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洁身自好

"成由勤俭败由奢"，李嘉诚谨记中华民族的这句训诫。他对人慷慨，对自己却严格要求。他非常重视名誉。他常说："名誉是我的第二生命，有时候比及时生命还重要。"一些记者喜欢捕捉绯闻，但从未挖到过李嘉诚的绯闻。

李嘉诚吸取个别名人因行为不检点而令形象受损的教训，在社交场合，凡有女明星、女艺员、港姐、亚姐这些人物在场，他都敬而远之，更不用说同她们合影。在香港，富豪以重金包养女明星的事，时有所闻，但李嘉诚对此却避之唯恐不及。香港某周刊曾放言，愿以40万港元买女明星与李嘉诚的合照。悬赏多年，至今仍一无所获。

有一次，澳门赌王何鸿燊的海港酒店开业，李嘉诚前往祝贺。正当两位老友兴致勃勃地聊天时，一位女明星笑容可掬地向他们走过来。在场记者一齐举起相机，等待着那价值40万港元的合照诞生。何鸿燊是主人，又与娱乐圈的女星们熟稔，见这位明星到贺，顿时眉开眼笑，趋前迎接。当他拉着女明星的手，回过头来准备向李嘉诚介绍时，李嘉诚早不见了踪影。数十名记者眼见到手的横财顿时化为乌有，大失所望。

1990年，李嘉诚的妻子庄月明不幸去世，刚刚60岁出头的李嘉诚仍然精神矍铄，身体健康，又拥有万贯家财，但他的私生活却始终很检点，从不放纵自己。他对妻子忠贞不渝，因此没有人向他提及续娶之事。直到现在，他仍将妻子的遗照供在家中，每年清明节都要带上两个儿子给妻子上坟。

明报周刊》曾发表过题为《一生最怕惹绯闻，视名甚重》的文章，文中提到这样一件事：某报说，一位李姓地产商与某港姐有染，不久，香港博学女记者林燕妮首次赴华人行的长江总部，与李嘉诚商谈广告事宜。她说："奇怪的是，一坐下来，他(李嘉诚)开腔谈的并非公事，而是澄清传媒对他的绯闻传言。李嘉诚说：`我跟某某港姐没关系，亦不认识，外边乱讲。`"

李嘉诚与林燕妮谈及此事，是因为林燕妮乃是新闻圈中人——香港首屈一指的名牌专栏作家。他大概想借林燕妮之笔，予以澄清。林燕妮事后说："我们是做广告的，绯闻我们不关心，但他显然十分介意。"

客户并未问起此事，李嘉诚急于澄清，再说李姓地产商有好几个，李嘉诚如此谨慎，可见他对绯闻的惧怕程度。然而，偏偏有这么一个不识相的神奇才女，一忧"超人"丧偶数载，甚为寂寞，二缘"超人"魅力超人，为之倾倒，于是向李嘉诚大表爱意。

1995年情人节，两幅"示爱"广告赫然在《明报》刊出，求爱者是自称"无敌浪漫女作家"的西茜凰。此女姿色和风采颇佳，常在文中言及被俊男包围。

西小姐爱上的人有两个，都是香港赫赫有名的顶尖人物：一位是首席财阀李嘉诚，一位是及时才子金庸。两人皆有才(财)，正如西小姐在电话中回答记者采访时所言："才(财)子佳人。"

西小姐手书示爱广告，她给超人的题字是，"嘉千骏之长，诚万川之江"，取首尾两字，合起来就是"嘉诚"、"长江"。其墨字功力不浅，由此可见西小姐用情之深。西小姐在示爱广告中称超人为"嘉诚贤兄"，可见"情妹"用心之良苦。

据白广基先生撰文披露：

"在《明报》刊登一则四分之一版广告，要9600多港元，两则便要1?9万港元。西茜凰是当官的，薪水约3?5万港元，这个情人节的大礼物占了她过半的薪水，是消费的品质爱情。""去年，西茜凰的《魅力才子心》出版，她公告各方好友，说超人已向她买了500本留念，希望好友们也帮衬一把。""但据闻超人并没有购买，只是她一厢情愿自掏荷包送赠。可见才女是何等痴情，对她所`爱`的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超人愿做一切。"

西小姐的示爱方式如此露骨泼辣，使得"超人"避退三舍。于是舆论界称，才女单相思没意思，花开终不见果落地。

李嘉诚是出了名的注重形象的人物，这恰恰符合中国传统观念中的谦谦君子。他从不摒弃这一良好的习惯，从不做行为不检点之事，这使他在商业上有更好的信誉。

但是，也许是树大招风的缘故，在他如此注重形象和信誉的情况下，还是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言。

清明节扫墓是中国的传统习俗，香港人也不例外，他们每到清明节都会赶往各坟场祭祖扫墓。其中到沙岭坟场的人数居多，为避免交通阻塞，所有车辆都得停泊在入口外，然后步行进入。

但是，有一年清明时节，有一辆房车直接驶到坟场脚下，人们纷纷围观，想看看来者何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嘉诚。这时，便掀起了骚动，有些人为亲睹"超人"风采而兴奋不已，而有些人则愤愤不平，为何他有这等特权？

一位记者向护场的警官质询，才知道缘由。随后，他写了一篇题为《超人拜山享特权》的短文，为李嘉诚澄清事实。文中说：

"根据边界警区助理指挥官赵先生表示，只要预先申请通行证，或向住在边境区持有长期通行证的友人，借上一用，贴于车上，便可驶入禁区。普通市民皆可这样做，并不限于富豪。"

由此可见，虽然事实已被澄清，但是要想不被盛名所累，"超人"在出入公众场合时，应更加谨慎小心。

第三节 简约生活

成为富豪的李嘉诚说过这样一句话："就我个人来说，衣食住行都非常简朴，跟三四十年前根本就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诚然，李嘉诚的财富并不是单靠节俭积攒而来，但我们仍然不能排除节俭在财富积累上的重要作用。一个人如果养成了挥金如土的习惯，即使拥有一座金山，早晚也会被弄得没了踪影。

我们简单举例来说，在香港山顶区买一幢豪宅就需耗资数亿港元，买一艘超豪华游艇也需耗资数亿港元。因此，单买几幢豪宅、几艘豪华游艇，就可使金山坍塌。李嘉诚没有这样做，他在自己1962年结婚时购置的那幢房子里一住就是三十多年。

李嘉诚的境界还不止于此，他不是单纯地为了节俭而节俭。"充实人生，勿使虚度"，这是他的一条座右铭。

李嘉诚迈着坚实的步子走到今天，取得如此成就，没有坚强的毅力和自我克制力是不可能的。尽管是华人巨商，但他不为自己的功业感到骄傲；尽管拥有巨大财富，但他没有因此而安于现状、享受人生。

那么，李嘉诚是怎样看待自己用心血和汗水换来的功业和财富呢？他所持的态度是："要多做公益事业，多救济残疾及贫困的人，特别是要用在教育和医疗方面……要乐于助人，对自己要节俭，对别人要慷慨……"

据知情者说，李嘉诚虽贵为长江实业集团董事局主席，但他的办公室和会客厅的装饰和摆设却极为简单，"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他那张普通的皮座椅一坐就是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要求更换过。就是与长实系财团属下的附属公司总经理们的办公室相比，李嘉诚的办公室也多少有些寒酸。

一般人会认为，李嘉诚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是高贵威严、唯我独尊的。他浑身上下应该穿着超级名牌货色，吃的大概是满汉全席的规模，身边也肯定会跟着一批保镖。然而，李嘉诚的做法与世俗人的想法截然相反。

他经常穿一套普通的黑色(或深蓝色)西装，搭配着雪白的衬衣和条纹领带，并且春夏秋冬几乎都一样。夏天天气热，在巡视工地时，他有时也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一个冬天，一位陪同人员笑问他："李先生，您不怕冷吗？"他却笑着回答："我倒喜欢较冷的天气！"工作过程中，西装衬里的骑缝线裂开了，他一忙起来，来不及叫人去缝就走了。

他从不炫耀自己的衣饰和身份，人们也没有看到他披金戴钻的。他穿的皮鞋同样很普通，不过擦得很亮，当然这是礼仪需要。出门时，他带的小皮箱简单得很，装着洗漱用具、内衣睡衣，还有一些必要文件。

他说："衣服和鞋子是什么牌子，我都不怎么讲究。一套西装穿十年八年是很平常的事。我的皮鞋10双有5双是旧的。皮鞋破了，扔掉太可惜，补好了照样可以穿。我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普通的，已经用了好多年。"

李嘉诚的饮食也比较简单，经常是一菜一汤或二菜一汤，饭后一个水果。有时，他也会吃稀饭加咸菜，还有咖啡、牛奶、面包什么的。巡查工地时，工人吃大众盒饭，他照样吃得津津有味。宴请客人的时候，他常常把客人带到公司总部的宴会厅吃饭。通常情况下，连水果在内共8道菜。碗是小号的，分量也是有控制的，使客人能够吃得恰到好处，不致不够，也不致胀腹，更不致浪费。

多年来，李嘉诚不抽烟不饮酒，并且很少去参加舞会，受人邀请时，他都极力避免。他的嗜好就是打高尔夫球。

他虽有名贵的房车，但他却喜欢乘坐普通的轿车，有时也会坐的士。

中国人很重视过50岁大寿或60岁大寿，但李嘉诚对此并不在意。花五六十万元过生日对他来说很容易，但他却觉得这样做"没有多大意思，也没有这个必要"，只要能够和家人好友欢聚一下就很好了。

总而言之，李嘉诚给别人的整体印象是朴实中透露着风度，简约中流露出不凡气质。

有的人不明白李嘉诚为何要这样做，李嘉诚说："我现在的生活标准甚至还不如1962年的生活标准。我觉得简单的生活更有趣。"

在看待金钱方面，李嘉诚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要在商场上获得成功，首先要学会处理自己的金钱，明白金钱得来不易，非要好好地爱惜它、保管它不可，切忌花天酒地、花个精光。因为金钱本身也好像有灵性似的，你不理会、不爱惜它时，它就会无情地和你分手。"

他常说："世界上并非每一件事情都是金钱可以解决的，但是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金钱才能解决。"

他的公司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经商过程中，他深深地体会到了赚钱的艰辛。但是，他做生意与做人都有原则，正如他所言："是我的钱，一元我都要；不是我的钱，送到门口我也不会要。"此话是李嘉诚经常挂在嘴边的。

和黄在巴哈马已有很多投资。李嘉诚说，巴哈马政府要给他一个赌场牌照，每年可赚2亿美元，但他认为这种生意不适合自己，于是拒绝了。在滚滚红尘中，拒绝那些对人有害的生意，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比赚多少钱都有意义。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李嘉诚曾经说过："1957年至1958年，我赚了许多钱，那两年，我很快乐。"一年后，快乐换来迷惘，他想："有了金钱，人生是否就可以快乐呢？"

左思右想，他终于想通了："当你赚到钱，等有机会时，就要用钱，赚钱才有意义。"脱离了金钱的圈套，他便把这一切讲给两个儿子听，并告诉他们要经过磨炼，才能够体会到生活的快乐与痛苦。

他对自己生活的要求极为简单，虽然腰缠万贯，但是，他始终没将自己定位于一个富翁、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富豪，而是甘愿做一个平常人，过平常人的生活。他说："上天给我恩赐，我并没有更多的财产要求。如果此生能够做点对人类、民族、国家长治久安的有益的事，我是乐此不疲的。"

作风如此务实的李嘉诚，得到不少媒体的赞誉。

人民日报》(海外版)(1992年5月20日)在《李嘉诚生活俭朴》一文中，引述李嘉诚的话说："我这个人对生活要求并不高，简单的生活是我的愿望。如果有24小时我老了，不用工作了，我还是希望过简单的生活。"

第四节 人和为本

中国有句俗语："做事先做人。"这是许多中国人的为人处世之道。李嘉诚的挚友庄世平，对李嘉诚事业成功的关键用"待人以诚，执事以信"八个字作了精辟的概括。

"诚信"二字向来被李嘉诚作为做生意的宗旨，并认为是企业能否成功的关键。他说："我做生意一直抱定一个宗旨，就是不投机取巧和以诚待人。""在香港及世界各地做生意，信用最重要。一时的损失，将来是可以赚回来的，但损失了信誉，就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了。"香港的记者和评论家对李嘉诚的品德作出这样的评价："在投机与不诚实的环境中，很多人靠欺骗来赚大钱，李嘉诚很诚实、正直，对自己的事负责。""李嘉诚的发迹靠`诚`，他的较大资产也是`诚`。""李嘉诚忠实、言行一致，人如其名。"

善待他人，是李嘉诚一贯的处世态度，即使对待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亦是如此。尤其是他身为世界级商业帝国的大老板，却能在细微处体谅别人，这一点常常令与他接触的人感动不已。

李嘉诚说过："最简单地讲，人要去求生意就比较难，生意跑来找你，你就容易做……顾信用，够朋友，这么多年来，差不多到今天为止，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省份的人，跟我做伙伴的，合作之后都能成为好朋友，从来没有一件事闹过不开心，这一点我是引以为荣的。"

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老竞争对手怡和。李嘉诚鼎力帮助包玉刚购得九龙仓，又从置地购得港灯，还率领华商众豪"围攻"置地。然而，李嘉诚并没为此而与纽璧坚、凯瑟克结为冤家而不共戴天。及时次"战役"后，他们握手言和，并联手发展地产项目。

"要照顾对方的利益，这样人家才愿与你合作，并希望下一次合作。"追随李嘉诚二十多年的洪小莲，在谈到李嘉诚的合作风格时说，"凡与李先生合作过的人，哪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林燕妮对此也有深切体会。她曾主持广告公司，与长实有不少业务往来。广告市场是买方市场，只有广告商有求于客户，而客户丝毫不用担心有广告无人做。这样，自然会滋长客户盛气凌人的气焰。

林燕妮回忆道："头一遭去华人行的长江总部商谈，李嘉诚十分客气，预先派了穿长江制服的男服务员在地下电梯门口等我们，招呼我们上去。"

"电梯上不了顶楼，踏进了长江大办公厅，更换了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陪着我们拾级步上顶楼，李先生在那儿等我们。"

"那天下雨，我一身雨水湿淋淋的，李先生见了，便待我脱下外衣，他亲手接过，亲手替我挂上，不劳服务员之手。"

双方做了及时单广告业务后，彼此信任，李嘉诚便减少参与广告事宜，由洪小莲出面商谈下一步的售楼广告。但他仍时时表示关注。

"有时开会，李先生偶尔会探头进来，客气地说：`不要烦人太多呀！`我们当然说：`愈烦得多愈好啦，不烦我们的话，不是没生意做？`"

加拿大名记者John Demont对李嘉诚的为人也赞叹不已：

"李嘉诚这个人不简单。如果有摄影师想为他造型摄像，他是乐于听任摆布的。他会把手放在大地球模型上，侧身向前摆个姿势……"

"他不摆架子，容易相处而又无拘无束，可以从启德机场载一个陌生人到市区，没有顾虑到个人的安全问题。他甚至亲自为客人打开车尾箱，让司机安坐在驾驶座上。后来大家上了车，他对汽车的冷气、客人的住宿，都一一关心到。他坚持要打电话到希尔顿酒店问清楚房间预订好了没有，当然，这间世界酒店也是他名下的产业。"

在公司内部，李嘉诚更是用仁爱、真诚凝聚人心。

企业创办之初，为了降低成本改善经营状况，李嘉诚也曾经被迫大量裁员。企业遇到困难的时候，裁员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李嘉诚认为，员工失去工作就意味着没有了生活来源。从艰辛中走过来的他对此体会尤深。他坦诚地承认自己经营上的失误导致了裁员。他在向被辞退员工及家属表示歉意的同时，保障只要经营出现转机，愿意回来的员工，仍然能在公司找到他们的职位。李嘉诚有诺必践，相继返回的员工都比以前更加努力地从事本职工作。

亚洲金融风暴波及香港的时候，长江实业公司员工的公积金因外放投资受到不少损失。按理，遭遇这样的"天灾"，大家只好自认倒霉。但李嘉诚却动用个人资金将员工的损失如数补上。宁可自己受损，也绝不让员工吃半点亏，这样的企业老板理当深得人心、深受员工的拥戴。常言道，以诚感人者，人亦以诚应之。李嘉诚用个人的损失，换取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员工的尊敬、忠诚和感恩。

第五节 爱心品牌

众所周知，屈臣氏是一家百年老字号，其知名度和美誉度非常了得。

屈臣氏创于1828年，是一位叫A?S?Watson的英国人在广州开的西药房，初名广东大药房。这个英国人十分关心民间疾苦，经常为普通百姓赠医施药。1830年，广东大药房开始兼营汽水生意，成为位汽水制造商。1841年，广东大药房搬迁到香港地区。1871年，它在香港地区重新注册的时候，改名为Watson&Co?A?S，按照广东方言译为"屈臣氏大药房"。这就是"屈臣氏"这个名称的由来。

屈臣氏大药房审时度势，迅速走上了多元化发展的道路，开始生产汽水和药品，同时大力拓展零售业务。不过，无论屈臣氏怎样发展，这个以药店经营起家的公司迄今为止仍然保留着零售药品这一鲜明的特色。

1883年，屈臣氏公司在菲律宾的马尼拉建立了药房及汽水工厂。1886年，不断扩大的屈臣氏公司进行改革，重组为公众性股份有限公司。第二年，屈臣氏公司在上海设立分公司，此后又相继在汉口、天津、福州、厦门等地方设立分公司或者处。屈臣氏开设的大药店，除了经营西药外，还经销各式中成药及中西医结合科药品。

屈臣氏一向关注教育及公益事业，还曾经专门设立了教育奖学金，孙中山先生就曾在1887年以优异的成绩获得此笔奖学金。

至20世纪之初，屈臣氏公司下属的大药店已经发展为远东较大的药房，其中以上海分公司的销售额较高。除了销售药品之外，屈臣氏公司还经销和欧美的化学品，还设置了照相部，专门经销各种照相器材及洗相药水、用具。

19世纪末期，来自西方的"荷兰水"进入上海市场，受到人们的喜爱和追捧。不久，屈臣氏公司在上海开办了"屈臣氏汽水厂"，自产自销汽水等饮料，深受上海民众欢迎，人们都说味道口感一点都不比进口的"荷兰水"差。也正是从那时起，上海人逐渐将"荷兰水"改称为"汽水"。1903年，屈臣氏开始生产蒸馏水，并将其打造成著名品牌，到现在已经有100多年生产品质蒸馏水的经验。屈臣氏还曾各种进口酒类及饮料，其中还包括大名鼎鼎的可口可乐。

新中国建立之后，屈臣氏公司退出大陆，驻守在香港地区，其发展步伐也较之前缓慢下来。20世纪70年代，李嘉诚旗下的和记黄埔与屈臣氏公司业务往来密切。李嘉诚十分看重屈臣氏的百年老字号对自己企业形象的提升和潜在价值，萌生了收购屈臣氏的想法。

一边是香港大名鼎鼎的地产大亨、无人不晓的商业奇才，一边是德高望重的老店铺，因此，屈臣氏公司十分乐意借助李嘉诚的智慧和能力重振屈臣氏这一传统品牌，双方愉快地达成了收购协议。

1981年，李嘉诚通过旗下的和记黄埔集团收购了屈臣氏公司，屈臣氏公司正式成为李嘉诚名下的全资附属公司。而李嘉诚也确实让屈臣氏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不仅使屈臣氏快速成长为拥有屈臣氏个人护理店铺、自佳超级市场、丰泽电器、TASTE新一代美食广场，GOURMET时尚美食购物广场、GREAT美食购物广场，以及生产蒸馏水、饮料等的大型集团，甚至还涉足制造业及卫星资讯服务等新兴行业。

在屈臣氏集团的业务范围中，最为李嘉诚所注重并大力发展的还要属屈臣氏的老本行——零售及制造。李嘉诚曾解释说："和黄是一家综合性企业，1989年确定地产、港口、电讯、零售、能源为五大主营业务后，其投资分布介于传统与高科技之间。零售及制造业刚好是传统业务的一项，投资风险较低，有助于平衡投资高科技业务的风险。"作为和记黄埔集团的一个分支，屈臣氏集团深刻贯彻了李嘉诚的经营理念，以重视品质为先，致力于为海内外各地区提供品质的产品和服务，并不断自主开发新品种，更多更好地增加产品种类，满足顾客随着时展而不断增长的新需求。

20世纪80年代，屈臣氏集团重新回到上海发展，并和当地联合成立了一家食品公司。1993年，和黄集团在北京投资兴建北京屈臣氏蒸馏水有限公司，从事饮用水生产、销售及国际品牌包装饮料销售。1996年，屈臣氏集团与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商业总公司共同投资创办了广州屈臣氏食品饮料有限公司，采用国外先进的管理经验、先进的设备，开发设计了一系列自有品牌产品，如屈臣氏、新奇士、果汁先生、碧泉等，受到消费者的青睐。

和记黄埔与屈臣氏这两个本来不相关的企业，在李嘉诚的精心策划下，二者的人气互相辉映，均获得提升。

一、老店的光荣传统，新店的耳目一新，带给顾客的是一种归属感。老店的历史和新店的业绩，会在及时时间带给顾客一种信任感和亲切感，使顾客一想到屈臣氏就会在脑海里浮现出"百年老店"、"可信赖"这些字眼，使顾客锁定并购买它的产品。

二、从最早的"三坊七巷"传说到欧阳宾创立屈臣氏，一个"长工"变为企业家的故事，与李嘉诚励精图治、驰骋商场的传奇人生异曲同工，这成为屈臣氏品牌创新的深刻内涵。而执掌和记黄埔及屈臣氏的是李嘉诚的长子李泽钜，这就形成了三代商人的使命延伸，同时它所彰显的是本土企业商业化的百年历程。

三、药品是治病救人的，对美容护肤品来说，安全同样是排在及时位的。在药店里出售个人护理用品，顾客的及时个联想就是安全、无毒和无副作用，第二个联想就是能够给他们提供物超所值的产品与服务。

接触品牌——调度联想——决定购买，屈臣氏以深厚的文化底蕴承载了商业文明中最为宝贵的诚信。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在引起顾客的品牌联想之后，怎样再一次"落地"精耕细作便成为关键。于是，屈臣氏走上了一条更为细致、更为艰苦的营销之路。

首先，屈臣氏打造了一支强大的健康顾问队伍，包括全职药剂师和"健康活力大使"。这些顾问均受过良好的专业培训，其"健康活力大使"常年为顾客免费提供健康生活咨询服务。另外，在店内陈列《护肤易》等各种个人护理资料，建立"健康知己"资料展架，提供各种营养保健服务和疾病防治方法，供顾客免费索取。种种令人感到舒心的经营策略，使顾客觉得，屈臣氏关心的不仅仅是商品销售，更注重对顾客体贴细致的关怀。这充分展现了其"个人护理"用品商店的特色服务。

其次，屈臣氏坚持以产品组合为顾客提供解决方案。屈臣氏个人护理用品店经营的商品可谓琳琅满目、包罗万象。这些商品来自20多个国家，有化妆品、药物、个人护理用品、时尚饰物、糖果及礼品等多达25000种。这样一种产品系列组合的价值，就是在差异化的品牌延伸中，通过多样的产品给顾客带来多方位的生活享受。

再次，鼓励顾客成功，倡导"心灵牧场"。在进行产品组合时，屈臣氏强调针对顾客需求进行价格组合，将廉价与高品质同时奉献给顾客，以不断的产品更新及不定期的促销活动、吸引眼球的宣传活动，来鼓励顾客持续购买。与此同时，屈臣氏与顾客"同唱一首歌"，寻找心灵上的共鸣。如在2006年世界杯期间，屈臣氏打出"让美丽在世界杯期间更加绽放"的旗帜，"收留"那些被球迷冷落了的女人，鼓励她们享受更多的自由空间，不辜负美好的购物时光。

，屈臣氏还深谙公关营销之道。一系列的爱心活动，充分体现了屈臣氏的社会责任感，引起巨大的社会反响，同时使商店的营业额获得了长足的增长。19世纪初的义诊及送药的行动，曾为屈臣氏赢得了良好的社会形象，延伸到现在，这种形象使屈臣氏的良好口碑代代相传，这样的营销策略没有理由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