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彬,来自南方的90后,有内涵的闷骚天蝎座,目前因华南理工大学双学位项目旅居美国东南部,喜欢看书观影听歌装文艺,喜欢运动和跳舞,也爱到处浪荡看新事物,相信梦想只要坚持就能实现。
第1章 无名心火,东岸异象
第2章 狭路相逢,初惊闻龙
第3章 亲手屠爱,启示再临
第4章 食梦之兽,堕落之城
第5章 流星急坠,手刃魔王
第6章 米拉绝笔,春赴墨城
第7章 魅蓝之眸,混血神祗
第8章 群魔涌现,里昂觉醒
第9章 勇斗恶魔,天使偷渡
第10章 误惹醋意,启程加州
第11章 淘金古镇 异度空间
第12章 杀出黎明,营救人质
第13章 惨遭出卖,浴血奋战
那把带着笑意的男声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响起了。当时在场的米拉和缇娜,两位折翼天使,以及我和阿三都听到了。
那个神秘莫测的笑,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寒意,敲开骨骼钻进了我的髓质。
我听见缇娜低声说的“是他”。在场似乎所有人都心不在焉,缇娜并没有聚拢除我之外的任何视线。随后,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表现出和众人一样的神色,仿佛从没认出那把声音的主人。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都皱着眉头。这时阿三问了一句:“那真的就是路西法吗?”米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两位中立者依然是疑惑的神色,好像是在挖掘着脑海最深处的记忆片段。
后来吴曾跟我诉苦:“拥有这么漫长的岁月,对记忆的管理可是件令人头疼的事。”那时候我才知道,这家伙原来会讲中文!只是他说的既非普通话,也非我熟悉的任何一种方言,有点像是歌曲里的粤语。他告诉我说那是古华夏的语言,因此我和他的交流,也多数是以英语进行的。有点扯远了。
当时的缇娜也没有表态,但正因为我刚才听到了她所说的,因而我一直都对她多留了个心眼儿。我看到她的神色里有点慌张。
大伙还在讨论关于路西法的事情。路西法在堕天以后,曾在地狱爬上人间肆虐地为地上的生灵制造了很多苦难,当然很大一部分就是针对人类的。后来怒不可遏的神终于提出了要终止路西法的生命。
留在天堂的天使们参与了表决,却几乎是一边倒地反对造物主做这样一件事。路西法是晨星的守护天使,要是路西法殒灭,晨星也会坠落,刚刚走向文明的灵长类或许会遭受比现在更大的灾难。
神叹了口气,应允众天使的要求,赦免了路西法的死罪。随后,神座上的那团光就消失了。
造物主离开了。不知道神是去了拯救无辜的生命,是抛弃了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个世界,还是……
反正没过多久,曾时的路西法,现在的撒旦却消失了。传说他被神永远地锁在了某个地方,而困住他的,是神亲手用宇宙鸿蒙的物质所造炼成的牢笼。恶魔被驱回了地底,地面上的苦难暂时地消停了。神没有再干涉那些堕落后却不愿追随路西法的中立者们,而是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人类曾经很多次被世界末日宣言产生的恐慌冲昏头脑,事实上每一次都是假的,而且相当一部分都是有邪恶势力在鼓动。
说到这里的时候,米拉说出了他们之所以疑惑的一个点上:“之前很多次所谓的世界末日,我都总会查到一些关于路西法的蛛丝马迹,怎么也能沾上边。我也抓过几个冒充路西法的小恶魔,把他们杀了。连他们那一方都不知道路西法到底在哪。”
“所以你们怀疑这一次也是假的路西法?”我问。
这一次,米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只不过……”他顿了一顿,“虽然他没有直接闯进我们布下的隔音结界来传音,但按理对方是已经听见了的。这么说……他本领非同小可,能做到的天使或者恶魔都不多……”
缇娜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对大伙肯定地点点头,说:“不会有错的,那就是路西法。”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沃特说。
这问题本来已经非常顺理成章,缇娜早该想到。她却表现得有点始料未及,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她的脸有点微微发红发烫。我的及时个反应是缇娜和路西法说不定有过旧情。但转念想起米拉和费列罗在一战时,他们三人曾经有过的一些微妙反应,却是把故事指向另外一个方向。难道天堂也好这种狗血爱情故事?
因为中立者们使用瞬移的消耗太大,而无论哪一方使用天堂之力,都很有可能会引来同类。所以刚才我们急急地离开了医院。如今,我们连时代广场附近的那个住所也不能回了。缇娜和费列罗在那里有过短暂的交兵,事后米拉也使用天堂之力把那里恢复了原状,现在说不定那里已经被天使或者恶魔光顾过了,至少也已经被盯上了。
我们在一个商务酒店开了房。上楼的时候米拉笑着说:“你们那天晚上折腾的动静太大,楼下的租客投诉到房东那里去了。房东直接给我打的电话来警告。”
开好房以后,一行人先后分批进楼。都沿着床边坐下以后,缇娜清了清嗓子,尔后,一个发生在天堂的故事从她口中娓娓道来。故事还没开始,米拉就不自在地像个猴子一样浑身挠,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带上门之前说:“我去纹个身。”
原来,缇娜和费列罗从前是恋人。其时,天使的一生都是神性的代表,职责和身份使他们并不能像凡人一样自由相爱。在人类的历史不断变化发展中,受到影响的天使开始萌生了人性。
费列罗英俊,强壮。他可以说是力天使当中最矫健的一个,也是最嫉恶如仇的一个。他曾经在城邦时代的古希腊,两手各提着用银刀砍下的狼人头,把狼人的部落赶出了人类的文明世界;在海啸当中救下无数动物的性命……
他有一个紧紧追随他步伐的孪生弟弟米拉,但他有一双他弟弟所没有的深邃眼睛,以及一头发亮的傲人黑发。如果这是在人间,估计为她倾心的少女不在少数。但那是天堂。
缇娜和费列罗在人间的时间越来越长,古埃及,古印度,古巴比伦,古中国,这些远古文明流传下来的很多传说故事,都是他们那些天使所亲眼见证,甚至是促成的。出于对神明和天上天下世界的猜测,也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人间衍生出各个版本的神话故事。
神性向往人性,人性仰慕神性。天使相爱了,这遭来了造物主的呵斥,而这也成为了后来天使追随路西法竖起叛旗的一大因素。费列罗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当然,这也自有他心中一些阴暗面被放大引爆的原因。
在路西法尚未叛变之前,或许他还没到愤怒的沸腾点,或许他就是在等一个造物主众叛亲离的机会。他们有一次躲在天堂的角落里谈情,就遇上了路西法。
他们当时惊恐极了,路西法在那时候的形象,可是最亲近神,最敬仰与忠心与神的晨星。没想到,路西法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说了几句就像是兄长祝福弟妹的话,就踱着步消失在云彩之中了。
在那次天变之中,费列罗追随着路西法从天堂北境坠落,熬尽苦痛之后翅膀被染成了黑色。这一次,米拉并没有追随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他用行动昭示的忠心,让他从哥哥原来的光辉笼罩下走出来,进入众天使的视野。
不久之后,缇娜在天界消失了。她堕落了。
听到这里,众人一惊。尤其是沃特与吴这两位折翼天使。沃特尖声说道:“什么!你也堕落了?”
同一时刻,门被用力打开。米拉抢步进来,脸上挂着和众人同样惊讶的表情。白白的脖子上根本没有纹身,这家伙借口出去,却一直在门外偷听!这个智商捉急的家伙,又山寨了一次沃特的表情和原话。
不同的是,米拉在拖着长长的音,补了一句:“那你的翅膀……”
缇娜说:“我也不知道,在我堕落以后,我是身在太平洋的海底的。当时我的羽翼已经破损,我的天堂之力的确也弱了。但确确实实,这双已经破损残缺的翅膀,一直都在。”
几个天使猜测,可能因为缇娜是上位天使的缘故。事实上,缇娜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说完故事的缇娜一再强调,正是那一抹路西法的笑声和笑意,让她肯定,那把声音就是路西法,尽管不同的皮囊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但神髓是不会变的。
尽管从缇娜的故事来看,米拉并没有多大的戏份,但根据我多年的泡妞经验来看,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当下并不是追问八卦的好时机。以后我一定会向米拉小子问清楚的,找24小时把他灌醉。不过,天使会醉酒吗?
那一次在酒店里的谈话我们并没有再使用那些结界,路西法的声音也没有再次响起。于是几个人就散了。
缇娜一转身,就又变成了老妪的模样,随后就离去了。我问米拉那是怎么回事,他说缇娜可能是想在人间找一个“一辈子的爱”,来决心忘掉费列罗吧。不过看样子,她纵使和那个人类老头子生活不错,但她并不是真正幸福开心。
我相信在这个圈子里,肯定还有很多有趣好玩的故事,等着我和阿三两个八卦小王子去挖掘的。
后天租约就要到期了,我们今晚索性就在这个开好的酒店房间落脚。米拉会另外找住所让我们待几天,确认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以后,我们过了元旦就回迈阿密去。
我和阿三两个凡人先回家把行李收拾好,啤酒瓶什么的放出去回收的大袋子,剩下的有机无机垃圾,分袋装好放进楼道的垃圾桶里。收拾好一些以后,我们拉着箱子离开了。
下楼的时候,阿三特地在投诉的邻居门前“咚咚”敲了几下,然后捏着脖子高歌了几句,歌词都是在美国说唱手那里学回来的“饶舌押韵骂人句”。
这家伙真是小肚鸡肠。真是的,要是换了雍容大度的我,直接拿来一桶汽油,用打火机祝福他们“红红火火”。
“那你去干啊,大不了我赞助你所有材料的费用。”阿三在用激将法。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正在昏迷,所以我不能切身体会你们的感受,再说……”
阿三已经习惯我了:“你就继续吹牛继续辩驳吧……”嘿,小子有出息了啊。
到酒店放好行李以后,一路暗暗保护我们的米拉,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们聊了几句,然后就出门了。我们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猜是去偷窥缇娜。
阿三提议我们去把女生约出来吃饭。我奸笑着说:“怎么,想艾薇啦?”
“你才想艾薇了呢。我知道你喜欢西村,你小子主动点,我给你制造机会……”
“你小子还教我把妹子来了!”我双拳抵在他的太阳穴,轻轻用力扭动,他一通乱叫,说是认输了。
,我们和两个妹子约在了第五大道附近等。我和阿三坐在熨斗大厦对面的麦迪逊广场上,我穿着皮大衣和酒红色长裤,捧着一杯曼特宁。从后背来拍我仰望城市的身影,配一些黑边再加句中英对白,简直就是一部城市文艺片!
我啜饮了一口装逼用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这比广东的凉茶都还要苦!我还是安安静静地回去喝我的雀巢特浓算了。于是城市文艺片,到阿三的镜头里,就变成了我吧唧着舌头做鬼脸,和敲着二郎腿严肃至极的麦迪逊铜像拍了个合照。
女生们从家里以后,我就知道阿三今晚有难了。矮肥炭一样颜色的脸上,涂着连近视眼都能看出的腮红。阿三用无限悲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这下如果老子帮你把好事成了,回去以后你必须全力配合我追瓦列莉亚!”
我尽量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配合着我的台词:“你听我说,我看艾薇就很不错很善良,做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内在……”我还没说完,阿三戴上了耳机,音量大得我站在旁边都听得见。
一行人走了几个路口,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去吃岛国咖喱饭。我们到底怎么了,千里迢迢来纽约,结果是吃好吃的岛国菜。结果是,那个贴满了日本海报的拥挤小店里,那个大满贯咖喱饭彻底征服了我这只来自华夏的吃货,无论是从吉列猪扒,还是天妇罗虾。
吃完咖喱饭做什么好呢?经过漫长的讨论商量,决定了去——吃甜品。在全天下女生都在谈论“减肥”这个永恒话题的时候,这两个雌性人类简直是在反社会。
我撞了撞阿三的胳膊,笑着低声问他:“你说好的制造机会呢?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
他嘟囔道:“我能有多少通天本领嘛,我已经在尽量多接艾薇的话茬了,你还想我怎样啊?难道还要我把艾薇支走,让你们俩找个地儿滚床单啊?”
我怒极反笑:“就你屁话多。行啦,走吧。”
又是一个满月台尿骚味的地铁站。我们往地面上钻的时候,阿三抱怨道:“闻着这些味,哪还能吃得下蛋糕啊。”
我们前往的店是一家做糕点的百年老店,名字叫Veniero’s。它是全纽约最老的芝士蛋糕店。据说这家店从南北战争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小小的店面挤满了人,我们还要从卷纸一样的东西上,撕下一个号码等叫号下单。我们四个人一起点了:奥利奥口味和草莓口味的纽约芝士蛋糕、意式芝士蛋糕以及红丝绒蛋糕。
在回家分别之前,我们相约了第二天的行程。既然已经来到了纽约,那就去吃——中餐吧,然后再顺便逛一下景点。吃货成团真可怕!
第二天,米拉难得说可以陪我们逛逛博物馆,于是我们四个人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了最著名的大都会博物馆。两个女生在刚来的24小时买了一百多美元,包含了所有主要景点一次门票的Citypass(城市景点套装通票),她们拿着那个本子让检票员在上面打孔,丢下我们在长长的购票队伍中。
然而结果是,售票队伍行进得很快。轮到我们的时候,我和阿三都还没拿出学生证,那个售票员就对我说:“随你给多少,一毛钱都行。”我们傻了眼。
售票员解释道:“我们主要是确认每个人都支付得起门票,它的价值取决于你学到的东西。”这也太伟大了吧!我正要赞叹这种精神,忽然想起我华夏的博物馆是不收钱的。资本主义真市侩,切。我的身影瞬间膨胀到了两米八八,差点撞上了天花板。
我和阿三花了六美元,用一张学生票的价格买了两张学生票。我们可真是业界良心。米拉这鸟人就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瞅着自己速度快,一下子就跃过检票“嗖”了进来。
他从古埃及讲起,一直扯到了欧洲骑士、鄂图曼火和日本武士,经过华夏元明代的青花瓷,跳转到美国的独立战争和南北战争。口沫横飞的米拉讲得我和西村两眼放光,阿三和矮肥呵欠连连。真是天生一对,我指的是他们。
因为有个活了几千年活腻的鸟人讲解,我们瞬间就吸收了整个博物馆的精华。甚至包括那些正在巡展而空荡荡的展柜,米拉都讲到了。
口干舌燥的米拉在奔出馆外以后,在馆外的小贩车前连灌了三瓶依云水,搞得我都想剖开他,看看天使的膀胱和胃到底有多大。
博物馆门前的水池里沉着各国的硬币,见了水就扔钱原来也不是华夏族的特性,这些刷新我原来认知的事情,让我怅然若失。
矮肥甩动着全身上下藏不住的肥肉,往白鸽群奔去。白鸽们都知道有人要来吃自己了,一下子吓得冲天而起,这倒是被我拍下了一群翩飞的白鸽。矮肥对着阿三嫣然一笑,像是在问“我可爱吗”。我转过头,看到阿三捂住了眼睛,西村轻轻摇了摇头。
之后我们信步溜达去博物馆后面的中央公园,看到的场景可真熟悉啊,我拍着胸脯说来过这里很多次了。阿三问:“什么时候啊?”我潇洒地走开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那是在电脑前玩蜘蛛侠和猎杀原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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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好书,就是有点好奇为什么四本单独买总价要比一整套买便宜?
之前朋友推荐看的书,趁着书香节扫了三套,一套自己看,一套送给表弟,一套送给刚上初中的侄子。他们一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