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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艺术论文实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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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艺术论文

篇1

由此可见,曲与直在书法创作和欣赏中所起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它们不仅是技法体现、字形的变化,更是书家心里情绪的表达和抒发。而这在水书文字中表现得尤为突出,水书中的许多字的书写都是曲直相间,例如水书中的“鸟”,用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代表鸟的头和身体,用几个短小的直画代表鸟的嘴、脚和尾巴,还有一个点表示是鸟的眼睛,曲与直表现得尤为明显。另有“贪”字的写法是两笔弯曲的笔画呈对称书写,两个直画上下分布,上横短下横长,与我们标准楷书的横画书写规则还有点相像,使整个字在平整中有变化,变化中有稳重。又如水字的“武”“廉”字,都是曲与直的组合。

丰富多样的结字

因为水书与甲骨文有着古老的渊源,所以它与甲骨文一样有着结构上的形象美。众所周知,甲骨文中有许多都是象形文字,从艺术角度来说,大有汉字图像的意味,水族古文字也亦如此,有许多的象形文字,如“猪”“牛”“马”字等,即使不懂水族文字,也不难从这些字的字形中看出其代表的动物。而这些字虽然看似简笔画,却以细微而主要的笔画变形来区别字义,使得看到这些文字的结构和结体,便给人以艺术形象美的体验。关于“结体”在《书法大辞典》中有这样的解释:“指字点画之间的联结、搭配和组合,以及实画和虚白的布置。”水书的字虽然不多,但大都姿态各异,风貌不同。既有照物画形的象形文字,也有因字立形的方块文字,有的字见方,有的字见圆,还有的字呈倒三角或是不规则的几何形体,总之是形态万千,规则与变化并存。在书法美学中有诸多的结体辩证关系,其中“欹”与“正”“主”与“次”在许多经典碑帖中都体现得淋漓尽致,而在水族文字中亦有多方面体现。关于“欹”与“正”的论述,刘熙载曾说:“书宜平正,不宜欹侧。古人或偏以欹侧胜者,暗中必有拨转机关者也。画诀有‘树木正,山石倒;山石正,树木倒’,岂可执一木一石论之。”

如在水族文字中“册”字、地支中的“辰”字,册字不是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左右对称,而是呈左低右高之势,像有一条丝带在随风飘动,看似歪斜,却因右边的笔画往下弯曲而给整个字以无限延伸之势,并不会使得字势倾斜。在水书中,“辰”字的写法很多,但是也跟甲骨文、金文、铭文等篆书字一样,水族文字也有许多的异体字,将字写反、写斜、写倒的情况时有发生,但这丝毫不会给字体的美观带来影响。

关于“主”与“次”的看法,清代朱和羹说“作字有主笔,则纲纪不紊。写山水家,万壑千岩经营满幅,其中要先立主峰。主峰立定,其余层峦叠嶂,旁见侧出,皆血脉流通。作书之法亦如之,每字中立定主笔。凡布局、势展、结构、操纵、侧泻、力掌,皆主笔左右之也。有此主笔,四面呼吸相通。”这些都是虚实相生的书法境界,而水族文字亦是饱含着这一书法美。例如:水书中的“时”字和“甲”字,“时”字书写时突出撇,又长又粗,“甲”的书写突出竖画,两个字的其它笔画均是短而稍细,类似于这样的字在水字中还有很多。

自然巧妙的章法

水族文字因用途不同,所使用的书写材料也是不同的,有世代流传作为族谱书写在纸张上的书,有祭祀或节日时书写在布匹上的,也有筑刻在墙上或是石头上的,还有是雕刻在牛角等作为装饰品的,但无论是哪种章法布局,都给人以淳朴自然的美感。丰子恺曾在《艺术三昧》一文中评价吴昌硕的字道:“有一次我看到吴昌硕写的一方字,觉得单看个别笔画并不好,单看各个字各行字也并不好。然而看这方字的全体,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处。单看时觉得不好的地方,全体看时都变好,非此反不美了。”

一枝独秀不算春,百花齐放春满园,书法的章法美就在于它不是单个字的审美欣赏,而是一个全体美的组合,它的书写法度并不在于一个字、一行字,而是在于整幅作品的安排和布局,水族文字正是体现了这一章法美,水书中有的书写章法属于书法中的竖有行横无列的形式,这其中有平整、有欹侧、有疏朗、有张扬,虽然不懂水文的人并不知晓它具体讲了什么内容,但却可以明显地感知到这幅字所传达出来的干净、清爽的自然美感。明代董其昌《画禅室随笔》提到:“古人论书以章法为一大事,盖所谓行间茂密是也。余见米痴(米芾)小楷,作《西园雅集图记》,是纨扇,其直如弦,此必非有他道,乃平日留意章法耳。右军(王羲之)《兰亭序》,章法为古今第一。其字皆映带而生,或大或小,随手所如,皆入法则,所以为神品也。”

古人在作书时,是很讲究章法布局和艺术欣赏的,并也因此形成诸多的书写形式,其中扇面就是一个至今得到许多书法爱好者青睐的章法形式,可是扇面的书写并非易事,既要让整幅字有扇的形状,又要有适合的书写内容,当然在写的过程中纸是歪斜而字要写正的难度那就更不用说了,而水族文字在这方面做得就比较巧妙。现保存下来的水书扇面一般是文字是扇面的一个部分,它巧妙的在扇面的中心位置画上圆圈,这样就可以为后面的书写提供一个很好的参照,而整幅字以这环形的圆圈向四周扩展,呈发射状,像是俯瞰一把打开的伞,由密到疏,最外面则配之以相关的龙图腾,这样使得整个作品自然天成,混为一体。清刘熙载《艺概》则说:“书之章法有大小,小如一字及数字,大如一行及数行,一幅及数帖,皆须有相避相形、相呼相应之妙。”又说“凡书,笔画要坚而浑,体势要奇而稳,章法要变而贯。”

无论是大字还是小字,是整幅满篇的许多字还是仅仅一个单字的作品,水族的文字都是讲究相互避让、相互呼应的,无论是单个字的结构安排,还是整幅字的章法安排,都体现着书法欣赏的章法美。

篇2

比如,在学习小学五年级的《水墨山水画》时,可以出示一幅山水图,先引导学生独立完成一幅水墨画,无论质量好坏,至少能让他们感受祖国的大好河山,能够提前体验我们中国的绘画国粹:浓淡干湿的变化,各种毛笔所表现出来的笔法等。

当然,在学生亲自动笔实践的过程中,教师可以播放一些古典音乐为学生创造绘画的意境,让学生身临其境地感受中国画的无限魅力和艺术成就,这样学生将会从心底自然萌发出对于民族美术的无限热爱和崇敬,这对学生的学习和进步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尝试后,老师再用画家表现的山河,以及自己的示范向学生讲解,充分发挥了课堂学生自主学习的作用。

三、要将小学美术民族艺术的渗透落实到生活实践中

篇3

少数民族艺术文化元素作为一种传统的艺术文化,它除了具有我们一般所说的“艺术”特征之外,还具有一定的独特性,其基本特征是:民间性、功利性、从众性、传统性和民族性。民间性源于民间、源于生活,其元素都是来自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和衣食住行,民间文化的色彩十分浓厚;功利性具有相当多的使用价值,少数民族艺术文化很多也服务于宗教,所以功利性也显而易见;从众性是集体情感和体验的表现,并不代表着个人,如:山歌、戏曲等,在一些技巧上表现为程式化,也并非代表着个人的创造;传统性和民族性代表自己民族的风格和特点,有其特殊的一面,也有其独特的民族艺术文化元素,只要这个民族没有消失,其民族艺术将会永远延续。中国少数民族人口数量虽少,但分布很广,其民族的文化、习俗和艺术也具有独特的一面。少数民族传统文化和艺术是整个中国文化和艺术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少数民族艺术文化是中国艺术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我们需要充分运用少数民族的艺术文化元素,把丰富的艺术资源运用于我们的油画创作中去。近年来,中国油画的发展一直是一个备受众人关注的话题,而对这一由西方传播而来的画种,我们更应该画出自己的风格特点,在创作中应该融入更多的中华民族的艺术文化元素和精神气质,吸取少数民族艺术文化元素的精华,创作出独特的中国油画艺术表现形式。由此看来,我国的少数民族艺术文化元素以其独特的艺术文化特征对我国油画艺术的发展有着特殊的美学意义。极大地提高了少数民族艺术文化的审美价值,同时也推动了中国当代油画艺术的发展。

三、以陈丹青为例看少数民族传统艺术文化元素在当代油画创作中的表现

油画在中国发展百余年,当下它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融入了中国的现代绘画体系,也融入中国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形式,形成了中华民族的本土文化以及个性化的审美意识。中国油画表现形式和风格样式有了自己的风格和特点,变得更加多样、更加丰富,形式感也越来越强,不再一味地模仿西方写实和抽象,而是更偏向于“中庸”的审美表现,这种审美表现推动了中国当代油画创作的发展。在中国当代油画创作的丰富多彩的艺术文化语言中,民族和民间的艺术文化元素表现得尤为重要,它将放大和强化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让世界不断地了解中国当代油画。谈到中国当代油画,不得不提及致力于油画教学和探索的著名油画家陈丹青。在艺术上,他出道很早,自学成才。早年,就在多个领域有着卓越的成就。后来,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深造和学习,使他更好地掌握了油画绘画的技法,他的视野得到开阔,思想也得到升华,为他后来的绘画生涯及创作优秀作品奠定了扎实的基础,也直接影响了中国当代油画的发展。早在1980年,陈丹青便以油画作品《组画》闻名海内外,成为中国油画的杰出代表,这一系列作品也被公认为“”后划时代的现实主义经典油画作品,在美术界和文艺界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一致的好评,对中国当代油画创作的发展有着轰动性的影响。其作品冲破了当时长期盛行的教条化主题创作模式,是中国当代油画创作中一个新的转折点,其新颖的题材和对写实的熟练把握,令人钦佩不已。多年来,陈丹青和他的《组画》一直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他放弃了当时流行的强调主题性、思想性的做法,以写生般的直接和果断,描绘了藏民的日常生活片段,所创造出的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意义巨大,对中国油画创作影响甚远。《组画》共7幅作品,分别为《母与子》《朝圣》《洗发女》《牧羊人》《康巴汉子》《进城之一》《进城之二》,所有作品均在拉萨创作完成,作品以写生的方式直接描绘了藏族人民的日常生活,将少数民族艺术文化元素充分地运用于创作当中,表现出他对油画创作的独特见解,画出了属于自己的代表作。作品《母与子》主要描绘的是藏族妇女哺乳孩子的画面,表现出当地藏族妇女的真实生活;作品《朝圣》描绘的是当地居民朝拜的现场,显示出一种庄严美和质朴的民风;作品《牧羊人》中描绘的是一对拥吻的藏族牧民情侣,充分表现出藏民大胆直白的个性;《康巴汉子》则是描绘的几位藏族当地勇猛的青年,人物在画中是并列而立,流露出藏族青年的个性。陈丹青画风鲜明有力,借鉴了法国乡村画派但又不失个人特色。画面色彩团块厚重,仔细品后味会后觉得画中环境风貌的特征、藏民朴实淳厚的气质给人一种感人的境界,鲜活地传达出粗犷动人的高原美与人性美。陈丹青在绘画中对饱满的色彩运用充满了激情,在衣着、首饰、表情和场景上充分地利用了当地民族艺术文化元素,民族感和民间感浓厚,充分地表达出其个性的复苏,表现出少数民族内在的精神及民俗民风以及浑朴天然的人情风貌和藏民生活朴实醇厚的气质,《组画》是中国油画史上的一座里程碑。

篇4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和国际地位的提升,为自己的文化塑造全新的艺术形象,是21世纪的中国面对的巨大问题,同样也是地处西南的多民族的贵州一直在力求突破的问题。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和一个地区的艺术形象,是其精神追求的重要体现,其意义及价值尤为深远。

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下总结民族民间大型舞台艺术的得失,深入思考怎样重新定位和打造当代民族文化的问题,探索以适应时代需求的舞台艺术来传承光大民族文化,力争做到既“叫好”又“叫座”,就成为一个亟待形成理论成果的课题。

鉴于民族民间舞台艺术作品纷呈而理论滞后的现状,我们认为,除了对舞台艺术本身的状况和得失进行评述、比较研究外,更应该从全球化时代的中国当代文化、当代文化市场、民族文化的弘扬和传播等大视野来思考、研究民族舞台艺术的系列相关问题。一是借助比较文化、文化市场学、传媒学等理论,宏观考察并研究西部民族地区的舞台艺术;二是西部地区民族众多,文化形态多种多样,在进行全面研究的同时,需了解和掌握各地区民族民间舞台艺术所表现的不同的民族文化内涵。

而尤为重要的,是从认识上解决民族舞台艺术当代化的一些关键性问题。首先,“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一概念,并非是指文化的民族个性和形式、风格等表面特征,而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中与人类共性相通的核心内容。民族文化自成一个独立的系统,是一个民族对世界、生命和人生的认识,具有普遍的人文和人本的意义。我们要从民族文化的历史源流、地域特点和审美个性中,看到它对于人类生活、生命和生存的普遍意义,这样才能找到民族文化中最动人、最持久、最有力量的内核。对于民族民间大型舞台艺术,这是一个基本的形成准则,也是我们评述舞台艺术的出发点。

其次,民族民间大型舞台艺术,同样是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当代传媒手段之一。中国民族文化的历史演变和地域特点,是以漫长的农耕文明为依托的;而时生了巨变,民族文化生存的土壤也发生了迅急的改变,乡土生活的形式和内容都在日新月异,因此,我们要把民族文化放在当代的文化框架中来弘扬。民族大型舞台艺术面对这样复杂的变化,应充分考虑其作为文化产品,如何成功完成品牌的塑造与传播,引起关注,进入市场,从而获得更好的保护和发展的问题。

篇5

应该承认,蒙古民族虽有着灿烂的古代文明,但有文字不过八百余年,古籍文献也不多,研究蒙古古代音乐文化(包括史前期古代文化、古代艺术),靠查阅文献典籍是查不到多少资料与记载的。研究与探寻蒙古族古代音乐文化,惟一的途径便是走进蒙古人生存之地,踏着我们民族先祖的足迹,去观察人们的祭祀礼仪、生活习俗乃至生活方式与艺术活动的特性,把握其脉络,去亲身体察在这些活动中,人民所流露、宣泄出来的审美情趣与灵魂深处的悲喜哀怒之情的外延化形态。同时,还要搜集现存的器皿、乐器乃至服装首饰等等。还有,向社会开明人士、口头吟诗人以及琴手、歌手进行采访与了解,在这样的考察中,必然会使我们获得历史的真谛与值得深思的命题与启迪。

有了这些第一手资料,再去向古籍经典史书求证,寻找先人记述的文字线索(包括国外探险家、考古学家的游记、学术报告……)。要注意的是,周边国家的历史文献中有关蒙古古代音乐与古代文化的记述。我总认为:将自己研究工作构筑在这样坚实的基础之上,去思考,去判断、去梳理、去立论……,必定会求出贴近历史真实的一些见解,才能取得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否则,将二者颠倒过来,或者说,将研究工作仅仅停留在从旧书古籍或他人的研究成果上,这里抄写一些,那里摘录一些,在这些平面信息上做些“空中楼阁”式的推测与分析,这种所谓的研究常常会走进死胡同里,或取得些事倍功半的所谓“建树”,也有可能在毫无意义的圈圈里转来转去。

1947年的一个夜晚,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聆听了口弦弹奏(在会上出示口弦)。这是在兴安岭一个村庄里,一位达斡尔老猎民弹奏木库连(MuKhulian)。10年后,从一本日文游记里了解到,一位日本探险家在加拿大北极圈里居住的爱斯基摩人那里发现口弦这件乐器,有趣的是,其名称同达斡尔族口弦相同,也称呼“木库连”(MuKhulian)。

多么奇特的一件事呵?!什么原因使得相距如此遥远的两个民族有着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是偶然的事吗?反映了什么历史奇迹与历史现象至今无人知晓?!从此,我便产生了对口弦探索的兴趣。

30余年来,我将流传在各国各地的口弦“拿”到我的桌前灯下,加以比较。先不急于写文章。有比较才能有见解,有了新见解再写文章也不晚。不久,我到台湾访问时,到高山族居住的地方采访,从那里“拿”来了玛雅人口弦(称为:“鲁布”)。到美国时,我到北达科他州印第安人聚居区采访,从那里“拿”来美国口弦。后来通过各种渠道“拿”到图瓦人口弦、哈萨克人口弦、吉尔吉斯人口弦、奥地利人口弦(以上各地口弦均为铁制)。后来相继“拿”来越南口弦、菲律宾口弦、印度尼西亚口弦、马来西亚口弦、日本北海道艾伊奴人口弦。我国南方少数民族口弦也相继“拿”到,如:纳西族口弦、怒族口弦、彝族口簧……等等。(这些口弦在会上全部展示并作了弹奏方法说明)。

面对着这些口弦,我心情激动。可以说:思绪万千,许多许多的问题在脑海中翻腾而得不到答案。当“拿”到一个民族(或国家)的口弦我便翻阅有关那个国家的历史。当然,要说的话太多太多,想到的事与问题也不少,留待以后再谈。

在对原始宗教“勃额”(即萨满教)边学习边思考的过程中,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研究口弦的重大意义。数十年过去了,已形成一丝清晰的见地,用最简明的语言描绘,那就是:在北纬48—50度为底线的地球冠顶地区,虽然天气寒冷,大地冰冻,但是,这里曾是史前文明大乐园。不少学者冷落了这个时期,他们不会知道被他们侮蔑为信仰萨满教的野蛮人却创造了辉煌的文明。简要地说:1.岩画(史前期的无字“史记”);2.口弦音乐(人类全部音乐文化的胚胎)。我将这些简要地概括为“石铁文明”。

通过以上的简单介绍,我将说明,在我从事蒙古古代音乐文化研究过程中,我始终遵循的一个不可丢弃的观点和方法。

一个观点——多纳茨现象(Doushnuts)

何谓多纳茨现象?当炸药物被引爆时,除自身被炸的四分五裂外,放置炸弹的地方也会被炸出一个大坑来。土被炸到炸面的四方,这就是多纳茨现象。当我看到这个论述后,将多纳茨现象引进古代文明研究中来,似乎也存在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人文多纳茨现象。可以分为五种形态。

第一:战争掠夺型

人类进入文明社会后,由于利益的驱使和不同之间的敌视而常常发生强势国家(部落)对弱势国家(部落)的掠夺性战争。或由于不同信仰所引发的厮杀……使得人民四处逃奔(被动的迁徙)。为了保住性命隐藏到偏僻的深山中或遥远的荒漠中。也有时逃奔到其他善良宽厚的民族或氏族部落中,他们渐渐融合到不同信仰甚至有不同生活方式的民族或氏族部落族群中。这种事例在历史长河中比比皆是。

第二:夺权内讧型

在同一民族或同一国体里,由于争夺王权所发生的厮杀与火拼,其残酷性与毁灭性不亚于战争的发生。在这一皇权漩涡中无论是卷进内讧厮杀中的臣民或未卷入阴谋活动中的臣民,有的登上权利宝座,而有的被杀害,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向远方迁移。

第三:天灾冲击型

山洪地震的袭击,江河泛滥所造成的族群迁徙,在人类历史上也是无计其数。

第四:病魔漫延型

如同人力无法控制的黑死病曾漫延在中亚,许多族群向四方逃亡。尚有其他疾病,如鼠疫、麻风病……造成的人民向四方颠沛流离所形成的人种迁徙。

第五:自然迁徙型

生活在游牧经济条件下的民族,为寻找天然牧场所形成的迁徙,这是非暴力驱动下的自然迁徙。还有一种现象,即派驻在遥远边陲的屯垦军民,在国家灭亡后,渐渐融入到他民族中。在我国,自秦汉以来历代王朝均有发生。

多形态因素所造成的人种(或部落、族群)的迁徙,同时将文化、语言、艺术带到四方。迁徙后的移民有的始终保持原生形态的单一文化、语言、艺术。还有相当一批迁徙的移民,和当地原住民族融合。而融合过程中,有的传统文明消失,有的可能发生较大变异或形成崭新的一种文化形态。

民族融合过程中,的皈依对原来文化艺术乃至审美情趣的变异或衰变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一个方法——识别古文明遗存

首先,应该承认在现代文明中,或明或暗或多或少有着古代文明的遗存现象的存在,这就是传统。问题的关键是,由于知识的不足视而不见古文明的遗存存在,抑或是习以为常的惯性思维遮住了你的目光眼力而无法识别遗存,还有一种现象的存在阻碍着你的思考,习惯于人云亦云,屈从于貌似公正的理论覆盖伞下的威慑作用造成思维的僵化。

处在这种压抑状态下而跳不出困惑境地时,力争走到屋外,到大自然中到人民中间去做田野考察;去看去问去查去想。这样做,常常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

根据多年经验,我认为古文明遗存常常存留在以下六个方面:

生活习俗、祭祀礼仪中;语言中(如蒙古语言中有汉语词汇的存在,有阿拉伯语汇,有古波斯语名词。同时,在俄英法语中却遗存有蒙古名词);审美观念中;音乐生活中(乐器、歌声);民间舞蹈中;传统美术中。

做这样的归纳也是为了将范围从大千世界宽泛的领域缩小到有限的范围之内,从而便于识别与思考。然而做到真正的识别尚需经历一个去伪存真的筛选过程,即进入将要谈到的两项类比:

1.横向类比

跨民族的类比和跨国界的类比。相同乐器在不少国家不同民族中流传。甚至乐器称谓相同,形制相同。也有称谓不同、演奏方法不同。习俗方面。如视火为净化物,视火为神圣之物。许多民族婚礼上新人迈火,火将驱赶妖魔……少数民族鄂伦春族男人善跳熊舞,而日本北海道艾伊奴人在节庆上,男人们也喜跳熊舞,而且动律与舞姿形态几乎相同,这是为什么?还有,如我在会上展示的如此众多的多种形制的口弦。

我只是举出这些事例,旨在说明事物是相互有着神奇的联系。这种事例太多。横向类比可让我们眼界开阔、思维活跃。

篇6

一.影视艺术的传播

除了商业利润,作品中反映出爱与自由、勇敢担当的精神内核,具有鲜明时代和民族气息。最终引向我们对影视艺术民族性和国际性的思考。《影视鉴赏》一书中提到:“影视艺术的民族性主要是指各民族的影视作品都以反映本民族的社会生活与民族精神为主,因而必然带有鲜明的民族风格与民族特色;影视艺术的国际性是指影视语言是世界性的艺术语言,影视艺术也是国际文化交流的重要工具,影视艺术必须置身于世界文化氛围中才能取得真正的发展。”影视艺术的表现手法、修辞特色、题材历史性社会性、审美心理等深深打上了民族性的烙印,影视作品都饱含了所处历史阶段的政治、社会、文化元素,不同的历史背景需要不同的精神导向,揭示不同的社会矛盾,展现不同时代背景中人物的精神风貌以及当下人物特有的性格塑造。我国的电影同样具有鲜明的民族性与时代特点,《》、《红高粱》、《黄土地》是著名的名族电影代表,“中国影视艺术的民族风格和民族特色,首先表现在对中华民族历史和现实的深刻把握上,并且成为影视作品弘扬文化传统和民族精神的核心内容;其次表现在影视作品形象的传达出了民族的情感和意愿,更在于它进一步追溯到民族文化传统和民族文化心理,更加富有思想深度和哲理意蕴。”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影视艺术作为一个文化交流的媒介,在向不同国家传递自己的文化价值。面对多元异质文化,我们需要借鉴和发扬。通过电影所处文化背景下的视听语言要素(光线、色彩、构图、音响、画外音、蒙太奇等)、创作思维、方式以及其运用的修辞(象征、隐喻等)在跨文化传播中体现民族影像价值和获得“他者”认同,达到观者情感与作品内在情感的共鸣,最终实现作品潜在价值的认同。当代影视艺术作为一个文化交流的载体,在向不同国家展示着自己的文化价值,其中包括艺术、传统、习惯、社会风俗、道德伦理、法的观念和社会关系等。著名美国电影学者大卫.波德维尔在《跨文化空间:作为世界电影的中国电影》中说到:“电影作为一种强有力的跨文化媒介,不仅需要依靠本土文化,同时也需要吸收更加广泛的人类文明,尤其是分享其他文化成果,只有具备了吸收不同文化的能力,中国电影才能真正冲出国界并为全世界观众所接受。”作为老一辈电影工作者也谈到:“实现电影本体与中国本土的完美结合,是中国电影发展的必由之路。”

二.结语

科技的发展促进了影视艺术的发展,时至今日他已经成为传播速度快,范围广,最具直观、形象和视觉冲击力的艺术,同时作为文化传播的媒介,民族精神、政治文化、人文景观的展示也是它兼具的使命,影视作品应该立足本土,将传统美学与现代电影语言相结合,汲取世界先进的电影技术、艺术手段、表现手法,增强民族影视的艺术感染力。

作者:左欣悦单位:云南文化艺术职业学院

篇7

从外部的形态来看,羌族民居建筑主要借助片石和粘合力极强的泥土来进行修建,总体上呈现为方形。从楼层的布局来看,主要分为三层,底下一层主要用于圈养牲畜,第二层为人的主要活动空间,第三层为晒台与罩楼。这种建造格局主要是受到羌族宗教思想方面的影响,羌族人在观念上认为,建筑的总体结构就像是一个人的构造,中间的才是心脏,顶层相当于一个人的头,羌族人在楼顶供奉的白石就是天神的化身,通过与天的不断接近来实现与天神的直接对话。因此,在羌族民居的建造过程中,都会在房顶的位置以及房子的四个角落放置白石,是羌族在中白石崇拜的重要体现。羌族建筑在房顶部分采取半开敞半封闭的建造方式,形成一种开敞的、富于灵动性及哲理性的建筑空间,与羌族人崇拜自然的观念相契合。羌族民居建筑的总体布局与周围环境相协调,根据所处环境,契合地形来进行房屋修建。一方面节约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与财力,另一方面又使建筑与自然环境相融合,房屋与房屋之间相互衔接、错落有致,使建筑具有独特的外观形态与丰富的层次感。

(二)内部空间方面

在羌人的意识观念里,住宅是作为一种“人神共居”的方式而存在的,因此,室内空间的结构格局跟之间具有十分重要的关系。羌族民居的内部结构复杂而多变,具有多重的象征意义,是羌族传统居住文化以及宗教意识的综合体现。在羌人的生活空间中,火塘是家庭中最为神圣的部分,也是整个建筑中最主要的功能空间,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火塘是议事或者家庭会议的重要场所,具有神崇拜的内涵,神圣不可侵犯;同时也是人们日常生活与活动的中心,是家庭凝聚力的重要体现,具有农业文明室内空间特色的氛围。这主要源于羌人对火神崇拜的传统,说明了火在家庭生活中的重要作用。除了火塘,羌人的另外一个重要的精神寄托则是角角神位,在传统的羌族民居中,角角神位与火塘同处于对角轴线之上,位于主屋门的左前方的屋角,由木板组合做成。主要是为了供奉家神,起着镇邪的保护作用,是羌族民居内部空间中最具特色的部分和最具审美价值的物件。

(三)羌族民居建筑艺术中美的解读

建筑是一种艺术形式,作为艺术与审美的表达,给人以美的感受。建筑艺术借助于视觉的要素来表达其客观的形式美,主要通过形态、质感以及色彩等方面来综合体现。羌族人民在修房造屋时,其外观形态主要通过几何造型来表达,比如碉楼的形状有四角、六角、八角形等,具有非常稳固的形态和丰富的艺术表现力。而当地材料的运用则使建筑的质感强烈,灰调的色彩与周边环境极其相融。因此,羌族民居建筑凭着独特的外部造型和富于变化的层次独具形式美感,体现了羌族民居建筑的民族性与地域性。内部空间功能划分合理,严谨的格局以及空间的合理使用体现了羌族精神文化方面的丰富内涵,成为了羌族建筑文化中极具代表性的部分,也使羌族民居建筑成为了中国民族建筑中浓墨重彩的一笔。羌族民居建筑艺术中的审美实际上是一项非常复杂的精神性活动,通过特殊而复杂的精神活动来实现审美在主体和客体之间的相互转化。羌族的民居建筑分为碉房、邛笼、阪屋三种形式,其中以碉房即碉楼民居为主。由于羌族的聚居地岷江上游河谷皆高山峡谷,因此,建筑形式多为临坡傍岩。一座座的石砌房屋顺着陡峭的山坡建造,气势恢宏,具有结构坚固、高大雄伟、棱角突出的特点。在外观造型上挺拔高直,呈现出一种多边梯形向上的发展态势,形成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有着非常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给人以雄伟震撼的力量。在建筑的本体上,一方面,通过石片的垒砌来实现收缩与凝聚,呈现出一种多面多角的向上倾斜方式,使建筑本身产生一种向心向上的凝聚力;另一方面,通过片石的契合来实现碉楼的坚固性保障,形成了一种兼具艺术性和技术性的独特的建筑审美形式。羌族采取结群而居的生活方式,因此通常由十几户甚至上百户人家共同组成规模不等的村寨聚落。聚落选址位于高山峡谷地带,无论山有多险峻,只要有生存的可能,就会有人居住而有聚落的存在。因此,与高山峡谷为伴的羌族人,生存环境十分恶劣,然而,正是这样的环境,造就了羌族人民坚韧不屈和刚毅朴实的民族性格,给予了他们更加雄伟而壮丽的审美感受,在建筑的审美上体现为一种刚健、厚重与朴实的精神。同时,羌族民居建筑的建造受到地域环境方面的制约,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就地取材,主要以片石、泥土、木材等作为建筑材料,凭借大自然的厚遇以及羌族人精湛的建筑技艺修建房屋。因此,受到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观念的影响以及地方物产材料方面的限制,使得羌族民居建筑呈现出一种审美上的质朴性和材料上的厚重性,形成独特的形式美感。在方面,羌族主要以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为主,这使得羌族民居建筑带有一丝神秘而浓郁的宗教色彩。羌族人转变传统的客观认识,通过神、人以及物三者关系的主观化来体现的精神,实现传统文化的不断延续以及行为模式上的规范,对于社会传统的维持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从历史性及传统性来看,主要生活西北各地和中原地区的古羌族人,经过两次大的迁徙才到了岷江上游地区的险峻高山之中。已经传承了数千年历史的羌族民居建筑艺术,不仅是羌族建筑文化在物质层面的重要符号,也是羌族建筑文化发展过程中精神层面的重要象征。同时,艰难的迁徙经历和不断传承与发展的建筑经验,成为了羌族人共同的心理记忆,历炼了他们不屈的开拓精神,而内心的不断丰富实现了文化内涵与审美意识方面的积淀,最终创造出感染力极强的建筑艺术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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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对绘画的兴趣还能够继续保持,条件也允许,那么,就应该让他们对绘画进行继续深入地学习。即使将来不走专业之路,也可以适当地向其讲授一些绘画的相关知识。这就好比老人在向自己的子孙讲述光荣的“家史”一样,让每一个中华儿女都了解我们中华民族的辉煌历史,使其既学到了知识,又增强了民族自豪感。在绘画相关知识的讲授方面,对于学画的人来说,我们在教学上主要还是应该先以普及传统绘画基本知识为主,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使其了解到我国传统绘画艺术是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一门高雅艺术。在传统绘画产生的初期,人们在生活中就已经学会了用矿物颜色在岩石、陶器、青铜器等物体上面描绘各种美丽的图案。经过数千年不断地革新和发展,人们创造了具有鲜明中华民族风格和丰富多彩的形式手法,形成了独具中国意味的绘画体系,在东方以至世界艺术中都具有重要的地位与影响。为了增长绘画方面的阅历,还可以带其到博物馆、美术馆等地参观美术作品展览,或向其展示一些不同风格的古今知名画家的绘画作品。然后通过讲解,使其较为直观地了解中国传统绘画在工具和材料方面有毛笔、墨、国画颜料、宣纸、绢;在题材方面有人物、山水、花鸟;在技法方面有工笔、写意和兼工带写,还有各种流派等之分。托物言志,寓情于诗、于画是我国文化作品中较为常用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除了要向学生们讲授绘画知识,更应该让学生们通过对先进的传统绘画艺术内涵进行了解,从而使其充分地认识到绘画者、绘画作品在思想和艺术创作上也都凝聚着中华民族奋发向上、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和不屈不挠、敢于抵抗任何外来侵略的民族气节。这是除了相关的基本知识之外,我们向学生进行传统绘画教育的另一个重点,体现了传统绘画艺术的先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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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了解了起源,才能对我国民族舞蹈艺术的背景和历史进行研究,民族舞蹈艺术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从原始社会开始人们一起生活,共同劳动,产生了简单的劳动生活舞蹈,跳跃、奔跑,甚至可以模仿动物们的动作,后来的孔雀舞,龙舞,狮子舞等都是通过模拟动物在自然界的生活情态,之后经过不断的演变,抽象具体,最后形成各种舞蹈。可以说舞蹈来源于生活和自然,又不断的加工创作,才有了后来的各种舞蹈的出现。随着人类的发展,各民族舞蹈在不同地域和民族之间也形成了差异化,体现了民俗性和地域性。舞蹈从简单到复杂的演变过程中,融合了各民族的经济、文化和历史,成为了一种艺术。

1.2我国民族舞蹈艺术的特征

中华民族是一个积聚多民族的家庭,由于生活环境、生活习惯、审美观等的差别,各民族舞也具有民俗性、区域性、流派性的特点。东北秧歌的幽默、热情;蒙古舞的热情奔放和稳健有力;南方舞蹈的阴柔细腻,都体现了民间舞蹈由于地域和民族等差异,形成了多样形式,百花齐放。演绎着各民族的生活和民族心理,营造不同的氛围。同时我国民族舞还具有情节完整、形象鲜明、肢体语言丰富的特点,民族舞蹈很多都来自于民间的故事,把故事完整的用舞蹈表现出来,具有完整的情节。民族舞源于生活中的故事,也融合了故事里面的真情,用肢体动作和舞者的情绪,唤起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歌颂民族的优秀文化。通过肢体这种“无声语言”,比有声语言更有感染力和意境,让观众更深刻领悟民族舞蹈的情怀。

1.3民族舞历史传播

我国民族舞蹈艺术经历过一段悠久发展历史,发展过程中,其内容也随着发生着变化。从最初民族舞蹈是表达人民内心喜怒哀乐被多数人所认识并接受,成为娱乐群众自己的活动,经过世世代代的相传,慢慢形成了对生活具有一定影响的艺术形态,并成为比较普遍的文化现象。由于地域不同,各民族形成了各自具有相对独立的舞蹈体系。所以最初的传播,是随着民俗文化的发展而不断演进的。伴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们的追求已经从物质生活转变为精神生活,人们对于思想上也不再是单一的追求,而是追求多元化的享受。当民族间的接触越来越多,舞蹈艺术交流使得更具有时展的特色。

2我国民族舞蹈艺术传播手段

我国民族舞艺术传播在早期就有多种方式,通过表演,图画,文字等传播。但是随着科技的进步,文明的发展,各种新的传播方式出现,尤其是电子信息技术的发展,传播的广度和速度极大加强。特别是多种传播方式相互配合,报纸、电视和网络等,达到前所未有的传播效果。

2.1我国民族舞传播方式

民族舞的传播,可以以面对面的直接传播方式,这种方式在我国民族舞的历史长河中,是最主流的传播方式,对面教授,也可以通过图画和文字来指导。另一种传播方式是将舞蹈通过中介传出去,利用纸张和图画等,也可以借助印刷书刊图片的方式。尤其对于间接传播方式的发展,最初的图画记录的传播,没有直接传播产生的效果好,但是也给部分没有机会亲临现场看舞蹈的人以极大的满足。为了更直观的体验舞蹈带来的美感和刺激,电子产品的出现,变间接到直接的感官效果,现场直播的电视和互联网欣赏到民族舞提高了审美层次。

2.2新旧媒体的传播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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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极特殊又普遍的文化现象,舞蹈艺术通过肢体动作来表达情感,任何舞蹈都有其自身独特的内容与形式,它不仅可以传达思想感情,更能展现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由曾小梅所著的《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2015年12月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一书对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作者认为:民族民间舞蹈文化是对民族文化的一种弘扬与传承,也是一项极具生命力的艺术形式。民间舞蹈艺术文化通过最直接生动且颇具感染力的方式,清晰地展现出了各地的民族民间风俗、生活习惯以及当地人民的性格、气质以及生存状态等。这也使得民族民间舞蹈文化在我国艺术文化中长期屹立不倒,因此,探讨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艺术的传播问题具有十分重要的学术价值。该书涵盖了众多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的相关知识,并配有相关图画,语言流畅,结构完整,理论性强,为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者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在该书中关于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艺术具有两套理论观点:其一,只有最原始的民间舞蹈才能真正传承民族舞蹈的精髓,而现代许多民俗文化舞蹈与真正的民族舞蹈相差甚远,不能够被列入民族民间舞蹈的行列,只能称之为创意性舞蹈艺术。其二,只有经过精细的提炼,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舞蹈艺术。没有经过细致提炼且缺少系统编排与制作,也没有专业人士进行指导的舞蹈,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舞蹈艺术。这两种观点深深地影响着我国舞蹈艺术的发展,民族民间舞蹈只有通过生活的加工才能获取更多观众的认可,而对原始舞蹈状态的过度强调则会对舞蹈的发展起到阻碍作用。民族民间舞蹈的发展与进步随时代的发展共同前行,在传承与发展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学习的价值,既要融入创造性,又要保留原始的民族特色,创新与传统共存,才是发展提高的关键。而在继承方面,作者谈及了若干种看法,首先要尊重传统的民族民间舞蹈文化,对待许多没有明确记载的民族民间舞蹈文化形式也要积极学习,并传授给后人;其次,对于我国而言,许多民俗活动中也包含着舞蹈的精髓,因此,要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进行引导,积极传递,将这种舞蹈精神传达给每一个需求者、爱好者;再次,从教育的角度出发,让更多的民族民间舞蹈文化走进学校,搬上课堂,通过板书的形式对民族舞蹈文化进行讲解,不仅能让更多的学生了解和接受民族舞蹈文化,还可以让学生的视野得到拓展,知识得到提升;最后,舞台是民族民间舞蹈表演的主要场所,显然,观众更乐于接受这种舞蹈表演形式,因此,要充分利用舞台这一有利媒介,以精致的表演感染更多的观众,从而有效增强传播速度。

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具有独特的发展特性,在《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一书中提到,民族民间舞蹈具有极强的民族性、群众性,这在我国文化领域不仅是一种心态的体验,更是一种美学价值的传承,尤其对于我国来说,民族民间舞蹈更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甚至同人们的衣食住行息息相关。秧歌、腰鼓、舞狮等舞蹈形式都是民间舞蹈的重要表现形式,具有娱乐性质的同时,也体现出现代生活状态的和谐。感彩也是《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一书十分重视的问题,浓郁的感彩是民间舞蹈的重要特点,它是大众情感、内容形式、风格特色的表现,也成为一种寄托人们美好愿望的载体。我国许多少数民族都具有属于自己本民族的舞蹈,这些舞蹈或寄托了人们对亲朋好友的美好祝福,或传达了自身对美好生活的期待,“傣族的泼水节,苗族的板凳舞,安塞腰鼓”等民间艺术形式和传统节目,都是这一特色的重要体现,这些舞蹈传达了人们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也记录了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众多变化。

总之,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艺术的传播需要发展与继承,不仅要具备与时俱进的先进理念,而且还要做到在保留优秀传统文化基础上不断创新。正如作者在书中所说:伴随着经济的深化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不断提高的同时,精神生活也得到了提升,审美观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着巨大的转变,传统观念已经不能符合当前的发展需要,在时展的浪潮中不断涌现出的新事物为人们所接受,新事物与新观念也在丰富着民族民间舞蹈艺术的l展和创新,这促使更多的观众去接纳和理解民族民间舞蹈艺术文化,从而带动整个社会对于民族艺术的审美。同时《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一书的出版为我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它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研究书籍。

(张静/硕士生,咸阳师范学院音乐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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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空间的酒神美学特征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提出了著名的“日神”和“酒神”的区分。如果各举一个关键词以相对照的话,“适度”和“狂欢”则再合适不过了。正如周国平先生所言:“适度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对个人界限的遵守,是伦理的尺度,另一方面是对美丽外观的界限的遵守,是美的尺度。这两个方面都是为了肯定个体及其所生活的现象世界。……过度意味着一切界限的打破,既打破个体存在的界限,进入众生一体的境界,也打破了现象的美的尺度,向世界的本质回归。”[9]狂欢即过度,用“狂欢”一词是为了强调酒神精神的美学特征。整体而言,日神美学强调整体、经验、理性、宁静、优美,需要凝神静观;而酒神美学则强调混乱、激情、狂欢、神秘、冲动,期待直接的参与。尼采将“酒神精神”的源头追溯到狄奥尼索斯庆典,这一庆典隐含着对丰产的强烈渴求。另外,尼采也认为酒神精神更多地体现在民间庆典、音乐、民歌等形式中,这启发我们从仪俗考察少数民族小说体现出来的酒神美学特征。需要注意的是,尼采本人也一直强调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相互统摄,从来没有将二者完全对立起来。在少数民族小说中也如此,强烈的情感冲动、神秘的内在体验以及狂欢的仪俗表演都与作家的理性把握和选择无法分开。黄光耀的长篇小说《土司王朝》即是通过仪俗展现土家文化的酒神特征。小说第一章标题便是《血祭》,该章不仅有血祭的详细描述,更有梯玛做法、、火葬、水葬等仪俗形式,也就是说,作者在第一章就向读者展示了丰富的土家仪俗。从土家民族的源流和历史来看,土家文化传统具有强烈的巫术文化内涵。不但土家民族所源起和聚居的武陵山区属于古代楚巫文化范围,从土家古代巫政一体的政治格局以及流传的神话传说等可以断定土家文化传统本质上即是巫术文化[10]。而反映土家民族巫术文化传统及酒神特征的,莫过于跳丧仪式了。族中有人过世,通常被当作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这点在土家民族的跳丧中却不会发现,相反,狂欢的舞蹈、尽情的歌唱、放肆的笑谈以及毫不顾忌的打情骂俏显而易见。《长乐县志》记载:“家有亲丧,乡邻来吊,至夜不去,曰‘伴亡’,于灵旁击鼓,曰‘丧鼓’,互唱俚语哀辞,曰‘丧鼓歌’。”对此,《土司王朝》的《葬礼》一章不乏精彩的笔墨。无独有偶,在土家族作家叶梅的小说《撒忧的龙船河》中,跳丧仪式在渲染情感、凸显土家文化方面也起到了核心的作用,在她的《最后的土司》中,权又成了文化冲突的焦点;另外,在土家族作家孙建忠的《舍巴日》、蔡测海的《楚傩巴猜想》中,巫术氛围也相当浓郁,可见,土家族文学作品中巫术现象并不是个别的。而作家们热衷于此的原因除了主观的选择,更深层的却是巫术思维的深层无意识。对于不熟悉土家文化的读者来说,这一切无异会具有神秘化、陌生化的效果。巫文化形态所体现出来的酒神精神,正是许多少数民族文学作品独特意蕴的来源之一。

仪俗空间的生态美学意蕴

随着现代化、全球化步伐的不断加快,随着科学技术的急速发展,人类对自然、能源的消耗也越来越大,并由此造成了地球目前越来越严峻的生态危机。因此,20世纪70年代以来,各学科对生态问题的关注逐渐升温,形成了一系列新的交叉性学科,如生态科学、生态人类学、生态美学、生态伦理学、生态民俗学等等。而生态问题进入文学研究相对而言要晚一些,不过从90年代中后期开始,文学的生态批评成为了显学。从21世纪以来,国内有一大批学者陆续进入这一领域,取得了许多有较大影响的研究成果。简言之,“生态批评是在生态主义、特别是生态整体主义思想指导下探讨文学与自然之关系的文学批评,它要揭示文学作品所反映出来的生态危机之思想文化根源,同时也要探索文学的生态审美及其艺术表现”[11]。“生态批评遵循的基本前提是:人类文化与物质世界息息相关,互相影响。生态批评的主题就是环境与文化(特别是语言和文学)之间的内在联系”[12]。对少数民族文学进行生态批评的学理基础在于:民族文学较多地关注少数民族地区,这些地区现代化进程相对缓慢一些,加之各民族的民族文化、民族生态观念有所不同,所以对其生态意识的揭示及研究,可以促进生态问题的思考;另一个层面,少数民族地区在现代化进程中也不同程度地出现了生态问题,将这些生态问题予以呈现是生态批评的必然内容。仪俗书写是展示民族生态观念、体现作者生态思考的一个重要形式。以白族女作家景宜的中篇小说《谁有美丽的红指甲》为例,作品中生活在洱海上的渔民老海东、阿黑、白姐阿爹等人都体现出了与生长环境融洽不可分的情结。尽管他们也捕鱼,要从自然中有所取,但他们爱护这个地方,并不是单单将环境作为生存的外在因素,他们感觉自己的精神是整个地融合在这个地方的。那么,从生态批评的角度看,白姐和海生离婚,忍受着闲言闲语但毅然勇敢地对阿黑的追求,实际上也就体现出了洱海的白族人对都市化生活的拒绝,对人与环境和谐相处的快乐生活的追寻。因此,作品通过仪俗体现出白族人的生活方式,从中可看到他们那种人与自然和谐共荣的生态观念。换言之,这样一种生态价值观即是作品通过仪俗所传达出来的生态审美意蕴。检视民族文学作品,会发现一个比较显著的现象,即是被称之为动物小说或者说动物叙事的作品非常丰富,其中的佼佼者如鄂温克族作家乌热尔图、哈萨克族作家朱玛拜•比拉勒、土家族作家李传峰、满族作家叶广芩、回族作家石舒清等等。在拥挤、忙碌的都市生活中,动物和市民间已经丧失了休戚相关的亲密关系。动物要么被当作食物,要么被当作宠物,两者实际上都没有给予动物应有的尊重。而在乡村地区,传统的生活方式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持,牛羊马猪、鸡鸭猫狗虽然也可能被杀死,但因为人和动物在一起生活,甚至可以说人的生活依赖于这些动物,因此,人和动物间形成了亲密的伙伴关系。除了家禽,其他的一些动物或者是农作的时间信号,或者被族人神化。城市化则是对这一切的破坏,在生态危机的当下,对人类中心主义的置疑必然使得作家们对传统生活的重视。其结果之一,便是乡土生活的人与物关系形成对自大的人类中心主义的批评。这一点,在朱玛拜•比拉勒的《天之骄子》、《皮笼套》等小说中得到了淋漓至尽的展现。因此,对民族文学生态美学的揭示和批评势在必行,这为应对日益恶化的生态危机提供了更多的思考。同时,生态危机不是单独出现的,它伴随着一定程度的精神危机。后者如果不能得到解决,前者也就谈不上彻底的解决。因此,民族文学作品中所体现出来的敬畏自然、尊重生命等情感和价值观才异常吸引人,这才是生态批评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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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基于时间修辞策略的音乐织体建构

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通过陌生化叙事来拓展文本阐释空间,主要表现为以时间修辞策略为主的音乐织体建构。影视叙事的本质是让观众感受时间,“时间的变形是影视叙事的必要条件”[4],音乐可简化影视作品的时间经验,亦可将其复杂化,从而提供叙事顺序的另一种可能。对此,少数民族音乐对影视叙事时间的简化与其他音乐没有异常之处,均是还原真实世界的时间秩序,但对叙事时间的复杂化却呈现出“间离”艺术的根本优势。首先,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通过离合度编排来创造时序的变形。影视音乐的离合度编排是为了提供音乐材料在影视片段中发展的基本线索,一般来说,少数民族音乐并不是以连贯性的方式出现在影视作品中,但从整体上看却必须具备音乐曲式的逻辑性,离合度编排指向少数民族音乐在影视作品不同位置的相互“呼应”与“起承转合”,用来建构音乐组织间的密切关系,其作用是凭借稳定的音乐应用程式,促使观者从中获得审美体验。少数民族音乐擅长通过对音乐应用程式的打乱来创造时序的变形,例如电视剧《大宅门》中年老的主人公躺在靠椅上昏昏欲睡,“镜头从他的面部特写逐渐拉远,此刻观众并没有发现创作者倒转时间叙事的意图”[5],直到少数民族传统吹奏乐、弹拔乐、铜鼓乐等一系列吹拉弹唱的间奏配乐响起,镜头俨然已回到主人公出生的清末民初时期。在这里,少数民族音乐的加入倒转了观者的时间知觉,从观众无意识到时间裂缝的出现发生了间离效应,观者瞬间陷入倒转叙事的情节漩涡中,渴望深入影视文本追踪主人公未知的又业已发生的过去。其次,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通过蒙太奇思维来传递审美个性。“蒙太奇”是影视创作常用的美学技巧,意为利用镜头分割与组合来达到对观者心理的暗示,音乐领域的“蒙太奇”思维可与之类比,解释为采用交叉、重复、突兀等音乐设置来将表面上并无关联的镜头衔接在一起,从而升华主题,获得观众心理共鸣,它们的共同之处都是应用剪辑来操作时间叙事。以《冰山上的来客》为例,“《冰山上的来客》是我国电影配音史上当之无愧的经典”[6],《怀念战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一系列充满少数民族地域特色的插曲经久不衰,其重要原因之一即在于音乐叙事的蒙太奇策略,在敌人开枪、群众躲避的多角度镜头下,影片配乐反而放弃了制造紧张感的节奏型音乐,取代之的是一大段静音,促使屠杀场面的时空延伸,制造观众的心理空白,当古兰丹姆看到阿米尔无畏地冲入敌人阵营后,轻柔优美的《冰山上的雪莲》突如其来,多少观众为之流泪。“这是一组综合性的蒙太奇剪辑,镜头随着音乐进行分解,全景与特写相互交织”[7],人们被阿米尔和古兰丹姆纯洁的爱情所震撼。

(二)围绕音乐组接与景别变化的变相创作

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致力于虚实相间的变奏场景创设,需要围绕音乐的影视组接与景别变化发挥变相创作的音乐媒介本性。德国音乐学家梅耶贝尔认为音乐的本性是媒介的本性,没有什么艺术能像音乐一样既能自我表达又能为其他艺术创造表达自我的可能。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是在另一种艺术实践中付诸经验各异的自我表达样态,正是因为异中求同的缝合与疏离催生了少数民族音乐变相创作的间离效应,其影视应用也因此划分为缝合与疏离两个部分。缝合部分旨在“促使少数民族音乐与影视画面之间形成统一的封闭的环”[8]。对此,少数民族音乐通过组接来达到与影视对象的并置,一般表现为跃动的音乐旋律对镜头节奏的跟随,即少数民族音乐组接根据视觉形象的张弛、造型特征、人物情绪、环境气氛来编辑音乐表现手段。例如冯小刚电影作品《夜宴》的配乐采用《越人歌》、《莋都夷歌》等少数民族民歌唱词贯穿影片始终,是为了迎合电影主题中爱情错位与主人公身份不被认同的凄美哀婉,尽管音乐沉稳滞重的情绪感召力十足,但该部分的间离效应却尚未发生。如果说少数民族音乐与影视画面的缝合部分是出于对音画同步与音画平行的考虑,那么疏离部分则是为了自觉地塑造音画对立的间离效果,对此,少数民族音乐围绕景别的变化来实现对影视节奏的调节。影视作品中的景别变化一般是指物理距离的变化,但影视配乐的间离效应则可使之产生视觉心理距离的变化。《夜宴》影片的后期音乐一改悲剧片配乐的古筝与琵琶路数,同时将《越人歌》、《莋都夷歌》的音乐间奏弱化,在观者认为剧情冲突即将达到的时候反而加入了《春舞》、《平湖秋月》等轻快、浪漫的钢琴曲,用以烘托人物相互杀戮的残酷,此种视觉与听觉的对立为影片营造出浓郁的寂寞感。我国电影中写意性较强的影片较多通过以上控制景别节奏的方式来制造“间离”,例如陈凯歌《黄土地》的《鼓阵》配乐、张艺谋《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传统戏曲配乐等等,均是少数民族音乐与非同一性艺术同构的变相创作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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