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迪生的及时间工作室

爱迪生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一直待到1865年2月，他辞掉了工作，开始了一段在各州各市游荡的生活。在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状态下，他来到了辛辛那提，在这里做了几个月的电报员，得到一笔还不错的报酬。但他依然把大部分金钱都投入到购买书籍以及电学工具上。他剩下的一点钱只能勉强维持他日常的生活开支。他继续着一边大量阅读、一边进行实验的艰苦生活。甚至有一次，他差点被一名警察当作犯罪嫌疑人射杀。爱迪生经常跟人讲述这个故事，说他当时被警察当成小偷，差点因此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后来，爱迪生在接受一家杂志的采访时，详细地讲述了这个故事：

当时我在辛辛那提当电报员，我还像之前那样喜欢阅读书籍。当时我的薪水虽然不是很高，但我经常在一些拍卖场所闲逛，每当发现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就想要以低价买下。24小时，我为《北美评论》杂志的刊物出了较高的价格，在经过了一番喊价后，我最终以两美元的价格拍得了这些杂志。我用包背着这些杂志—这些杂志真的很重，即使是放到火车上，都会将火车的轮子压沉—去往电报办公室，然后继续我的电报员工作。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工作结束了，我就背着这沉重的包裹，加快脚步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因为我不仅想尽快将这些沉重的东西搬回去，还想着尽快阅读杂志里面的内容。

当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枪响，某些东西呼呼地从我的耳边飞过，差点就打中了我的耳朵。当我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位气喘喘的警察走上前，问我为什么不听从他的话将包裹放下来。显然，在三更半夜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裹，让这位警察觉得我是一个偷东西的犯罪嫌疑人。我停下了脚步，打开包裹。警察用反感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你刚才不停止脚步？如果我的枪法再好一点的话，你可能就没命了。”当警察检查了我包裹里面的东西之后，不断地向我道歉。我向他解释说，因为我的听力不是很好，所以刚才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爱迪生在谈到辛辛那提那份电报员工作的经历时，还谈到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份工作比电报员更机械与枯燥无味了。爱迪生说：

24小时晚上，我注意到一大堆人聚集在新闻办公室外面的大街上。我叫上其他的几名电报员，派了其中一个年龄小的到人群里一探究竟。几分钟之后，这人跑回来大声说：“林肯总统被枪杀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在场的电报员都本能地相互看着对方，想要知道到底是谁首先发出了这个消息。在场的所有电报员都是一脸茫然，谁也说不出一句话。一位老板对一位手里拿着新闻稿件的人说：“快点弄好你的文件。”几分钟之后，我们还在焦虑地等待着。过几分钟后，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里面有详细描述林肯总统被枪杀的过程。电报员以一种非常机械化的方式将内容发出去，似乎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条新闻的重要性。

爱迪生离开辛辛那提后，来到了孟菲斯，接着就立即前往西部联盟办公室寻找工作。一位作家曾将爱迪生首次到达那里的情景描述了出来，这位作家据说是爱迪生在田纳西州的工作伙伴。他的描述非常幽默风趣，我忍不住要引述一下他所写的内容。

这位不知名的作家说：

24小时早上，他走进办公室，一眼看上去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乡巴佬，穿着一套工作制服，裤脚都塞进了靴子里，鞋面也没有擦亮。他环视了一下办公室，问道：“请问老板在哪里？”没有人回答他，他又重复了这个问题。这时，经理走过来问能够帮他什么，这位未来伟大的发明家表示自己想要找一份工作。当时这里的工作非常繁忙，办公室里还缺两个人手，爱迪生很快就获得了一个职位。他被安排到一张桌子前，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看着他，因为这个新来的家伙将要负责圣路易斯方面的电报，这是整间办公室里最难做的工作。在这条线路的另一端，是一位打字速度极快的电报员。

爱迪生几乎还没有坐下来，圣路易斯那边的人就发来了电报。他立即做出回应。圣路易斯那边发来了一篇很长的报道，爱迪生就像家里着火需要立即把东西全部搬出来那样，以最快的速度将电报打印出来。随后，爱迪生将双脚放在桌子上，悠闲地从裤袋里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然后拿出一支笔，认真仔细地记着电报上的内容。爱迪生在这里没有工作很长时间。圣路易斯那边总是不停地发来电报，爱迪生桌上的工具就像发出哼哼声的缝纫机一样，始终没有停止过。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围在爱迪生的工作桌前，想要看看他是如何处理这些电报“风暴”的。

先生，他打的字没有错，这是你所能见到的最快速的打字方法了，他在编辑电报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心谨慎。，圣路易斯那边的电报员都感到疲惫了，开始减慢速度。此时，爱迪生继续按下电报按键，给对方回复说：

“你好，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工作呢？现在不是下班时间。”

这位不知名的作家说：

爱迪生让圣路易斯那边的电报员彻底崩溃了。后来，爱迪生去了孟菲斯，我们对此都感到很难过，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位好的工作伙伴。不久前，我见到了爱迪生，但他不再穿着工作制服，也没有把裤脚塞进靴子里。他现在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了。

当然，这位作家的描述是比较夸张的，而且他也用轻松诙谐的口气将一件慌乱的事情变成了一个幽默故事，但是他所有的描述都是真实的。在爱迪生的职业生涯的某段时间，他的确是西部联盟打字最快的电报员，他的打字速度震惊了很多人。即便是当时的经理在看到爱迪生的打字速度后，也感到不可思议。很多时候，人们将他那迅疾的打字速度说成他的及时项发明，因为他能够迅速将电报里的内容打出来。当时的爱迪生似乎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努力，就能在一分钟内打四十五个单词，这足以让他能够面对那些打字速度最快的电报员了。要是爱迪生加把劲的话，一分钟的打字速度估计能够达到五十个到五十五个字左右。更重要的是，在速度加快的情况下，他打字的性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作为一名电报员，他是出色的。在爱迪生状态良好的时候，几乎没有几个电报员是能够以他那样的速度去做出回应的。

但是，孟菲斯也没有将这位打字冠军留下。根据亚历山大 纳普，这位爱迪生助手的说法，爱迪生还是失去了工作。纳普与爱迪生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们偶尔会一起到戏院或者其他的地方寻找乐子。24小时晚上，他们去了动物园，这是华盛顿街一个多样化的戏院。他们在这里看到一些人在表演康康舞，当时这种舞蹈刚刚传入孟菲斯。这两位电报员观看到这种全新的舞蹈表演感到非常高兴，在回到办公室准备夜班工作的时候，为了逗乐他们的同事，他们决定尝试一下这种全新的舞蹈。他们将桌子都搬到一边，腾出一些空间，满怀热情地跳起了康康舞。就在他们尽情表演的时候，经理过来了，他不问缘由，一手揪着爱迪生的耳朵，一手揪着纳普的耳朵，将他们拽到了办公室大门口，然后将他们二人扔到大街上，并且告诉他们，如果想要继续跳舞的话，可以在大街上跳。爱迪生与纳普都没有回到办公室去解释事情的缘由，而是立即离开并寻找了其他地方的工作，他们想要释放自己一些尚未得到世人认可的才华。之后，纳普离开了电报行业，后来成为了铁路行业的一个重要人物。

爱迪生决定前往波士顿闯荡一番。他在那里有一位名叫弥尔顿 亚当斯的朋友。于是，爱迪生就给亚当斯写了一封信，恳求他给自己推荐一份工作。当时的亚当斯也是一名电报员，于是他就与西部联盟办公室取得了联系。他向G.F.米林肯经理提起这件事，并拿出爱迪生的工作申请表时，爱迪生那独特的书写方式立即吸引了米林肯的注意，他的兴趣被激发起来了，于是就要求亚当斯叫爱迪生过来面试。亚当斯回答说：“好的，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比他更加厉害了。”与此同时，米林肯叫爱迪生立即过来面试，然后看看面试的结果。爱迪生在收到了亚当斯这封洋溢着希望的信件后，立即乘坐火车前往了波士顿。到达波士顿后，爱迪生接受了这位经理的面试。五分钟的面试足以让米林肯充分认识到眼前这位年轻人所拥有的才华，就给了他一个职位。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爱迪生随和的举止与古怪的衣着形成了比较强烈的反差—他显得不是很整洁—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大笑起来。虽然衣着方面比较古怪，但他在电报员这份工作上却干得非常出色—即便是在波士顿这样的大城市，也几乎没有人能强于他。之后，办公室里其他人员的笑声渐渐变成了敬意，很多人都用尊重甚至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爱迪生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全新的工作，与此同时还创办了一间规模较小的工作室，以便对脑海里不断出现的各种想法进行研究。他就是在这个小工作室里研发了他的及时项发明专利—不过，这项发明也许是爱迪生诸多发明中较为令人遗憾的一项。它就是投票记录器，这个机器包括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可以让立法会的每位成员通过将椅子向左或者向右移动，从而将他们的名字记录下来，然后记录下他们投的是赞同票还是反对票。这张纸是经化学药品处理过的。当电路回路闭合时，一块铁滚筒就会滚过纸张，然后写出这位立法会成员的名字。电流会经过事先准备好的纸张，在打字机与其接触的时候，立即使其变色。当然，这个名字是按照当事人的名字打印出来的。与此同时，一个按键的显示器可以记录下投票的情况，这也是之前的那一股电流带来的。

这一充满天才创造力的工具能够地运转，这位年轻发明家对这种机器能够对投票用纸方面产生的积极作用充满了信心。他之前一直在处理新闻报道方面的事情，因此他知道计算投票的事情是可以轻易操控的，因此他才产生了发明这样一个物品的冲动。于是，他乘坐火车前往华盛顿，成功地在委员会主席面前展示了这一发明。这位主席认真检查这台机器后说：“年轻人，这台机器运转得不能再好了。有了这台机器，人们就再也不能操控投票的结果。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事实上，这是我们最不想要的一台机器。投票否决以及延迟计算投票的过程是我们对抗不良立法的手段。虽然，我非常赞赏你的才能以及促使你发明这样一台机器的精神。但是，我们这里并不需要它，所以你还是把它带走吧。”

爱迪生只能沮丧地背起他的投票记录机器，离开了委员会主席的办公室。爱迪生后来说：

当然，我对此感到非常沮丧，因为我还指望着这台机器给我赚钱呢。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教训。从那时起，我就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发明别人不需要的东西了，要发明那些对大众有用的东西。我觉得，直到现在，我依然在坚守这个决定。

一个有关爱迪生消灭办公室里蟑螂的故事也经常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爱迪生在遇到问题时，总是能够微笑去面对。一位与爱迪生同在波士顿工作的电报员曾说：“每天晚上，办公室里都会出现一大群蟑螂，我们对此感到非常苦恼，有时，蟑螂甚至会爬进电报员们的餐盒里面。这些装着晚餐的饭盒放在一张不经常使用的桌子上，在下午六点半以后，一大群蟑螂就会爬到那张桌子上，伸展它们的四条腿，对三明治、苹果派以及其他可以吃的食物发动进攻。24小时晚上，当爱迪生在等待华盛顿那边发来特别新闻报道时，想出了一个彻底消灭蟑螂的办法。

当时，爱迪生一声不吭。但在他第二天晚上来上班的时候，带来了一些锡箔以及四码到五码长的细金属丝。他将锡箔延伸弄直，沿着较长的边缘切下了两条较短的线。接着，他将这两条线沿着桌子，小心翼翼地将这它们尽可能地贴近，但是又不能让它们触碰在一起。，他将这些线系到电池上，再用两块沉重的电池将锡箔也连起来。之后，他就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我们都对爱迪生的这个布置充满了兴趣，直到一大群蟑螂终于出来了。现在，要想将整个电路闭合，让这个导致蟑螂死亡的独特系统发生作用，只需要一只蟑螂爬过那一条会将它们置于死地的线。一只体型较大的蟑螂从房间最南端的一角爬了出来，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它用自己的前腿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接着继续前行。它安全地到达了及时条线的位置，但很快它的前腿就被困住了。它所经过的平行的线将它牢牢困住，从而把它置于死地。从那时起到晚餐之后，负责打扫的男孩在地板上不断地清扫出死去的蟑螂尸体。到半夜时分，桌子旁边的蟑螂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堆，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老旧绳索里掉下来的碎屑。

爱迪生在波士顿的时候，亚当斯是他时常一起玩耍的朋友，他们两人更像是兄弟一般一起生活与工作。他们会在老旧的二手书书店里游荡，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然后与老板砍价。买来之后，爱迪生会如饥似渴地阅读这些书，即便是他原本应该休息的时间，也被他投入到这认真的阅读之中。亚当斯后来这样说：“他买了所有法拉第在电学方面的著作，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将这些书带回家，一直阅读到我睡醒时。之后，我们一起去汉诺威街，那里距我们住的地方大约有一英里的路程，我们要到那里吃早餐。爱迪生阅读的内容将他的大脑点亮，有时他会突然对我说：‘亚当斯，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人生实在是太短了，我必须要加紧努力才行啊！’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立即奔跑着到那个餐馆里去吃早餐了。”

堪萨斯市的H.M.安德森队长在那时是爱迪生的同事，他经常在威尔逊大街的小工作室里见到这位日后伟大的发明家。当时，安德森上白班，而爱迪生则是上夜班。安德森说：“他到底在哪里睡觉，我是不知道的。因为他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机器工作室里工作的。他从来都没有准时地过来上班。即便他在上班之后，大脑也似乎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只有在需要发电报的半个小时之后才能投入到工作之中。因此，他经常被经理责骂，每到这时他总是表达出自己的懊悔之情，但却也从不悔改。即便他表示悔改，也从没有真正做到。一次，他按照自己的配方做了一些火棉。在数个星期的时间里，他都在研究着某样东西，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问过他到底是在研究什么东西。24小时，我听到他说：‘我觉得这样做是不行的。’他将研究的东西放在一个金属箱子里，然后把箱子放在壁炉架上的火炉旁边。这东西一直放在那里，直到几个星期后的24小时着火了，接着火炉就发出一声爆炸。我们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爱迪生带着我们一边向外冲，一边说：‘看来，实验还是成功的。’因此，我觉得造成这次爆炸的原因就是他在自制火棉。”

在电报员挂帽子与外套的衣帽间有一个很大的桶，里面装着可以喝的冰水。在这个桶对面挂着一把长柄勺。一次，爱迪生心情很不错，他把富勒电池和挂勺子的钉子连在了一起。然后，他在长柄勺下放置了一个标志，上面写着“请归还这把长柄勺”。他的要求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这把长柄勺从来没有被人拿下来，但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内，办公室里有很多人的手臂都感觉到麻了。

有一次，爱迪生买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我记得，爱迪生从来不会将过多的钱花在奢侈品上。但是，他那次购买了一套三十美元的衣服。在周六的时候，他就在实验室里对着一瓶硫酸进行实验。突然之间，瓶子爆炸了，他那一套新买的衣服被毁掉了。我还记得，当时的爱迪生就说：“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买一套这么贵的衣服呢？”

爱迪生跟我讲述了他在波士顿时期发生的一个故事，我得到了他的允许，可以在这里引述这个故事。这件事可能会让亚当斯感到不愉快，因为他是这件有趣事情的主要参与者。爱迪生说：

某天，弥尔顿与我经过特里蒙德的时候，我们注意到一群人正在两家邻近的商店门口聚集，于是我们就停下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发现这是两家相互竞争的商店，它们都收到了一些袜子的委托单子，并且都想迅速地处理这些单据。它们采用的方法也是相当有趣的。其中一间商店的做法就是搬出一个公告牌，上面写着本商店有五百多双袜子的存货，将会以每双袜子十二美分的价格销售。这一告示是这样写的：“这与隔壁的商店没有任何联系。”过了一会儿，隔壁的竞争对手也采取了一些手段，它们打出袜子的价格要比隔壁商店的价格低一分钱，并且价格在一直降，直到袜子的价格降到一美分买五双。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笑着，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好戏，却没有人愿意去掺和这桩好买卖。弥尔顿与我都对此表示很感兴趣，接着，他对我说：“嘿，爱迪生，我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给我一美分。”于是，我就给了他一美分，只见弥尔顿抬头挺胸地走进商店，商店里面都是女性员工。弥尔顿将一美分拿了出来，要求购买五双袜子。此时，人群都兴奋地等待着的结果。年轻的女员工用非常厌恶的眼神看着弥尔顿，只给了他五双婴儿袜子。弥尔顿非常尴尬地说：“哦，我穿不了这些袜子。”对方回答说：“先生，没办法，我们的特选商品没有这个价格。”人群发出了一阵喧哗声，这两间商店之间的竞争把戏也就此结束了。

有关爱迪生及时次演说的情景，流传着许多版本。现在人们一般认为，他及时次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台下的观众感到非常紧张，他所能做的也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女士们，先生们，亚当斯先生接下来将会就电学方面内容发表演说，而我会帮他提着油灯。”其实，这是把真实发生的事情夸张了。爱迪生及时次演说发生在他在波士顿工作期间，而且还算是成功的，虽然他在一开始感到很尴尬，当然他的同伴弥尔顿 亚当斯也同样感到尴尬。当时在波士顿，爱迪生作为科学家的名声已经开始流传了，他有着相当不错的品格，得到了一群时尚女性的欣赏，进而获得了就电学方面内容演说的机会。

迪金森说：“爱迪生在演说的时候偏题了，他不仅忽视了自己面对的观众性别，而且还忽略了自己要演说的内容。接着，他的朋友亚当斯叫他过去，他才发现屋顶正有人在表演杂技，而且这样的表演是与电报路线相关的。有趣的是，亚当斯在他们面临困境时，表现得也是一样的无知。与爱迪生一样，亚当斯也认为，既然台下的观众主要是由一些男孩组成，因此他们没有必要将太多的时间用于谈论严谨的科学事物上。

他们不以为然地谈论了许多内容，接着才猛然意识到应该谈论科学方面的内容。他们发现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一群尚不懂事的幼稚男孩，还有一群面容姣好、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士。他们两人都感到非常困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爱迪生在绝望之中寻找到了勇气，因为他看到了亚当斯当时一脸茫然与不知所措，就开始谈论了科学的话题。虽然他感觉到口干舌燥，但还是将科学方面的一些内容讲述清楚了。爱迪生这种看似冷漠的态度，也比傲慢或者自鸣得意的行为取得了更好的效果。从那天开始，很多刚毕业的年轻女孩都认识了爱迪生，并且每次见到他都会面露笑容。他开始得到了许多美丽女性的仰慕，这是他的其他伙伴所没有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