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时期的历史真相
《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入选《作家文摘》2015年度十大非虚构好书
著名作家叶辛、何建明、张抗抗、梁晓声、王跃文、余世存、岳南,著名文化学者叶廷芳、张颐武、孙郁、解玺璋、李建军倾情推荐!
南方都市报、凤凰周刊、央广、人民网、新华网、北京晚报、腾讯、新浪等全国百余家媒体广泛报道。
本书系民国清流大师们的集体传记系列之二。
本书沿袭《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的风格,承接及时部的历史阶段(1917年至1927年),呈现出民国十六年至民国十九年(1927年至1930年)文化主战场的“战国”景观。
时值国内政局巨变,国共两党合作破裂,政治斗争激烈而严酷。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举起大旗的文化主将们出现严重的分化,蔡元培、鲁迅、茅盾、瞿秋白、丁玲、叶圣陶、柔石、胡适、沈从文、林语堂、郁达夫、梁实秋、包天笑、周瘦鹃等纷纷来到上海,一时间,民国文化思想界风起云涌,各文化流派旗帜鲜明,针锋相对,演绎出文化界的交锋论战与恩怨情仇。
作者不囿于故有定论,依据翔实的史料,客观真实地反映文化中心转向上海的这一时期,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的历史真相。那些特立独行的民国文化大师,用自己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铸就了民国文化史上的又一段风流。
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时期的历史真相
《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入选《作家文摘》2015年度十大非虚构好书
著名作家叶辛、何建明、张抗抗、梁晓声、王跃文、余世存、岳南,著名文化学者叶廷芳、张颐武、孙郁、解玺璋、李建军倾情推荐!
南方都市报、凤凰周刊、央广、人民网、新华网、北京晚报、腾讯、新浪等全国百余家媒体广泛报道。
1. 《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系作者汪兆骞继《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之后又一力作。作者凭借翔实的史实与依据,以清丽优美的文笔进行客观公正的讲述与剖析,写就了一部由大师集体演绎的1927年至1930年的文化断代史。
2.作者汪兆骞是文学界、出版界的老前辈,他的“朋友圈”全都是文学名家和文化精英,可以说是辐射了中国的当代文坛。汪老先生经手孵化的名作,大多让人如雷贯耳;汪兆骞做过嫁衣的作家尤其是文学大家,几乎占据了中国当代文坛的半壁江山。更可敬的是,汪兆骞是一位秉持道义与良知的知识分子型作家。可想而知,由汪兆骞以客观公正的史家视角讲述的民国时代的文坛,在剖析人物的性格与人格方面,自然是游刃有余,功力深厚。
3.《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主要讲述了蔡元培、鲁迅、茅盾、瞿秋白、丁玲、叶圣陶、柔石、胡适、沈从文、林语堂、郁达夫、梁实秋、包天笑、周瘦鹃、蒋光赤、胡也频等在文化战场上的分化与交锋。时中国政局发生巨变,国共两党合作分裂后的斗争也更加激烈和严酷。一众作家会聚上海,文化中心暂由北京转到上海。创造社、太阳社、新月派、语丝派、新感觉派、“鸳鸯蝴蝶派”、唯美颓废派,旗帜鲜明,纷争不休。八方豪杰,“封建余孽”“革命战士”“同路人”纷纷亮相,演绎出民国文化思想界的恩怨情仇。
4.历史人物在某一历史节点上的一些表现,往往非常复杂,它必然与时代宏观大背景息息相关,也与其性格和个人当时的微观处境紧密相连。《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实事求是地撰写历史,披露真相,还原历史,刻画大文人大知识分子在大环境中呈现出来的多种文化品格,彰显人性的光辉与卑微。
汪兆骞
生于194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原《当代》副主编兼《文学故事报》主编。中国作协会员。著有《往事流光》《春明门内客》《记忆飘逝》《紫塞烟云》《张骞》等,新近出版有《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文坛亦江湖:大师们的相轻与相重》,深受读者好评。
及时章 民国十六年(1927) / 001
蔡元培、胡适、鲁迅等先后来到被鲜血染红的上海
蔡元培偶陷人生歧路 / 005
被误读的“鸳鸯蝴蝶派”包天笑、周瘦鹃 / 011
西游东望十个月后,胡适回到上海 / 023
鲁迅与周建人都携情人同居景云里 / 031
第二章 民国十七年(1928) / 037
自由主义作家与国民党争自由,鲁迅和创造社、太阳社联合与林语堂论争
鲁迅与创造社、太阳社的激烈论争 / 041
被文学史遗忘的张静庐与《革命外史》 / 047
茅盾创作小说《蚀》 / 053
蔚为大观的武侠小说及侦探小说 / 058
“厌世家”叶圣陶长篇小说《倪焕之》,茅盾誉之“扛鼎”之作 / 064
戴望舒的《雨巷》,给五光十色的上海文坛带来别样风景 / 070
巴金及时部中篇《灭亡》,经叶圣陶之手刊发在《小说月报》上 / 074
沈从文评价施蛰存小说,是“一首清丽明畅的诗” / 079
林语堂与鲁迅时密时疏,不外乎精神胜利法之法门 / 085
私人语境中的鲁迅,“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 / 099
第三章 民国十八年(1929) / 107
姜绍谟与蔡元培共事多年,深受蔡先生的人格精神感染。蔡先生为学界领袖,却极为俭朴平易。每次外出所带行李有二:铺盖袋、手提箱各一。箱内除换洗衣物,便是书籍文具。蔡元培左脚动过手术,行走不便,却从不让人帮扶。每次外出,姜绍谟都想为先生整理行囊,但当他走进先生屋里,总是见先生已整理好,微笑地等着他呢。姜绍谟记得,那次从象山搭乘小渔船去福州,风大浪高,小船在波峰浪谷间颠簸,时时都有翻船的危险。先生却极为镇定,风浪略小时,见姜绍谟晕船呕吐不止,蜷卧船角,便讲起“《苏报》案”屈死于狱中的邹容,讲起徐锡麟、秋瑾舍生取义,讲到动情处,仰天长啸,哭声直冲夜空……
所谓“鸳鸯蝴蝶派”,并不像语丝派、新月派及创造社那样有组织,有文学纲领,有社团出版社和社刊。即使有三五同好,组成小团体,出版刊物,也没有明确的组织纲领或者系统理论,甚至连名称都没有。这个小说流派是由无数创作个体构成的独特文学景观。鉴于他们对文学的独特贡献,理应在现代文学史上占一席之地,但至今,也没有得到客观的历史评价,甚至他们那被人冠上的“香艳”、充满鄙视的“鸳鸯蝴蝶”之名,都没有被摘掉,至今仍被沿用。
《梅兰芳》以“犀利的影射性叙事,彰显了批判和警戒之意”,但其内容涉及梅兰芳早年的私寓经历。私寓又称相公,被男性玩弄或被贵妇包养。当时文人墨客亦多喜到名伶家赋诗宴游。私寓是当时梨园风俗。自民国始,尊重伶人人格,私寓亦被官方禁止。私寓虽是生活、生存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毕竟是伶人最伤痛、最无尊严、最不愿人提及的经历。故受到广大梅迷们的声讨,酿成轩然大波。以致连载《梅兰芳》的京师《国华报》被勒令停刊。为此,穆儒丐便与梅迷们结下宿怨,从此写文著书,更肆无忌惮地攻击梅兰芳。其《选举伶王记》,变本加厉地揭梅老板的老底,还影射了力捧梅兰芳的齐如山。因梅迷势力较大,穆儒丐在北京受到排挤,报馆也不敢再聘用他,只能出关远走东北。他在完成了《梅兰芳》全书后,交给有日本背景的盛京时报出版社出版。梅迷闻之,即买断小说,然后销毁,故《梅兰芳》一书存世极少。
周瘦鹃还写了不少提倡孝道、赞誉节烈的小说,在文坛引起争议。他的《父子》,写父亲被撞,失血过多,品学兼优的儿子献血救父,父亲活了,儿子却死了。不想郑振铎在《思想的反抗》中批评道:“周瘦鹃脑筋里竟还盘踞着这种思想。”郭沫若在《致西谛(郑振铎)先生的信》中,则从医学角度,指出“周瘦鹃对于输血法也好像没有充分的知识”,“惹人笑话”。
如果读1927年1月在上海的郁达夫的日记,你会看到即便是追求革命者之郁达夫,他的行为和精神状态与包天笑笔下的人物也颇为相似,如为了爱情的失魂落魄,“去大世界听妓女唱戏”,“喝醉了,就上马路上打野鸡(妓女) ”,“去燕子窝吸鸦片”(1927年郁达夫《日记九种》)。
徐新六在1927年1月12日给胡适的信中也说,“兄西游后,政治思想颇多变更,在各处通讯中所见兄之议论,弟赞成甚多”。又说“俄国革命对于旧式之社会虽有震撼摧拉之力,我辈亦不能见其力大而即以为是”。徐志摩对胡适赞扬苏联颇不以为然,他在回胡适的信中,先调侃道:“你的相片瘦了,倒像一个鲍雪微儿(布尔什维克)。”然后驳斥胡适肯定苏联的观点。
芳子与周建人的婚姻裂痕,始于周建人独自离开北京四合院去上海工作。开始芳子以身怀六甲为由,不随丈夫到上海。鲁迅与周作人兄弟失和前,周建人曾回京省亲,再次提出接芳子母子去上海,过自己的小日子。芳子不愿离开姐姐的细心照料,去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过一切由自己操办的苦日子,仍不答应丈夫的请求。等兄弟反目,鲁迅搬出八道湾在西三条另购了小院,周建人又回京探亲。鲁迅搬出已显空落的八道湾,周建人不希望他的妻儿还寄人篱下,由二哥二嫂照顾。过丈夫出门工作,老婆在家侍候,女儿在膝前打闹,是他向往的生活。芳子想得倒也简单:中国不是有句古诗吗,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朝朝暮暮长相厮守。于是说,夫婿,我从日本搬到绍兴,又从绍兴换到北京,如今再让我去上海,我不愿折腾了,有婆婆照顾,有姐姐、姐夫帮助陪伴,这样的日子挺好。
1928年1月,郭沫若以笔名麦克昂在《创造月刊》上发表《英雄树》一文,首次提出要创作“无产阶级文学”的口号,便是一例。这种错误的文学观,导致将鲁迅当作主要批判对象,以鲁迅为牺牲来祭“无产阶级”的帅旗。钱杏邨写《死去了的阿Q时代》,说鲁迅的文学创作,“是滥废的无意义和类似消遣的依附于资产阶级的滥废的文学”。杜荃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则认定鲁迅是“封建余孽”,是“二重反革命”,是“法西斯蒂”。
《革命外史》出版后,1929年6月,日文版也在日本以《支那革命外史》之名由“同文社”出版,作者署名仍是翁仲,译者署名有点搞怪,为“东洋鬼”。
呜呼,连日本都发现了《革命外史》的价值,而在上海,在国内一直被忽略、被遗漏、被轻慢,直到当下,中国文学史仍不正眼相视,奈何!
1928年秋天,刚从法国到上海暂住的陈学昭在《回忆鲁迅先生》一文中说:“我及时次回国,留沪的二三个月间,我寓在沈雁冰夫人处。”茅盾家的后门,斜对着鲁迅家前门。那时,鲁迅与周建人同住一幢房子里。鲁迅家开饭比茅盾家早,有时鲁迅家已开饭了,常到鲁迅家玩的陈学昭,还在与鲁迅、周建人聊天,这时总会见到对门茅盾夫人德沚女士隔门朝这边打招呼,王蕴如见到就会在后门喊:“陈先生吃饭去。”陈学昭这才回到茅盾家。
1928年初,叶圣陶正潜心酝酿《倪焕之》之时,创造社自诩革命家的冯乃超在《文化批判》及时号(1928年1月)上,写了一篇题为“艺术与社会生活”的评论。文中对叶圣陶的文学创作,作了这样的判断:叶圣陶“他是中华民国的一个典型的厌世家”。
叶圣陶不以为然,也不与之争论,而是将自己的一本小说集取名“未厌集”,并为该集写了一篇短而精彩的题记。题记说:“有人说我是厌世家,自家检察过后,似乎尚未。不欲去自杀,这个世如何能厌?自家是作如是想的。”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夏天,戴望舒北去北京,通过昔日上海大学同学丁玲的介绍,与胡也频、沈从文、冯雪峰、魏金枝、姚蓬子等人结识。这是“京派”作家与“海派”诗人的及时次晤面。年轻的作家们不会想到,他们已逐渐以急进的步法,登上中国文坛的大舞台,并将搅掀起波澜。他们更未料到,作为“京派”和“海派”的代表人物,若干年后会被政治和文化边缘化。
林语堂与鲁迅的直接冲突,发生在1929年8月28日。
事情的原委是,为了编《奔流》,鲁迅和北新书局的老板李小峰有了争执。据鲁迅方面介绍,矛盾由来是这样的:《奔流》和“北新”的关系,原是鲁迅选稿并编辑,“北新”退稿并酌送稿费。后来方知,李小峰并未这样执行。为此鲁迅辞去编辑责任。后经中间人调解,乃约定先将稿费送到鲁迅处,由他寄出。后来又发生该付给作者孙用的稿费,李小峰仍未寄出(见1929年11月25日鲁迅致孙用信)的事件。
鲁迅编《奔流》第四期时,“又不再编下去”。而“北新近来非常麻木,我开去的稿费,总久不付,写信去催去问,也不复”。这是鲁迅在同年8月7日致韦丛芜的信中的话。还说,“投稿者多是穷的,往往直接来问我,或发牢骚,使我不胜其苦,许多生命,销磨于无代价的苦工中,真是何苦如此”。
但北新书局总对鲁迅说穷,鲁迅自然不信,因鲁迅听人说“他们将现钱搬出去开纱厂去了,一面又学了上海流氓书店的坏样,对作者刻薄起来”。
此外,北新书局还欠了鲁迅不少版税,多次催索,也无结果,鲁迅决定请律师打官司,靠法律解决了。鲁迅8月17日致章廷谦的信中说:“老板原在上海,但说话不算数,寄信不回答,愈来愈甚。我熬得很久了,前天乃请了一位律师,给他们开了一点玩笑。”“老板今天来访我,然已无及,因为我的箭已经发射出了。”
那时,潘梓年也是北新股东,用种种方法骂鲁迅。见真要打官司,李小峰软了下来,只能让步,于是8月28日到鲁迅家赔了540元后,又在南云楼设酒宴,请鲁迅、林语堂吃饭,想要和解。令人想不到的是,席间杯酒言欢,鲁迅与李小峰倒是和解了,而不知何故,却与林语堂发生了冲突。
1928年至1929年秋,因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倡导,引发的那场有关“革命文学”的大论争。太阳社及创造社以激进的姿态,宣扬文学的本质就是“阶级意欲和经验”的形象化组织,无产阶级文学也就等于无产阶级“意欲和经验”的组织(《苏联“无产阶级文艺派”争论资料》)。
这就在文学与政治之间画上了等号,使文学沦为宣传的工具,彻底抛弃了文学遗产,以政治批评取代文学批评,唯我独尊,对广大作家大肆挞伐。他们首先拿鲁迅、茅盾等开刀祭旗,特别对鲁迅进行“总的清算”。认定他的阿Q时代已经过去,其作品已失去“现代意味”,“只能代表清末以及庚子义和团暴动时代的思想”,认为鲁迅是“封建作孽”“法西斯蒂”“三重三反革命人物”。
林语堂真正“干政治”,是一次在赵元任家的聚会上,对刚从北平回沪的胡适提出的。那时,胡适正在北平筹办政论性刊物《独立评论》。“干政治”的具体内容林语堂并没有说清。一个一心做学问,不太过问政治的学者,能提出“干政治”,证明在当时的中国,已不能安放一张青灯古卷的书桌了,林语堂的“干政治”,更是耐人寻味之举。
胡适与林语堂的友谊自1918年始,直到他们生命的终点。文化人格魅力的相互吸引,胡适对林语堂的器重,林语堂对新文学运动的旗手胡适的景仰,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息息相通的政见和观念,铸就了他们成为没有政治功利色彩的牢固友谊。
《我劝你》是冰心以诗的形式,表达了她对徐志摩与林徽因婚外恋的不认同,警告了林徽因,谴责了徐志摩。后来冰心又在与梁实秋的通信中继续表达他对徐志摩的指责:“志摩死了,利用聪明,在一场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之下,仍得到社会一班人的欢迎的人,得到一个归宿了!”(梁实秋《忆冰心》)
著名作家王跃文:
汪兆骞老师深谙《左传》笔法,其《民国清流》依照编年剪裁民国历史,将人物置于云诡波谲的大事件大冲突中摹形刻画,以史家手眼钩沉实录,以文学笔墨传神写照,于人物书写中别嫌疑,于叙事中富褒贬,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援史明志,其为士人清流招魂之深情苦心,令人感佩。
著名作家梁晓声: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史为镜,躬身自照,可助当下文化知识分子警鉴省思,保持立言、立行、立书、立品之原则与底线。重要的是对史事、历史人物做的评说须力求公正客观。而本书作者做到了,值得一赞,更值得一读,有可敬的文史价值。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著名作家王跃文:
汪兆骞老师深谙《左传》笔法,其《民国清流》依照编年剪裁民国历史,将人物置于云诡波谲的大事件大冲突中摹形刻画,以史家手眼钩沉实录,以文学笔墨传神写照,于人物书写中别嫌疑,于叙事中富褒贬,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援史明志,其为士人清流招魂之深情苦心,令人感佩。
著名作家梁晓声: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史为镜,躬身自照,可助当下文化知识分子警鉴省思,保持立言、立行、立书、立品之原则与底线。重要的是对史事、历史人物做的评说须力求公正客观。而本书作者做到了,值得一赞,更值得一读,有可敬的文史价值。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
汪先生最近一连出了好几本书,都是系统地梳理民国文化史、文学史和思想史的。打个比喻,民国就像一艘沉没的豪华巨轮,上面有无数宝藏值得我们挖掘。汪先生的这套民国系列就在为我们打捞这些宝藏。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何建明:
好看的书 可惜被同学偷走了
很好很满意
《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实事求是地撰写历史,披露真相,还原历史,刻画大文人大知识分子在大环境中呈现出来的多种文化品格,彰显人性的光辉与卑微。
买书上他们家,不错
做读书准备!
看起来不错,知识内容和笔法没有介绍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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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遮不住,历史不会只是几串教科书上的姓名。
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慢慢品,慢慢读,享受午后的阳光,怡然自得。
内容挺好,纸张也不错,印刷稍有瑕疵,有几个错别字,个别字印的不太清楚。总体还是很满意!
民国时期的大学者,大文豪们的铮铮铁骨令人钦佩!笔为枪杆,文为子弹!亦是战斗在一线!
不错,一直对民国学人大师的风范高山仰止,在汪先生的笔下,他们更加丰满鲜活起来。
东西收到了,很不错,不过快递太烂了,买了好多次东西,第一次觉得这个快递真差,盒子都烂了,东西就只有一个盒子,其他保护措施都没有,伤心!
good,适合喜欢民国时代的人,适合喜欢晓松奇谈的人
看了第一本觉得不错,就想看看第二册和第三册,书是不错的,但是当当的物流有些太不细致了,送来的包装盒子都破了,都开了,所以有两本书都弄脏了,心疼
看过第一本,迫不及待购入第二本。一如既往的好,民国的文人们有追求、魄力、梦想,更有一份对国家的文人责任。
看了民国清流,觉得真真好看,就把汪老的其他书都买了。
也是因为买了《民国清流一》才买的这本,写得挺不错的.
这套书非常好,很实用,对了解民国大师有帮助,价格也不错!
看大师的故事,长见识,重新领略民国的风范,收获颇多
战时的大师,可以说是民国的脊梁。民族的责任感,峥峥铁骨,表现的淋漓尽致。
非常喜欢《民国清流1》,第二部必须收藏。书中的信息很丰富,更全面地了解民国文化史、思想史和文学史,慢慢消化中……
在所有写民国大师人物传记的书里,这本可谓经典中的经典。书已看完,很赞很赞!!想了解民国人物的孩纸真的不可错过哟!!??
了解民国清流的大师们,学习名师大家的优秀品质,向大师看齐。
民国清流系列的第二本,一如既往的笔风,一如既往的恩怨分明,一如既往的翔实严谨。民国,注定是中国历史上一朵奇葩。值得一读的好书。
书的品相不错,内容也喜欢。刚看完《那些远去的大师们》,里边有几处错误,记得有一处关于黄仲则的文字,前后表述不一致。还有一处关于周氏兄弟的文字,也如此。不知道是作者记错了,还是编校的问题。
心心念念的书啊,终于收到了!之前看过汪兆骞先生的《文坛亦江湖:大师们的相重与相轻》大受裨益,这本也是同系列的。民国大师辈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们用铮铮傲骨书写历史,实在令人敬佩!读这本书,我异常激动,仿佛与那些名家面对面交谈,倍感亲切,而毫无疏离之感!感谢汪兆骞先生为我们还原了民国清流们的真实风貌!
读了相关介绍,觉得这套书值得一读。其实民国那段特殊时期,造就了一大批的大师级人物,无论文学的、思想的,可以说是灿若星辰,让后人仰望。好好读读,走进民国,了解这段历史和这些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