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张怀旧照片,80份本色心情——乐嘉40岁生日情归《本色》,推出精装图文版,纪念平装版销量破百万册。
2.《本色》精装图文版构思巧妙,全书80张图片均由乐嘉精心挑选,其中封面和封底照片更是别具道家深意:一大一小,一静一动,一思一行,一合一开,一内一外,一儒一野,一雅一狂,一襟一裸,一道自心中求一浑然天地间。
3.迄今为止操作性强的人性之书,看穿人性,洞悉自我,唤醒有力量的自己。
4.2015年5月16日隆重上市。
乐嘉
中国性格色彩培训中心创办人
FPA性格色彩创始人
演讲者/培训者/写作者/主持人
著作
自序——写的是我,说的是你
1. 梦想——那些你想实现的和未曾实现的
2. 目标——旱鸭子的跨海自白
3. 欲望——纪念我的地铁长腿
4. 热爱——天天做爱烦不烦
5. 证明——信任我的,我为你死;不信我的,我让你悔
6. 自卑——面对豪门斗争的日子
7. 自尊——你是如何伤害自己的
8. 育女——给15岁女儿的信
9. 养儿——给18岁儿子的信
10. 野史——性格色彩的前世今生
11. 传道——我是送奶工
12. 内幕——《非诚勿扰》公案
13. 跨行——上电视说话须知
14. 写作——我能写,你也能写
15. 崇拜——如何从偶像身上吸奶
16. 人性——网络江湖中的腥风血雨
17. 情爱——这些"爱情格言"的鸟话把你给害惨了
18. 修行——闭关记
19. 断食——飞仙不成,排毒瘦身
20. 独行——自驾江湖的乐趣
后记——自剖越深,活得越真
致谢
引言 像两个朋友般一起探讨事情
几天之后,我们将展开一系列谈话,我们今天早上就可以开始。但是,如果你坚持你的主张,而我坚持我的主张;你执着于你的观点、教义、经验和知识,而我执着于我自己的,那么,我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交谈。因为,我们就不是自由地探询。谈论事情并不是相互分享各自的经验,这里没有丝毫分享,只有真理的美。你和我都不能将真理据为己有。它就在那里。
要智慧地谈论事情,还必须具备某种品质,不仅饱含情感而且要怀有疑虑。你知道,除非你怀有疑虑,否则就不可能探询。探询意味着心怀疑虑、亲自发现、逐步揭示;当你这样探索时,你就不必跟随任何人,也不必要求别人更正它,或遵循你的发现。但是,这一切都需要你具有智慧、高度敏感。
说这番话,我希望没有妨碍你提出问题!你知道,我们就像两个朋友般一起探讨事情,既不坚持主张,也不试图支配彼此。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一种友好的伙伴情谊的氛围中,轻松友善地进行交谈,尝试有所发现。在这种心灵状态中,我们的确会有所发现。但是,我要和你明确一点,我们所发现的东西意义甚微。因为,重要的事情是去发现,并且在有所发现之后继续前行。在自己所发现的事物中停滞不前是极其有害的,因为如果这样,你的心灵就会封闭、枯竭。相反,如果你能即刻放下自己所发现的事物,心灵就会像潺潺溪水一样汩汩流动,像水量充沛的河川那样奔腾不息。
一九六五年八月一日,萨能第十次公开谈话
《克里希那穆提集》第十五卷
章 一颗全新的心灵
心灵如果没有自由,任何探究都是不可能的。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必定是相当明显的,那就是,在世界范围内一定会有一场巨大的革命——这场革命不是文字的,不是观念的,不是信仰或教义的互换,而是一次转变,一场在思想上的有效突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即我们的世界——我们生活、居住的世界——伙伴、关系、工作、观念,以及我们持有的信仰和教义,这一切有时为我们制造了一个可怕的世界,充满冲突、苦难和永无休止的悲伤。然而,没有人否定它。尽管我们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了世界上这类事件异乎寻常的表现,我们仍然接受了它,就好像这是一种正常的状况。我们日复一日地忍受这一切,从不探询革命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这场革命既不是经济层面的,也不是政治上的,而是比这些都重要得多的革命。这就是我们将要谈论的,我们将在三周时间内一起谈论,一起探究。
然而要探究,就必须有自由。进行真正、深刻、持久地探讨,你就必须抛开你的书本、你的想法和你的传统。因为,如果没有自由,任何探究都是不可能的。当心灵被无论哪种教义、传统或信仰等等捆绑时,就永远不可能进行探究。我们大多数人的困难并不在于我们没有能力去探询,不在于我们没有能力去研究,而在于我们显然根本不能够放下那些东西,将它们搁置一旁,由此,我们可以带着一颗清新、年轻、纯真的心灵来观察这个世界,看一看正在这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去研究或探询所有触及我们生活的那些问题——死亡、出生、婚姻、性、关系,有没有一种超越头脑限度的事物,以及什么是美德——这种美德需要自由去摧毁,因为,只有当你能够有效毁掉自己持有的所有那些或神圣、或正确、或有道德的事物,你才能发现什么是真理。我们将探讨一切事物,质疑一切事物,拆毁人类数世纪以来所建造的房屋,来发现什么是真理。这一切都需要自由,需要有能力进行探讨的头脑,需要一颗严肃认真的心灵。我所说的"严肃认真"是指对某个念头追寻到底的一种能力,是不害怕面对任何结果的一次质疑,否则,就没有探寻,没有研究。我们仅仅停留在表面上,然后玩文字和观念游戏。如果一个人充分观察正在发生(一九六二年的讲话)的那些事情——不仅仅是机械地观察或技术上的观察,而且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去观察——当他观察到世界各地的发展都在否定自由时;观察到在社会力量之下,个人已不再是个人时;还有,当他观察到国籍正如何越发严重地将人类划分开来时,尤其是在这个不幸的国家(印度),那么,某种深层的反抗必然会发生。
在我看来,首先要探讨的是社会——社会的结构是什么、本质是什么——因为我们是社会的存在,你并不能单纯依靠自己而存活。纵然你退居到喜马拉雅山脉,或者成为一名隐士或托钵僧,你也不能仅仅依靠自己存活,你和他人是相互关联的,而你和他人的关系就创造了我们称之为社会的结构。也就是说,你和我有关系,我们相互交流,在这份交流和这种关系中,我们创造并建立了一个叫作社会的结构。社会及其结构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影响着每个人的心灵,我们生活中的文化——传统、宗教、政治和教育——过去的和现在的全部文化,都在塑造我们的思想。所以,要带来一场有效的革命——在意识层面,必定有一场革命或一次危机——你就必须质疑社会的结构……
我们不是在处理观念,不是在处理各种信仰或者教义,我们关心的是,带来一种不同的行动、一颗不同的心灵、一个作为人类的不同存在体;然而,要真正深刻地研究这个问题,我们一定不能成为词语的奴隶。从开始就明白这一点是重要的,因为词语永远不是事物。"鸟"这个词并不是鸟,它们是两种不同的事物。但是,我们大多数人都满足于词语,而不去领会言外之意。我们满足于将自己称作"个人",然后讨论社会及其结构。然而,究竟有没有一个独立的人呢?因为,我们是受环境影响的结果,我们就是社会,是我们称为社会的那种结构的结果。你一直是作为一个印度教徒、佛教徒或任何你愿意的称呼被抚养长大的,你是某种特定社会影响的结果。因此,我们必须深刻意识到词语的影响,然后亲自去发现,我们是在何种程度以及何种深度上,成为了词语的奴隶。
如果没有打下基础,你如何能走得远?你如何能发现是否存在某种超越词语和划分,超越人类局限的事物?当然,先生们,我们称为社会道德的事物——它允许你可以野心勃勃、充满嫉妒和贪婪,或是拥有权力等等诸如此类特征,这些都被称为是有道德的——你追求这一切。然而,具有这样的道德和美德,你又如何能发现那个超越一切美德,超越一切时间的事物呢?
存在着超越一切时间的事物,存在着某种不可度量的永恒之物;不过,要找到它,揭示它,你必须要打下基础;然而要奠定基础。我所说的"社会"不是指这个外部的结构,不是炸毁建筑物,不是丢弃服饰然后穿上托钵僧的衣袍,或成为一名隐士——那并不会摧毁社会。当我谈论社会时,我是指社会的心理结构,我们的思维、头脑的内在结构,我们进行思考的心理过程。需要有效改变这一切,才能发现和创造一颗全新的心灵。你需要一颗全新的心灵,因为,如果你观察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就会看到,自由正越来越普遍地被政客们发展进步,被组织化的宗教,被机械的和技术的程序所否定。电脑正越来越广泛地取代着人的功能,而电脑也适合做这件事。美德正在由化学药品带来:通过服用某种化学药品,你就可以摆脱生气、愤怒和空虚,你可以通过服用一片镇静剂使自己的头脑静下来,然后你就能够变得安静。因此,你的美德正在被化学药品改变着,你不需要为了变得具有道德而经受各种严苛。这一切正在世界上发生着。因此,要创造一个新世界,不是在化学药品上的,不是工业和政治上的,而是在精神意义上的新世界,请允许我使用这个词语"精神上"——如果你归属于任何宗教、任何国籍,你就不可能是精神上的。如果你称自己是印度教徒、佛教徒或基督徒,你就永远不可能是精神上的。只有当你改变了你生存其中的社会的心理结构时,改变野心、贪婪、嫉妒,孜孜追求权力的心灵,你才可能是精神上的。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这个世界就是现实,再没有别的了,这就是我们都想要的,从权位高的政客到大街上地位卑下的民众,从崇高的圣人到普通的崇拜者——这是每个人都想要的社会。然而,如果不打破它,那么你做任何事,都将没有爱,也不会有触手可及的幸福,你总会充满冲突和痛苦。
因此,正如我说的,我们将要探讨社会的结构。社会结构通过思想创建起来,社会结构的结果是大脑,就是我们现在拥有的这个大脑——如今它已习惯了获取和竞争,习惯了变得有权势,习惯了不择手段或是不正当地赚取钱财。这个大脑就是我们生活的社会的结果,是我们被培养长大的文化的结果,是那些宗教偏见、教义、信仰和传统的结果。这一切都是大脑,大脑就是过去的结果。请审视你自己,对于我正在说的这些话,请一定不要只是听听而已。
你知道,有两种听的方式。一种方式是,你只是听见一些词语,然后追问词语的意思——这是有比较地去听、听到,是在责备、翻译和解释别人正在讲的话,我们多数人就是这样做的。当某事被提到时,你的大脑立刻如条件反射般将它转换成你自己的特定语言和经验;你要么接受那些让自己感到愉悦的话,要么拒绝那些令你不快的话。你仅仅是在反应,你并没有听。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听的方式,它需要极大的关注。因为在这样的聆听中,没有翻译和解释,也没有责备和比较,你只是用自己的全部身心在聆听。心灵能够如此聚精会神地聆听,就会即刻了悟,它摆脱了时间和头脑的束缚,头脑就是我们长大的这个社会结构的结果。只要大脑还没有变得有效安静下来,还是极度活跃,那么,大脑就根据它的制约来诠释思想和经验,因而每个思想和每种感受就阻碍了的探询和研究。
先生们,请看,在这里听讲演的大部分人,要么是印度教徒,要么是基督徒。你打小就被告知是一个印度教徒,那个记忆通过大脑内部细胞的联系得到强化,然后每个经验和思想都根据这样的局限被诠释。然而,这种局限阻碍了你对于生活的全部理解。生活并不是一个印度教徒或一个基督徒的生活,它是比这些要宽广得多、有意义得多的某件事情,这是一个受制约的头脑所不可能理解的。生活是悲痛,是愉悦,它具有某种非凡意义的美感;生活是爱,是伤感、焦虑、愧疚——生活是所有这一切的总和。然而,如果没有理解这一切,你就不可能有所发现,悲伤就没有出路。要了解全部生活,大脑就必须变得有效安静——就是这个被各种事物所制约的大脑。它被你生于斯长于斯的文化所制约,被每个根据记忆而作出反应的思想所制约,被那些对挑战和过去作出回应的经验所制约,所有这些都集中在大脑里。如果没有理解这整个过程,头脑永远都不会安静。所以,要带来一颗全新的心灵,大脑就需要优势地位明了自身,意识到自身的反应,觉察到自身的迟钝和愚蠢,以及局限的影响。大脑必须觉察自己,它必须质疑自身而不去寻求任何答案,因为每个答案都会是它自身过往经历的投射。因此,当你为了寻求答案而质疑时,这个答案仍旧是囿于受制约的心灵和大脑的疆域之内。所以,当你质疑时——当你觉察你自己,觉察你的行动,觉察你思考和感受的方式、讲话的方式、行动的方式,觉察到所有这一切时——不要去寻找答案,而是看着它、观察它。在这样的观察中,你将看到,大脑受制约的状态开始松动了。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就独立于社会之外了。因此,首先重要的是探询和研究你自己——不是针对佛陀或你的上师所告诉你的那些话,而是探询你自己——探询你的心灵和头脑的运作方式,探询你的思考方式。
突变不同于改变。请注意听,改变暗含着时间,暗含着渐变,暗含着对已存在之物的延续,是一种经过修饰的含有时间的变化。然而,突变意味着一种的打破,从而某样新事物就出现了。在突变中则没有时间,它是即刻发生的。我们关心的是突变而不是改变,是即刻全然地终止野心。即刻粉碎野心就是突变——即刻发生,不允许时间的渗入。
随着不断前行,我们将继续深入探讨这一点。不过,只要去领悟其中的重要意义即可:到目前为止,我们已历经了数世纪之久的生存,逐渐改变着,逐渐塑造着我们的思维、心灵、思想和感受。在此过程中,我们持续生活在悲伤和冲突中,从来没有24小时时间,或者一个片刻,全然摆脱了悲伤。然而,悲伤一直在那里,隐藏着、压抑着。我们现在探讨的事情就是,终止因而发生有效突变。这样的即刻转变就是宗教革命,我们将在今天稍作解释。
重要的是去理解看的特征,听的特征。有两种看的方式——只有两种。你要么是带着知识和观念去看,要么是直接看到而不带有知识和观念。当你带着知识和观念时,实际上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并没有在看,你只是在解释和给出意见,你在阻碍自己去看。但是,当你不带有知识和观念去看时——这并不意味着,当你观察时头脑变成一片空白,相反,你是全然地看——这种方式的看就是时间的止息,因而就会产生即刻的突变。举例来说,如果你充满野心,你说自己将逐渐改变——这是社会所赞许的习惯。社会发明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和手段,缓慢地去除你的野心。然而,在生命尽头,你依然野心勃勃,依然处于冲突中——这是幼稚和不成熟的做法。成熟的方式就是面对事实,然后即刻终止它。当你不带有观念和知识去观察事情时,你就能够立刻终止它。
知识是过去的积累之物,思想从中产生。因此,思想并不是带来突变的方法:思想阻碍了突变的产生。请注意,你必须仔细地探询这一点,不要只是接受它或否定它。我将在这次讲话期间探讨它,但是首先,请抓住其中的精髓,汲取营养……我们关心的是即刻终止,这样,一颗全新的心灵就能够出现。
你需要一颗全新的心灵。因为,我们必须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这个新世界不是由政治家所创造出来,也不是那些宗教人士和技术人员,而是由你我这些平凡普通的人们来创造的。因为,正是我们自己必须有效转变,正是我们自己必须在头脑和内心中带来一场突变。只有当你能够看见事实,与之共处时——不是试图找一些借口、教条、理想或逃避方式,而是全然有效地与事实共处,这样的突变才会即刻发生。你将看到,这份全然的看止息了冲突。而冲突必须停止。只有当心灵有效安静下来,不再处于冲突的状态中,这时,心灵才能够探索得深远,从而进入那个超越时间,超越思想,超越感受的永恒境地。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孟买次公开谈话
《克里希那穆提集》第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