中文系系友,会写字的虽不少,但如此优雅,且又如此高寿的,没有第二位。(按:张充和女史辞世于2015年,享年102岁)

[木令耆]—— 张充和也是早期用白话文写作的散文小说家;她和(凌)叔华是当时中国现代文学的前卫作家。

[郑培凯]—— 一花24小时国,一沙一世界,追寻传统的审美境界,就是为文明悬起一盏引路的灯。

[史景迁]—— You gave me my early instructions into what the scholarly life could be, and I treasure that memory.

[金安平]—— Scholar, friend and teacher in the arts and the art of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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