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斯鸠是18世纪法国著名的启蒙思想家,西方现代国家学说和法学理论的奠基人。他的法制思想、三权分立思想、君主立宪思想等对后来的哲学家如康德、黑格尔等都产生过不同程度的影响,是人类思想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位哲人。戴格拉夫是研究孟德斯鸠的专家,这本传记是他研究孟德斯鸠生平和思想的力作,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路易?戴格拉夫(Louis Desgraves,1921—1999),法国学者,长期在波尔多市图书馆工作,任馆长,以研究孟德斯鸠而闻名。他写作的《孟德斯鸠传》公认为最有学术价值的传记之一。
及时章家庭与童年............. 1第二章孟德斯鸠:法官和院士(1714—1721)............ 44第三章从《波斯人信札》到出国旅行(1721—1728)............. 95第四章游历欧洲(1728—1731)............. 171第五章从《罗马盛衰原因论》到《论法的精神》(1731—1748)............. 243第六章《论法的精神》............. 304第七章《论法的精神》之"争"............. 347第八章的岁月(1748—1755)............. 383注释............. 422孟德斯鸠生平和著作年表............. 438参考书目............. 446再版后记.............. 465
从《罗马盛衰原因论》到《论法的精神》(1731—1748)在标志着孟德斯鸠一生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情节里,最不可解的是他在国外的四年里似乎和家里音讯全无。很难相信,孟德斯鸠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和妻子没有任何信件往来,没有得到妻儿的任何消息,也很难相信他妻子没有把他们的家庭事务进展情况告诉他。但是,在他外出旅行这几年里,两夫妇间可能写过的信却一封也没有留下。由此得出结论,说他们之间没有信件往来,证明彼此的关系已破裂,那是不的,而这样一种态度也与孟德斯鸠对待家里人的行为准则不符,虽然他承认经常摆脱"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家庭成员的健康状况,孩子们的教育,财产的管理,这些又不能被看成"细枝末节"[1]的小事。人们有时候会产生这么一种想法,有一只神秘的手,孟德斯鸠本人的,他左右的人或直接继承人的手,心甘情愿地把他的一部分书信毁掉了,就这样存心把本已变得难于理清的一团错综复杂的事情的线头搞得更乱了,因而留下一片空白。如果各个人凭着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就会对这片空白做出各种各样大胆的假设。不过,也可以这样理解,出于不好意思和谨慎的考虑,孟德斯鸠及其直系后裔有意为这段不甚为人所知的家庭生活保守秘密。如果信件真的被毁掉了,我们只能表示惋惜。不过,勒内· 波莫最近出版了68 封未曾发表过的信件[2],此事不正预示着还可能有新的发现吗?因此,好不要做毫无根据的假设,而以已知的文件为限。这些文件远不是冒失的、不谨慎的假设,能让我们至少部分地搞清楚某些模糊的情况,同时也尊重了孟德斯鸠作某些保留的愿望。孟德斯鸠离开伦敦的确切日期,以及他返回波尔多行经的路线,皆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他曾在巴黎稍事停留,并在那里出席了法兰西学士院的一次会议。1731 年5 月,孟德斯鸠回到了拉布莱德,重新见到了妻子和儿女。这似乎是他及时次见到他那个于1727 年2 月23 日出生的小女儿戴妮丝。孟德斯鸠很快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个4 岁的小女孩。对孩子来说,他一直是个不在家的陌生人。他把全部的爱给了这个女儿,戴妮丝很快就成了他疼爱的掌上明珠,这不仅仅因为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而主要是因为父女俩性格上能够和谐相处。戴妮丝很快就得到了这位长久地远离她的父亲的欢心。孟德斯鸠从此就细心地注意起了孩子们的学习和培养,并着手为他们的生活安排做准备。他出发去旅行时,曾把长子让– 巴蒂斯特的教育一事委托给自己的秘书杜瓦尔神父照管;让– 巴蒂斯特在巴黎耶稣会办的路易大王学校读书。杜瓦尔神父定期向德· 孟德斯鸠夫人报告自己这个学生的情况,他也关心着这个孩子的思想状况:"夫人,我再次请求您,给他寄钱要让我知道;在巴黎,年轻人手里有了钱是什么坏事都能招惹的。"[3]孟德斯鸠在《随想录》里记着这样的行为准则:"对待我的孩子,我一直像对待我的朋友一样。"这些想法并没有妨碍他密切注视儿子的行为,以及他对儿子与女性来往感到的担心。孟德斯鸠以好玩的心态察看着18岁的让–巴蒂斯特对德·唐森夫人的追求。1734年12月24日德·唐森夫人在写给孟德斯鸠的信里说:"我见过几次这个小男孩。他给我写了很多,但不敢当面对我说这么多。但他总要设法暗示一下他对我的感情,因为他把我当成一个女人。若是您在这一点上取笑他,我会拧断您的脖子的。"让– 巴蒂斯特结识了一些人,令父亲感到不满,以至于父亲在1737 年4 月18 日以不寻常的口吻给他写了这样的话:"我请求你,不要去打扰那些女人!"尽管这个年轻人的行为有些出格,孟德斯鸠仍注视着他在学业上的进步。让– 巴蒂斯特很早就表现出了对自然科学的明显兴趣。孟德斯鸠打算于1739 年去英国,1738 年8 月19 日为此给马丁· 福克斯写了一封信,说:"我希望明年去看望您;我打算带着我的儿子去,他是学自然科学的,在这方面还有些进展。"在让– 巴蒂斯特于1750 年发表的《对物理和自然史的观察》一书中,编进了相当数量的论文和实验报告,其中有些是1742 —1745 年间写成的。他的父亲很赏识这些作品,在1746年7 月12 日给德· 维旺骑士的信里写道:"我那个当了博士的儿子……地掌握了三段论法;三段论法是一支三角营队,能够很容易地穿透和突入,不过,要是有好的大炮,轰破三角形的各个角是易如反掌的事。"早在1734 年11 月14 日,波尔多科学院就已经承认了让– 巴蒂斯特的成就,选他做了常驻院士。但孟德斯鸠此刻还在为儿子的安置问题而操心。1726 年出卖高等法院庭长职位的条款,保留了为儿子赎回这个职位的可能性。1737 年1 月30 日,让– 巴蒂斯特被安排为高等法院的推事,毫无疑问,此举与其说是让– 巴蒂斯特本人的爱好,毋宁说是为了满足父亲的愿望。事实上,安东尼· 加斯克1739 年曾代表达尔贝萨院长向孟德斯鸠提出过建议,给他儿子搞一个庭长职位。孟德斯鸠对这项建议未置可否,而到1748 年他最终地卖掉了自己的职位,让– 巴蒂斯特也没有明显地表示过对法院职位有任何兴趣,他希望继续从事自然科学方面的工作。然而,孟德斯鸠却不止一次地努力吸收儿子参加自己的活动。因此,1737 年5 月8 日让– 巴蒂斯特参加了波尔多科学院的一个代表团,晋见波利尼亚克红衣主教,敦请他担任波尔多科学院的保护人。更重要的是,孟德斯鸠想为儿子结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让他娶了玛丽– 卡特里娜· 德· 蒙,当时18 岁,是波尔多市一名市政官吏弗朗索瓦– 安尼亚–约瑟夫· 德· 蒙和特莱丝· 默努瓦尔之女。根据1740 年8 月24 日签订的婚约,孟德斯鸠和他的妻子要给自己的儿子建立一笔30 万利弗尔的迎娶财产,这笔财产只有在父母去世以后让– 巴蒂斯特才能动用,但答应每年给他一笔6000 利弗尔的年金。女方父母也给30 万利弗尔的嫁资,条件和男方父母的一样,只是每年给的为2 万利弗尔。婚礼于8 月30日在波尔多圣– 克里斯托利教堂举行,主持婚礼的圣– 瑟兰长老是孟德斯鸠的兄弟。两年以前,孟德斯鸠的长女玛丽在拉布莱德家中的小教堂里举行婚礼,嫁给了樊尚· 德· 基夏尔内,达马让的一个庄园主,埃德宫里的荣誉骑士。不幸的是,人们对她与父亲的关系几乎一无所知。孟德斯鸠和1727 年出生的小女儿戴妮丝的关系,人们知道得比较多些。一直到要接受初级教育时为止,她一直在拉布莱德和克莱拉克过着简朴的生活。接着,父母和她分开的时刻到了,他们不得不把她的训练和教育托付给修女们。根据孟德斯鸠写的一封短信,人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以为戴妮丝是在波尔– 圣– 玛丽附近的帕拉维修道院里长大的,那里的修女们一字一句地教她给父亲写信。这种令人恼火的习惯可能招致了孟德斯鸠这样的反驳:"你自己写吧,我亲爱的女儿,比起那些修女能够提供的连珠妙语,我更喜欢你那些笨拙的话语。"这封短信没能寄给他在帕拉维的女儿,因为1741 年戴妮丝已经是地处孔栋门的普鲁扬多明我派修女修道院的寄宿生了。这座修道院毁于1659 年,重建以后,自17 世纪中叶起就成了高等法院和乡村贵族家庭女子光顾的教育机构。孟德斯鸠把女儿托付给普鲁扬的修女们,合乎本地的流行做法,但在1740 年前后,孟德斯鸠住在巴黎的时间多于在拉布莱德或波尔多,他不在本地使他很难细心地关照女儿的教育。于是他决定让女儿进巴黎的寄宿学校。1742 年11 月4 日,孟德斯鸠给女儿写了一封信,令人不解地竭力劝说这个14 岁的少女接受他的决定。信里说:"亲爱的女儿,我派人去接你,我知道,离开德· 普鲁扬夫人和德· 库德纳斯小姐,你会很难过,但你必须服从对你提出要求的父亲。我想让你进巴黎的修道院,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受到好的教育,起码不让你在受教育方面缺少任何帮助。"
我喜欢的人是孟德斯鸠……孟德斯鸠身上有古典的审美、有思想家的明晰、有哲人的审慎、为人健朗不偏激,很大程度上堪称哲人的典范——尼采
买了不少书,价格没话说,还没来得及一本本看,希望都是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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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思想启蒙三杰的传记,值得一本一本的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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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够多了解下西方的思想,参考书籍吧
国内迄今为止仅有两部翻译过来的孟德斯鸠传记,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迄今为止并未得到比较好的研究,传记提供了孟德斯鸠一生的著述情况,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论法的精神》出版前后孟德斯鸠的思想和生活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