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是西元一一○一年二月,春天的腳步已悄悄來到,冬天卻尚未走遠,天氣依舊冷冽。
一個17歲的西藏少女,遵循上師臨終前的指示,帶著一隻小小西藏犬和身上僅有的一只紅色毛布包,徒步走了一年,要到印度尋找另一位能教導她的上師。
然而就在她準備穿越邊境時,被印度警察攔了下來,罪名是偷竊《瑜伽經》──一本蘊藏神祕力量的珍貴古書,身體違和者得之能恢復健康,心靈枯竭者得之可重獲平靜,失去愛與慈悲者得之必能重溫幸福。
失去自由的少女,從牢房中看著牢房外的人──因嚴重背傷而脾氣暴躁的隊長,個性陰沉且嗜酒如命的中士,單純如白紙的下士,還有隔壁牢房那個總是裝瘋賣傻的神祕人……,每個人內心深處都藏著無比的傷痛,以及因傷痛而累積的健康問題。
西藏少女如何運用《瑜伽經》的智慧,解答他們在練習瑜伽的過程中所產生的疑問和阻礙,幫助他們認識生命的真義,將蒙塵的心靈擦亮,重拾健康,身心充滿平靜與愛。
超級暢銷書《當和尚遇到鑽石》作者麥可 羅區格西力作!
有人做瑜伽,身心合一,日益散發光采。
有人做瑜伽,卻常常受傷,不知瑜伽功效在哪裡。
到底瑜伽要怎麼做才有效,才是真正在做瑜伽?
麥可?羅區格西及时部長篇小說,引領你深入《瑜伽經》,告訴你瑜伽不只是動作,還有轉化身心靈不可思議的力量!
筆是筆嗎?花是花嗎?你,是你以為的那個你嗎?
《瑜伽經》說:「是心靈中無數的種子,使我們看見周圍各種事物。」
而你,在心靈裡種下什麼種子呢?
麥可.羅區格西(Geshe Michael Roach)
麥可.羅區格西(Geshe Michael Roach)是受具足戒的佛教比丘,他在位於印度的賽拉梅西藏寺院(Sera Mey Tibetan Monastery)學習了二十二年之後,成為及时位得到格西(佛學博士)學位的美國人。他從一九八一年開始教導佛法,也是研究梵文、西藏文和俄文的學者,翻譯作品等身。他運用西藏古老又先進的智慧,幫忙成立位於紐約市的安鼎國際鑽石公司,打造成年營業額一億美元的事業。他也是亞洲經典機構(Asian Classics Institute)的創辦人,此外,他也積極進行賽拉梅寺院的重建整修工作。著有全球商業暢銷書《當和尚遇到鑽石》。
1. 從頭開始
2. 身體即牢籠
3. 不能偷懶的理由
4. 保持感覺的平衡
5. 把動作做對
6. 喜好的桎梏
7. 不厭其煩,長期鍛鍊
8. 日脈與月脈
9. 中脈
10. 騎士和馬匹,念頭和風息
11. 呼吸和微笑
12. 呼吸和心跳
13. 靜坐
14. 正確的坐姿
15. 善意,免費的良藥
16. 我們曲解了這世界
17. 筆非筆,牛非牛
18. 以為所見事物就是事物本身,這就是自我
19. 執念
20. 阻撓與挑戰
21. 眾生皆苦
22. 瑜伽的容器
23. 驕者必敗
24. 空間的雜物,心靈的雜物
25. 兩個邀請
26. 掙脫肉身
27. 心靈運作的方式
28. 種下心靈種子
29. 種子的正義
30. 心靈園丁
31. 打破惡性循環
32. 心靈的堡壘
33. 刁鑽的問題,困難的解答
34. 世界觀
35. 誠實的真義
36. 不滅種子
37. 喜樂之心
38. 不偷竊的終極境界
39. 消滅壞種子
40. 爛賬一筆勾消
41. 心靈的深呼吸
42. 占有欲
43. 簡單有效的方法
44. 諦觀之徑
45. 打破時間與空間
46. 在河面上行走
47. 恩典
48. 有形的手,無形的光
從頭開始
我們走到一根橫跨馬路的粗大木柱前。木柱的高度約到腰部,旁邊有間守衛室,有個一臉無聊的衛兵從守衛室的小窗探出頭,看著豔陽高照、灰塵紛飛的馬路。過去一年,長壽跟我不知看過多少次這種小型檢查哨。照理說,那些衛兵的工作應該是把盜採林木或盜獵野生動物的人抓起來,因為那是自稱國王的地方霸主的財產。然而,大多數衛兵都利用這個機會敲過路商人的竹槓。
人和牲畜紛紛走向木柱,彎身從木柱底下鑽過去,我跟長壽也是。長壽比我輕鬆,因為牠是隻小型西藏犬,嘴邊一圈八字鬍,高度差不多只到你的腳踝。
我們彎身通過時,那個衛兵走出來。他懶洋洋地彎下腰,撿起一顆石子丟向長壽。長壽早就習慣印度人這種打招呼的方法,輕輕鬆鬆就躲掉了石子。但是我好累又好熱,伸手抱起長壽,並大膽地瞪了那個衛兵一眼。
「妳!」他喊。
我腳步不停地往前走──奶奶教我的方法,你永遠可以說你沒聽見。
「我說妳,停下來!」接著,傳來lathi敲地的聲音。Lathi是一種很可怕的堅韌木棍,把木棍的一頭放在地上,另一頭就會彈到你的腰部,每個衛兵都隨身帶著一根。雖然不起眼,但落到會使的人手中,一分鐘就會讓你皮開肉綻。就我所知,有些人很想找個理由試它一試,所以我收住腳。
「回來。」我轉過身,注視著他的臉。臉色暗沉,因為長時間曝曬在陽光下,因為脾氣暴躁,此外還有別的原因。我慢慢走回去,極力保持鎮定。
「進來!」他命令,舉起棍子指著小屋。那裡連擠進一個人都嫌勉強,更何況是我們兩個。但眼看握著木棍的手指繃緊,我知道避免爭執才是上策。
他跟在我後面擠進門,離我近得不得了。我知道他的問題了。這人身上有股甜甜的臭味,顯然喝了太多當地的甘蔗酒。一雙充血的眼睛斜睨著我,上上下下打量我身上桃橘色的輕薄棉質紗麗。那是將近一年前我用保暖的登山羊毛衣換來的。
「妳不是本地人。」他說,幾乎像在指控。
「不是,大人,我不是。」
「妳打哪來的?」
「西藏,」我說。他看著我,眼神茫然。「就是雪山。」我又說,模糊地指向北方。 從頭開始
二月的第三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