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年,17岁的富家女孩莱奥妮与哥哥一起离开巴黎,来到了位于法国西南部美丽古城卡卡颂的凯德庄园,舅妈伊索尔德的家。一切都与她想象中的不同:新近丧偶的伊索尔德舅妈漂亮、优雅、年轻,她所居住的凯德庄园是当地的话题中心。当地村民声称,莱奥妮研究神秘学的舅舅死于自己从古老的西哥特人坟墓中召唤出的恶魔之手……
2007年,美国学者梅瑞迪斯为完成德彪西的传记来到法国考察,并寻找家族之根。在巴黎的塔罗牌占卜经历一直让她心神不宁。带着占卜师送的塔罗牌,她住进了一家豪华庄园酒店——这家酒店的前身是凯德庄园,1897年毁于一场大火。在那里,她随身携带的塔罗牌和一首创作于19世纪的曲子《坟墓1891》掌控了她的命运——就像百年前掌控莱奥妮的命运一样。
檀香发油、土耳其烟草、家族盾徽,蕾丝衬裙、波尔多红酒、爱情和阴谋,《塔罗惊魂》的故事在19世纪与21世纪之间来回穿梭。一首运用了斐波那契数列的曲子可以沟通另一次元世界;一副手绘塔罗牌可以召唤灵魂,牵引了身处不同时空两个女孩的命运;一个风流寡妇激荡起两个男人间的生死较量。
世界著名文学奖项橘子奖共同创办人和荣誉主席凯特.摩斯(Kate Mosse)代表作
《出版人周刊》《独立报》《星期日泰晤士报》《观察家报》《华盛顿邮报》 联袂推荐
他人的灵魂是一片必须小心踏入的黑暗森林。营造了一个神秘诱人、悬疑荒诞、光怪陆离的文学世界。
凯特.摩斯(Kate Mosse):1961年10月生于英国,因著有国际畅销书《圣卷谜宗》(Labyrinth)以及创立了国际著名的文学奖项“橘子奖”(The Orange Prize)而闻名世界,其作品已被翻译成42种语言在多国出版,畅销数百万册。
摩斯在西苏塞克斯郡长大,分别获得了牛津大学和奇切斯特大学的荣誉文学硕士学位。她在英国出版界工作过7年,曾先后就职于霍德和斯托顿(Hodder & Stoughton)出版公司、世纪(Century)出版公司、兰登书屋旗下的哈钦森(Hutchinson)出版公司并担任编辑总监。1989年,她和丈夫在法国西南部朗格多克区的卡卡颂购置了一套房产,这给她带来了写作的灵感,她因此而创作了多部历史时空穿越小说。1992年,她离开出版界,开始了写作生涯,并着手创立新的文学奖项“橘子奖”。
2000年,摩斯因对艺术的突出贡献,被评为“国际最杰出女性”。2013年,又因其对文学的重要贡献,被授予了大英帝国官佐勋章(OBE)。
序曲001
及时部 巴黎(1891 年9 月)001
第二部 巴黎(2007 年10 月)037
第三部 雷恩莱班(1891 年9 月)075
第四部 雷恩莱班(2007 年10 月)117
第五部 凯德庄园(1891 年9 月)143
第六部 凯德庄园(2007 年10 月)195
第七部 卡卡颂(1891 年9 月至10 月)227
第八部 凯德庄园(2007 年10 月)279
第九部 林中空地(1891 年10 月至11 月)303
第十部 湖(2007 年10 月)361
第十一部 墓地(1891 年11 月至1897 年10 月)381
第十二部 废墟(2007 年10 月)425
尾声441
作者对维尔涅塔罗的说明446
致谢447
序曲
1891 年3 月25 日,星期三
故事始于一座满是骸骨的城市,死亡充斥着大街小巷。巴黎蒙马特区的一座墓园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坟墓,到处都是天使的石雕,寂静的道路上徘徊着尸骨未寒就已被遗忘的魂灵。
故事要从墓园大门旁的窥视者讲起。那些巴黎最底层困苦无助的人:目光呆滞的乞丐、眼神敏锐的拾荒者、卖花圈和祭品的逃税小贩、折纸花的小女孩、出租车夫,还有他们玻璃脏兮兮的黑篷马车,他们到这儿来只为伺机从他人的悲苦中牟利。
故事还要从一场哑剧般的葬礼讲起。尽管《费加罗报》上有偿地登出了一小则通知,公布了葬礼的时间和地点,参加葬礼的人数还是寥寥无几。稀疏的人群中,女士们戴着黑色面纱,男士们身着晨礼服,脚蹬锃亮的长靴,他们撑着奢侈的雨伞来抵御这场不合时令的三月雨。
莱奥妮和哥哥、母亲站在挖开的墓穴旁,她标致的脸庞遮盖在黑色蕾丝面纱之下。神父呢喃着赦罪的话语,那些陈词滥调无法触动任何人的心灵。神父戴着没有浆洗过的白色领结,穿着粗俗的搭扣皮鞋,整个人看上去油乎乎的。他对整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正是那些谎言与欺骗诱使他来到了这里,巴黎北郊十八区的这块墓地上。
莱奥妮并没有哭泣,她对这个潮湿的下午正在上演的事情同样一无所知。她是来参加一个女人的葬礼的,一个她素未谋面的女人,她哥哥的爱人。莱奥妮来安慰她的哥哥,来悼念一个早逝的生命。
莱奥妮注视着棺材被放进蛛虫滋生的潮湿土地,眼中并没有泪水。假如她此刻转身,看到阿纳托尔麻木的眼神,也许会因为那表情而困惑,因为哥哥眼中流露出的并不是失落,而是解脱。
但是她并没有转身,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墓园最远的角落里在柏树下避雨的男人。那人身材挺拔,穿着双排扣大礼服,戴着灰色礼帽,是那种能让巴黎名媛理理头发,从面纱后挑起眼睛的男人。他的双手宽阔而有力,包裹在定制的小牛皮手套里,优雅地放在桃花心木手杖银质的把手上。这样的一双手可以环住纤腰,可以拥爱人入怀,也可以爱抚苍白的脸颊。
他注视着,脸上的表情起伏不定,明亮的蓝眼睛里,黑色的瞳孔只有针孔大小。
泥土落在棺盖上发出砰砰声,神父的祷言回荡在阴郁的空气中。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阿门。”
神父画了个十字,慢慢走开了。
阿门,就这样吧。
莱奥妮松开了手中的花束,那玫瑰是早晨在蒙索公园刚摘下的。花朵旋转着离开了她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在寒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白光。
逝者已逝,逝者安息。
雨越下越大。越过铸铁大门,巴黎市内的屋顶、尖塔和穹顶都笼罩在一层银色的迷雾之中。雨减弱了克利希大道上马车的咔嗒声,还盖过了远方从圣拉扎尔车站出站火车尖锐的汽笛声。
参加葬礼的人转身离开。莱奥妮握住了哥哥的手臂,阿纳托尔拍了拍她的手,低下了头。在他们走出墓园时,莱奥妮衷心地希望可以就这样结束一切,希望在几个月的烦扰和悲剧之后他们终能释怀。
希望他们可以走出阴霾,重新生活。
但是此刻,在巴黎以南几百英里外的地方,有什么事正在发生。
一个反应,一个联系,一个结果。在温泉圣地雷恩莱班以北,一片古老的山毛榉林中,一阵风吹起了树叶,远处响起了似有似无的音乐。
“终于。”风中传来了这个词,终于。
受一名无辜女子在巴黎墓园里的行为驱使,有一些活动正在墓地里进行。
在凯德庄园杂草丛生的道路之中,有什么正在醒来。对漫不经心的人来说,这不过是黯淡下午的光影把戏。但有那么一瞬间,那飞驰即逝的一瞬间,石膏雕像似乎开始呼吸,开始活动,开始叹息。
在干枯的河床里,深埋在石头和泥土之下的卡牌,上面画着的肖像有那么一刹那仿佛活了过来。形象、印记、阴影,都在飞逝着,而且远不止这些。一个建议,一个幻象,一个约定。那光影的折射,石阶拐角下的气流,都是无法逃脱的时空关联。
事实上,这个故事并不是始于巴黎墓园里的一副骸骨,而是始于一副牌。
魔鬼的图画书。
这本书是历史和悬疑最动人的结合。
——《科克斯评论》(KIRKUS REVIEWS)
魔鬼、男人间的决斗、饱经沧桑的爱情和阴谋,让人不忍释卷。
——《每日电讯报》(DAILY MAIL)
故事中的冒险奇遇会让你一直全神贯注地阅读。
——英国《前夕》杂志(EVE MAGAZINE BRITAIN)
摩斯借着《圣卷谜宗》的巨大影响力创作了姊妹篇《塔罗惊魂》,它们有着相同的元素:强大的女性,两条叙事线索,跨越时间和空间,法国西南部村庄,以及关于历史文物的搜寻—但《塔罗惊魂》是对一个家族秘密的探寻,而不是对宝藏的搜索。
——《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