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魔戒》《霍比特人》以及由其改编的系列电影《指环王》《霍比特人》所带来的奇幻冒险之风席卷全世界。《魔戒的锻造者:托尔金传》从托尔金的童年时代和牛津求学时期写起,以及战后的新生活,直至晚年。本书囊括了他的作品和影响力,战争对他造成的阴影,他的文学活动及其他。其中包括创造神话、重塑英雄,为作品的出版而奋斗,他所创造的奇迹,直到他与世长辞。 一路写来,完整而精炼地体现了托尔金如何锻造“魔戒”,传奇的一生。
畅销书《魔戒》《霍比特人》以及由其改编的系列电影《指环王》《霍比特人》所带来的奇幻冒险之风席卷全世界。人们不禁想要探究,是怎样的人生、学和智慧可以支撑想象力在对中土世界这一奇幻大陆上的驰骋。答案尽在《魔戒的锻造者:托尔金传》
今天,很难想象没有J.R.R.托尔金所创造的中土世界以及那个世界中有关精灵、魔法师、霍比特人的故事会怎样。从坦布里奇韦尔斯到多伦多,从京都到开普敦,他的名字家喻户晓。早在电影大获成功之前,书籍《霍比特人》和《魔戒》就已享誉全球。
怎样的人生成就了这一传奇?这些故事和作为中土世界之基础的神话又源自哪里?
本书是世界的托尔金研究专家柯林 杜瑞兹(Colin Duriez)为J.R.R.托尔金所作的传记。观点独到,推陈出新,相信必能满足大量托尔金迷们的期待。
作者柯林 杜瑞兹(Colin Duriez)为研究刘易斯和托尔金的专家,曾从事新闻及出版工作,也曾执教。现定居于英国伦敦附近的大学城莱斯(Leicester),专务写作。
前言 / 001
及时章 “我事实上是一个霍比特人??”/ 001
第二章 伊迪斯 / 015
第三章 校园岁月与T.C.B.S. / 032
第四章 牛津与新生活的曙光 / 047
第五章 战争阴云 / 065
第六章 战争与丧失 / 076
第七章 康复、“W”与五十万言 / 094
第八章 利兹与龙 / 115
第九章 牛津与C.S.刘易斯 / 129
第十章 霍比特人与“吉光片羽社” / 151
第十一章 托尔金的二战 / 172
第十二章 力争出版 / 186
第十三章 托尔金现象与告别辞 / 205
后记 / 212
及时章
“我事实上是一个霍比特人??”
托尔金的家里乱了套。孩子罗纳德不见了。在24小时正午的整个时光,这孩子通常都呆在房子的阴凉处。这儿有许多地方险象环生—不只是有例如豺狼一类伺机而动的野兽,镇里的房子四周就是荒凉的大片草地,野兽们也许会从草地的沙尘中溜达到镇里来。
托尔金一家和善地对待他们的两位黑人佣工,一位女佣和一位叫艾萨克的年轻男仆。梅布尔 托尔金(Mabel Tolkien)不喜欢许多殖民者对待橙色自由国家中土著人的那种态度,尽管十分心烦意乱,但她似乎已接受了艾萨克简单的解释—他将罗纳德带到了自己的村庄,以炫耀自己带的是一个白人男孩。后来,当有了自己的孩子时,出于对托尔金一家的欣赏,艾萨克将其取名为“托尔金 维克托 艾萨克先生”—加上“维克托”(Victor)是为了向维多利亚(Victoria)女王致敬。
这一婴儿的全名是约翰 罗纳德 鲁埃尔 托尔金(John Ronald Reuel Tolkien),1892年1月3日生于南非的布隆方丹(Bloemfontein),是英国公民阿瑟 鲁埃尔(Authur Reuel)和梅布尔 托尔金的长子。这对父母来自中部的伯明翰。在她还是梅布尔 萨菲尔德(Mabel Suffield)时,梅布尔 托尔金乘船前往开普敦与银行家阿瑟结婚。阿瑟先于她到达非洲,试图在这矿产丰富的国家寻求更好的前景。非洲银行提拔他担任布隆方丹的经理。布隆方丹位于橙色自由国家的心脏地带,距开普敦大约700英里,黄金和钻石的发现扩大了这里的银行业务。梅布尔 萨菲尔德1891年3月离开英国。婚礼于下一个月在开普敦的英国圣公会教堂举行。
在布隆方丹,这一家子住在“梅特兰街的银行之上,不远处就是尘土飞扬、一棵树也没有的、广袤的非洲草原”。梅布尔在给她婆婆的一封家信中这样描绘其长子:“用层层白色褶边、白色鞋子包裹着的孩子极像一个仙子。当他一丝不挂时,我想他仍然更像一个小精灵”。这个孩子将会成长起来,成为一个的学者和讲故事的人。在几十年之后,他会将欧洲民间故事和传说的不可思议、不屈不挠的小精灵重新带给新一代入迷的读者。这些读者与托尔金维多利亚童年时期的甜得发腻、精致小巧的仙子形象相距遥远。当然,梅布尔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儿子有朝一日将享誉全球。
对孩子罗纳德不见了的惊恐,只不过是梅布尔对她宝宝的担心。她认为他是弱不禁风的。有一个将带给罗纳德日后生活以幽暗记忆的场景,其时,作为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他穿过了长长的、干枯的草地,进入了大花园,打扰了一只有毒的大蜘蛛(它们可以有一个人的巴掌那么大),蜘蛛毫不客气地将毒液扎进了他的身体。他哭哭啼啼地跑进房子,他的保姆沉着冷静地吮出了毒液。罗纳德记得自己跑啊哭啊,但对大蜘蛛却印象全无。当然,这也许是在他故事中多次提及巨大无比的蜘蛛的最初种子—不只是在中土的最早时代吞噬了世界之光的古代生物昂哥立安(Ungoliant),而且,理所当然还有她的后裔尸罗(Shelob),霍比特人佛罗多和山姆在进入魔多、黑魔王索伦领地的路上,曾与尸罗劈面相逢。
当然,同这些对罗纳德碰到的危险相比,更深的是对孩子健康的担忧:这里一年中的许多时候,炎热让人喘不过气来,多风的草原上会卷过来漫天尘土。当梅布尔的担心日益加深时,她越来越感到焦虑的是,阿瑟缺乏按部就班回到英国的兴趣。在她看来,尽管选择何时离开全由他作主,但甚至让他在英国小休一段时间,阿瑟也会犹犹豫豫。不像梅布尔,阿瑟在非洲是适得其所—在普遍反感英国人的布尔人中心区域的残酷环境中,他面临建立自己银行客户基地的艰难挑战。当读到阿瑟某24小时写给他身在伯明翰的父亲的一段话时,梅布尔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我想我在这个国家会做得很好,我不认为我应当又一次在英国长期地稳稳地定居下来。”后来,梅布尔发现自己也不得不打消了回国探亲的念头:她怀上了他们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于1894年2月17日的希拉里(Hilary)。
事实证明,希拉里比他的哥哥更结实—他的哥哥在那恶劣的气候下越来越多病。在这对夫妻看来,无情的炎热正在损害罗纳德的身体。梅布尔绝望了。1894年11月,她带着孩子希拉里和罗纳德来到了距开普敦数百英里远的有着更凉爽空气的海边。数年以后,罗纳德还能唤起对没有尽头的火车旅行和宽阔沙滩的模糊记忆。在BBC的一次广播访谈中,他曾经说:“我能记起自己还不满两岁时泡在印度洋里”。在梅布尔和孩子于当月晚些时候回到布隆方丹之后,阿瑟开始预备他们前往英国的旅程。他说,他稍后也会前往英国。罗纳德对自己父亲的记忆,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梅布尔和孩子们准备离开时,他往他们的扁式硬皮箱上画上“A.R.托尔金”的字样—在后来的岁月,罗纳德一直保存着这一皮箱并视若珍宝。在差不多半个世纪以后所写的一个未完成的故事《观念俱乐部文稿》中,他给自己取了一个虚构的名字:“约翰 阿瑟森”(John Arthurson)。
在阿瑟依然全身心投入他的公务的同时,梅布尔和孩子们于1895年4月初乘船前往英国。三人最初与梅布尔的父母和她的一个妹妹简(Jane)生活在他们位于伯明翰国王希斯区(King’s Heath)阿什菲尔德路(Ashfield Road)小小的家庭住宅中。罗纳德被这种变化弄糊涂了,有时希望从萨菲尔德的家里眺望到他布隆方丹自己家的阳台。许多年以后,他回忆说:“我仍然能记得在伯明翰沿路往下走,一边好奇大画廊发生了什么,阳台发生了什么。”让他感到新奇和陌生的还有,在“荒凉、酷热”之后及时次看到了一棵真正的圣诞树。
在这次探亲期间,当三人正准备重返南非时,阿瑟染上了风湿热,随后因为严重的大出血意外地离开了人世。他才39岁。在1896年2月15日过世后几天,阿瑟安葬于布隆方丹英国圣公会墓地。他的去世,结束了托尔金南非生活的一章。当然,这意味着,他们没有陷入不久之后发生的布尔战争(1899—1902)的动乱之中。
梅布尔现在成了单亲妈妈,收入极其有限。不久,三人搬到了索尔洞(Sarehole),住在更为舒适的乡下。他们的新家,格雷斯威尔(Gracewell)5号,是一座精巧的、大型的半独立式村舍,差不多正对着索尔洞磨坊池塘一侧,那时距伯明翰城南大约一公里。尽管距大都市是如此之近,但他们事实上处于有乡村风味的伍斯特郡的正中心。只有马和马车,用托尔金《霍比特人》中描绘中土的夏尔的话来讲,“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一片宁静,噪音比现在要少,绿意比现在要多”。梅布尔是个心灵手巧、足智多谋的女人,她教育自己的孩子,直到他们进入正规学校接受教育。其中,梅布尔教罗纳德阅读,后来又引导他学习书法、绘画、拉丁语、法语、钢琴(未成功)、植物学。
对罗纳德来说,宁静的伍斯特郡村庄(后来随着边界的变动成了沃里克郡的一部分),不久成了他心中的故乡,与他对即将失去的母亲的记忆联系在一起:“夏尔极像我刚通世事时的那种世界??如果你的及时棵圣诞树是一株快要枯死的桉树,如果你通常受到炎热和沙尘的折磨—而后来??正好又是在一个想象力刚刚放飞的年纪,猛然发现你自己置身于宁静的沃里克郡的一个村庄,我想它会引发一种特殊的、对你可能称之为正宗的英国中部乡村的热爱,这种热爱的基础,是漂亮的水中石头和榆树,是宁静的小河等,当然还有附近的乡下人。”本地的“乡下”孩子嘲笑托尔金的长发(中产阶级小孩的常规发式)。
索尔洞磨坊给罗纳德的想象留下了特殊印象:“那儿有一座实际上还在碾磨谷物、拥有两个磨坊主的老式磨坊,一个大池塘,天鹅在其中游来游去,一个采沙坑,一个开满花朵的美丽山谷,一条拥有另一个磨坊的小河。”索尔洞磨坊是一个带有高高烟囱的老式砖质结构磨坊。尽管它由一个蒸汽机提供动力,但溪流依然在它的大轮子下潺潺流淌。磨坊以及霸道的磨坊主的儿子,给罗纳德留下了深刻印象,也给希拉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罗纳德和他的弟弟曾给令人恐惧的磨坊主的儿子取了个绰号“白食人魔”(the White Ogre)。希拉里记得一个绰号叫“黑食人魔”的农民,这个人令当地的孩子恐惧害怕(这人曾因罗纳德捡蘑菇而追赶他)。在很久以后的一封信中,托尔金曾谈到老磨坊主及其儿子带给孩提时代他的恐惧和惊奇。在另一封信中,他写到他的早年生活在“前机械时代的‘夏尔’”。他补充说,他事实上就是一个霍比特人,尽管在体型上不是。像霍比特人一样,他品味着花园、树木,还没有机械化的农田。他也吸烟斗,喜欢简单朴素的食物。在单调的20世纪中期,当他的故事声望激增时,他也敢于穿装饰性的马甲。他喜欢从野地采来的蘑菇,喜欢表达他最基本的幽默感—有些人发现这种幽默感老掉牙了。他也记录道,到了成年,他上床很晚,有可能的话,起床也晚。像霍比特人一样,他很少旅行。在《魔戒》中,他写到霍比屯的一座坐落在水上的磨坊,这座磨坊后被拆除,被一栋既污染空气、也污染水源的砖式结构建筑所取代。托尔金一家在索尔洞处于乡村小径的上边,而磨坊靠右的景象,与托尔金为《霍比特人》—《魔戒》的前奏—所做的详细插图相似。
索尔洞磨坊躲过了伯明翰海啸般的城市扩张幸存了下来,现已作为游览中心受到保护。游客可以从中捕捉到托尔金童年世界的一点蛛丝蚂迹,看到改变世界的工业革命的一个重要历史遗址。罗纳德和希拉里如此熟悉的大而深的池塘也还在,磨坊,连同其大烟囱,也依然可以从那些流逝的岁月中依稀可辨。在附近,作为对托尔金的报答,夏尔乡村公园、莫塞利沼泽的灵感,可能也来自《魔戒》夏尔边缘的“老森林”(the Old Forest)。
也许正是在索尔洞这段时间的前后,罗纳德丰富想象力的另一个重要特征诞生了:他反复地梦到大洪水,绿色的波浪席卷大地。终于,在长期的酝酿之后,他记忆的这一部分融入了一个同样的想象世界—中土—之中,夏尔是这一世界的一部分。这个梦变成了托尔金对努曼诺尔(Númenor)毁灭的虚构叙述—他自己有关沉没的亚特兰提斯(Atlantis)大地古代故事的版本。
1900年,在离开非洲5年之后,罗纳德进入爱德华国王学校(King Edward’s School),该校是伯明翰的顶级文法学校,那时坐落于新街站(New Street Station)附近,处于市中心。他的费用是由一位叔叔支付的。学校的建筑(现已毁)打上了其建筑师查尔斯 巴里爵士(Sir Charles Barry)的标记(他也设计了伦敦现在的国会大厦)。在这时,梅布尔 托尔金和她的妹妹梅(May)一起加入了罗马天主教教会,令人痛苦的是,这与她一神论的父亲和公公截然对立,他们是浸信会教徒。他们断绝了对这个单身母亲的经济资助,这导致了进一步的贫困。母子一起离开了他们的乡村到了城里,搬到了莫斯利(Moseley),一个靠近位于艾吉巴斯顿(Edgbaston)伯明翰礼拜堂附近的地方。伯明翰礼拜堂建于19世纪50年代,在尝试了其他更靠近的多个罗马天主教堂之后,这里成了梅布尔的精神家园。在给罗马天主教注入新的活力方面,富有远见卓识的约翰 亨利 纽曼(John Henry Newman,1801—1890)已经做了许多工作,他将他的牛津学识、想象力和独立融入到了这一教堂的生活之中。莫斯利处在通往市中心的有轨电车路线上,这使罗纳德上下学更为容易方便。
第二年,他们不得不又一次搬家,搬到一个靠近国王希思站(King’s Heath station)的街巷里。在他们新家的后面,是一道铁路的路堤,长满了野花和杂草(罗纳德的另一所爱)。现在,他差不多9岁了,而他的弟弟希拉里7岁左右。他们逐渐习惯了转向离铁道线有一段路的煤场运煤货车的呼啸声。火车来自一百多里之外的南威尔士的采矿区,拉着运煤车驶往伯明翰欣欣向荣的工业区。罗纳德注意到货车两侧的名字:威尔士的一些地名—例如,布莱恩-朗达(Blaen-Rhondda)、默埃迪(Maerdy)、楠蒂格洛(Nantyglo)、特里迪格(Tredegar)。
在前面提到的1971年的BBC的访谈中,托尔金透露了与威尔士的地名邂逅所具有的某些重要意义。在许多方面,这种童年体验标志着给他所创造的中土世界(一个由霍比特人、精灵以及更阴暗的生物如小妖精和龙构成的世界)的故事埋下了早期的种子。在那次访谈中,托尔金解释了自己的迷恋:“威尔士总是更多地通过它的风情和声音吸引着我;尽管我最初只是在运煤车上看到它,但我总是想知道有关它的一切。”他继续说,他的故事总是从一个名字开始的。他说,在现代语言中,威尔士语和后来的芬兰语,是他写作(包括《魔戒》的创作)的较大灵感源泉。事实上,威尔士语启迪了他所创造的精灵语的两个主要分支中的一个分支。其结果是,他创造了他所发明的中土世界中的许多名字,例如精灵女王阿尔玟(Arwen)、安都因(Anduin)河、洛汗(Rohirrim)人、巨鹰关赫(Gwaihir)。
后来,托尔金一家搬到了奥立弗路(Oliver Road)的一座平房,这里差不多是一个贫民窟(现在已作为市中心贫民区改造的一部分被拆除)。它处于普遍富裕的艾吉巴斯顿区,离伯明翰礼拜堂一箭之遥,接近一个宽敞的水池。有一段时间,托尔金兄弟被梅布尔带离爱德华国王学校,就读于礼拜堂自己的学校—圣菲立普学校。当然,1903年,罗纳德还是从爱德华国王学校获得了一笔奖学金,该校离他艾吉巴斯顿的家只有两公里,这年秋天他重新在这里注册就读。这一年罗纳德参加了他及时次的圣诞节圣餐仪式,这标志着他热烈地忠诚于他母亲的罗马天主教信仰。
这一年圣诞节,梅布尔写信给她的婆婆玛丽 简 托尔金(Mary Jane Tolkien),信中装有罗纳德和希拉里的一些图画:
你说你喜欢孩子们的一张画作胜过用他们的钱所买的任何东西,所以他们为你画了这些图画。罗纳德这一年在他的画上表现真的棒极了—他正在弗朗西斯神父的房子里做一个展览—自从12月16日(学校)放假,他一直很努力,而我也必须找一些新鲜事:—我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外出了—甚至没有去礼拜堂!—不过讨厌的潮湿闷热的天气正在让我好起来,而且因为罗纳德放假,我在早晨能够休息了。我好些个星期失眠,加上体寒和疾病,这几乎使我支撑不下去了。
J.R.R. 托尔金以他中土世界的历史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学传奇形式,其结果是自己实至名归地获得了传奇性的地位。精通托尔金世界的霍比特人和其他居民的诸种行事方式的科林 杜瑞兹,就托尔金的生平和著作及这两者所构成的现象,为我们提过了引人入胜、良朋话旧般的叙述。在一个有关托尔金读物的数量远远超出托尔金自己所写著作的时代,能向读者推荐这样一本上求下索、读来津津有味的传记真是太好了,他抓住了托尔金其人的本质,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和欣赏其非凡成就。
——布莱恩 西布利(Brian Sibley),《官方电影指南》和《幻境》的作者
很不错的一本书,你值得拥有!
值得一读。
托尔金大人的传记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