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抢钱妖女"恶名的杜菲凡离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遭遇了狼心狗肺的陈世美,还是被迫逃离婚姻苦海?独立要强,个性十足的她,在工作中遇到了一个性格与她不同的钟昂,他以一种独特的爱恋方式,感染了杜菲凡的心。然而,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该如何冲破家庭的阻力,打败其他爱慕钟昂的"危险分子",投入他的怀抱呢?
多年来,席绢的言情小说以其独有的魅力吸引了海峡两岸众多青少年。她的作品总体以清纯、诙谐见长,以情致清新、内容健康为主调,但又不墨守陈规,不重复自己,刻意求新求变,力求每一部作品都追求有新鲜感,因此在青少年中保持了旺盛的生命力。本书是她的经典作品之一。
本书是《这次来真的》的续篇。抢钱妖女杜菲凡离婚了。咦?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可喜可贺的味道喔。难不成她曾是婚姻暴力下的受害者,离了婚等于脱离苦海?嗤!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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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不免惭愧。除了学生时期打工过之外,出社会之后从未自己赚过一毛钱。
在上星期吹熄了蛋糕上的"29"数字蜡烛后,这几日来,我总是意思意思地在反思为每天的清晨做一点有意义的事。不知是孔老头哪一个门生说的:吾日三省吾身。我每天自省一次的诚意想必孔夫子也会感动得很。若不是隔了数千年的时光河,我必是他座前第七十三位登记在册的门徒无疑。
"早呀,阿娘。"从早餐桌上抄来一片土司,连咬了数口解饥,一边对绷着拉皮脸的母亲皮皮地笑。
"你给我说!为什么你人在台南,为什么棣亚在新竹?"我的母亲杜王苹月,一个贵夫人,常年跟着女狮会的闲太太们东奔西走,此刻居然会与我同时出现在台南宅邸实在是意外兼巧合,也终于发现我"似乎"并没有与丈夫住在一起。
"妈,如果你回台湾前先与我联络一下,或在台北朱宅留言一下,我与棣亚当然会乖乖待在同一处,也不会让您抓个正着了。"结婚四年了,能保持着从未被逮到分居的纪录,够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看在老妈似乎很生气的分上,不怕死的我大概会建议她老人家到旁边偷笑一下。
"啪!"地一声,我的母亲用力拍打了下桌面,接下来更是一串了悟后的怒叫:"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们夫妻四年来恩爱的模样只是做给我们看的,事实上你们夫妻不和已经很久了!难怪我与莉方一直盼不到孙子抱!你这死丫头压根儿不是怕身材变形,而是分居太久,生不出小孩!好呀!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们?那些佣人全教你收买了是不是?"
"老妈,女儿这是孝顺您呢。"
"我呸!要是真的孝顺,为什么不与棣亚好好当一对夫妻?我看你是存心忤逆我!气死我了!我一定要赶紧告诉你公婆他们,我想他们也是不知道的!"
就见得我那怒叫到不复贵夫人形象的母亲大步的跑到电话旁告状去了。"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击在瓷砖上甚是刺耳。真是的,一点也不谅解我们为人子女的苦处。
朱棣亚是我结婚四年的丈夫,大我四岁,青梅竹马到成人,家世相当,两方父母又交好。据说我母亲与棣亚的母亲因为情同姊妹,在各自婚嫁后决定日后若有子女,必然要当成儿女亲家,成就一桩良缘。于是乎,可怜的我们两尾青梅竹马因为年纪相仿,所以在大家的做主下,强自安排了婚事——而且在我出生的那一刻便已定案。
不是我要批评,有时候那些长辈的眼睛不免有糊了牛屎的嫌疑。他们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情谊以及作媒欲而擅自玩弄了子女的姻缘线,还美其名为月老,似乎以天命自居,认定了自己是宿世良缘的牵引者,不由分说、千方百计地撮合他们心目中理想的对象;百宝尽出,非要我们承认郎有情、妹有意不可。
不堪其扰之下的我当机立断地杀去朱棣亚办公室,求他与我结婚,让长辈们放过我们吧,随便要我承认什么都好,就算要我承认是AIDS的带原者也成,只求那些无聊人士结束跟踪、骚扰、叨念,三不五时设计我们当机在电梯内,或逼我们各自去与那些阿猫阿狗相亲,以"察觉"自己真正爱的是青梅竹马,无人可相较。更扯的是灌醉我们两个,脱光我们锁在卧房二天一夜——说真的,面对这种恶作剧而能强忍吞下杀人欲望不发作,实在是因为自己很孝顺,不然今天会站在我眼前对我叫嚣的恐怕是墓碑上的照片了。
那些长辈实在是一点国学常识也没有。
"青梅竹马"是挺美的用词,出自于《长干行》;但他们可能不知道李白大人的《长干行》有三首,从青梅竹马的情谊叙述到结婚、到丈夫远行、到丈夫不曾回来。事实上《长干行》是一首悲剧的叙事诗,妻子冒险相寻,没有寻到丈夫,悔恨嫁作商人妇。而那个丈夫自她十六岁出远门后便没再回家门,是死了还是另觅新妇不得而知。
总之,青梅竹马的结局是十六岁之后守活寡到老死、悔恨伴长眠。这么毛骨悚然的悲剧听了哭一哭就好,可别太偏执要子女以这种方式恋爱结婚。
所以说我与朱棣亚自小打打闹闹到大,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聪明的不去妄想衍生出郎情妹意来顺理成章结成夫妻,称了那些老人家的私心。。 他们居然还有脸对我呼天抢地的大叫,我们可是顺了他们的心去结婚呢。至于幸不幸福就不能给予保障书了,不该要求太多的。
任何一个人都不该把自身私心的期盼加诸在下一代身上,妄想操控别人生命运转的方式。瞧!眼下不就糗了?发现我们夫妻并不恩爱,气得跳脚。
如果我是那种温顺脆弱的女性,早不知道去上吊几次了——为了自己的不幸福,以及父母长辈高压的手段断送一生。他们只为了自己高兴去捉弄下一代,没什么大脑去想更多的事,以为结了婚就会有爱。幸好我这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性格够坚强,对感情也没太多憧憬;与朱棣亚凑合着过日子,当个顶客族也不错。光是他每个月给我充足的零用钱便够我感动得为他做牛做马了。
这家伙还不错,我乐意与他当一辈子夫妻。
"菲凡,你给我准备一下,我们马上搭飞机上台北与你公婆说清楚,你皮给我绷紧一点,我们大家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想莉方他们也会立刻召棣亚回台北。走!"
客厅那头,告状完的母亲尖声的叫我,我搜刮完桌上所有食物,拍拍屁股,准备一同上台北觐见公婆去也。
好久没见棣亚了,顺便拿张收据要他捐个三十万赞助"嘉邑行善团"的造桥事业吧。
朱棣亚,我的丈夫,一个很会赚钱的男人,今年三十三岁,在二十七岁那年学成回台湾,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创立"禾升科技",往电脑软体市场进攻。由于台湾专精于硬体事业,相较之下,软体市场不易发展,若想创业,概念创意又十足的话,比乎软体这市场的大饼看来比较好分食。
当年棣亚是这么对我说的,加上那票热血青年死命努力,如今也是一片前景看好的江山了,使得当年一边拿出五百万投资(卖了一小块田地)一边长吁短叹的朱爹朱妈近几年来总是眉飞色舞地到处宣扬他们朱家可不再是吃着祖产的"田桥仔",而是开科技公司的,走在时代尖端的。
我敢拿朱棣亚的头发誓,我那公婆压根儿不知道"科技"两字是啥东东,只不过当成很时髦的玩意儿炫耀。
这是我们这种吃祖产过活的人的悲哀。同样在四五十年前买了一些地,但有的成了都市计划区,有的成了荒野;当然也就有人成了土财主,有的依然在耕田,没事顺便长吁短叹一下,王士财则怕被人说成不事生产的米虫。
我家与朱家算是有点钱吧,不然双方的父母也不会成天跟着狮子会、妇女会到处玩,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大事业,光收租金就足以丰衣足食到下辈子去了。
不工作而有钱花,莫怪那些不事生产的人成天想玩弄小辈的姻缘线;因为不是做生意的料(倒过几间店),也不是玩股票的料(目前尚有七八佰万套牢中),想做一下高利贷嘛,常也是有去无回,徒呼负责。教训之下,决定安分过日子。
我实在很想请那些没事干的人回家去种田,反正还有几块田地一直放在市郊无人闻问。太闲的人有福了,快快工作打发时间去吧!但考虑到可能会被唾骂不孝,只好作罢。乖乖坐在长辈面前,满足他们三堂会审的欲望。
来到新店的朱家祖宅(如今已改建为金碧辉煌的小城堡,令人不敢领教)没多久,我那丈夫也乖乖归来;看来他最近的生意也普通得很,否则哪会随传随到。
他俊秀的脸上有一抹无奈,而我看了差点大笑出来。基本上,他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死党,那么也就避免不了性格上的相似。她们两位老人家常会不管人家忙不忙、有没有空,想召见人就非要电召到那人投降为止。朱棣亚岂能不来?
"好,都来了,棣亚,你说,你们夫妻是怎么了?"朱爸用他一家之主的身段询问着。
"我们没有怎样呀,有空时我们仍然会在台北的公寓碰头,有时一个月还那么三、四次呢!"我连忙开口。
"爸,您知道我们都很忙,并不代表我们没在一起。现在很流行一种`丁客族`的夫妻生活;在新竹那边,很多工程师都是这么过日子的。"朱棣亚以一贯不疾不徐的口气回答,并且聪明的提出"流行"这两个字,深知土土的大财主们最怕人家说他们落伍。
真不愧是朱爸的儿子,太了解他们的心思了,加上一张诚恳得半死的面孔骗死人不偿命,没两三下,三名长辈都弱了气势。
换朱妈开口了。
"流行是很好呀,可是也不能分开住呀,像什么话?菲凡没有在工作,可以跟着棣亚跑嘛,义工的工作每个地方都可以做。"虽然有个媳妇是人人称颂的义工很有面子,但想抱孙子的心思更强烈。
……
一直都很喜欢看席娟的小说
席绢的书一向是比较喜欢的,陪伴我度过了青春年少时
不错
喜欢她的书,有新的还会买,快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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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喜欢席娟的书,在网上读了几段后,就决定买了.书的纸张和字体都不错,不过这个系列的封面和别的买家说的,属于卡通系列的,感觉和席娟以前的风格有点不像了,不知道是不是出版商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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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以前看这个书的感觉了,以前觉得很好看的,唉
一如既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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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质量好,快递也快,非常满意。
席绢的书买了一整套收藏!
质量很好!
前后还好,但男主角和女主角过度部分太快,少了吸引力
《这次来真的》的姐妹篇,本来应该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是席绢的味道。在《这次》里面是直率不乏可爱的女配,到了这里只剩下粗鲁。不喜欢。
还没看,不过席绢的作品一直陪伴我成长!很喜欢!
感觉还可以,内容都很吸引,这是席绢的一贯作风。
女生性格不错,她青梅老公太过理智,而真是不能太理智,所以还是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