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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理论论文实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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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理论论文

篇1

最近30年来的中国当代儿童文学理论建设,在借鉴外来理论资源方面,走过了一条特殊的学术路径。起初,在新时期文学发展和文艺思潮变革的大背景下,人们对西方文艺学乃至整个当代西方人文学科都产生了朴素的热情和学步的冲动。神话原型批评、接受美学、精神分析理论、英美新批评、现象学、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女性主义批评,还有发生认识论、格式塔理论、系统论等等周边学科的理论学说,都成了新时期儿童文学研究者、尤其是中青年儿童文学研究者们所热衷的学习内容和知识领域。尽管这些学习和吸收所带来的理论转化和建设成果十分有限,而且其后也遭到了某些保守人士的抨击,但这一吸收和借鉴,对于那一时期儿童文学研究者们的知识更新和拓展,对于那一时期儿童文学的理论转型和建构,无疑都发挥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而若干年来,我们对国外儿童文学理论资源的直接关注、吸收和借鉴,也构成了一份虽然有限却也持续不断的出版清单。能够列入这份清单的译介著作主要有周忠和编译的《俄苏作家论儿童文学》(1983年,中译本年份,下同)、上笙一郎的《儿童文学引论》(1983年)、安徒生的《我的一生》(1983年)、布鲁诺?贝特尔海姆的《永恒的魅力――童话世界与童心世界》(1991年)、《长满书的大树》(1993年)、鸟越信的《世界名著中的小主人公》(1993年)、穆拉维约娃的《寻找神灯――安徒生传》(1993年)、麦克斯?吕蒂的《童话的魅力》(1995年)、约翰?迪米留斯等主编的《丹麦安徒生研究论文选》(1999年)、松居直的《我的图画书论》(1999年)、维蕾娜?卡斯特的《成功:解读童话》(2003年)、杰拉?莱普曼的《架起儿童图书的桥梁》(2005年)、奥兰斯汀的《百变小红帽:一则童话三百年的演变》(2006年)、松居直的《幸福的种子:亲子共读图画书》(2007年)、艾莉森?卢里的《永远的男孩女孩:从灰姑娘到哈利?波特》(2008年)、王逢振主编的《外国科幻论文精选》(2008年)等等。毋庸讳言,在最近20多年来的中国儿童文学理论建设进程中,这些著作都或多或少地参与、影响了(或将要影响)我们在儿童文学相关论域的理论思维和学术建设进程,同时,从学术文化交流的角度看,它们的出版也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人们借以了解世界的愿望和努力。

或许,今天我们对外国儿童文学的学术译介工作已经抵达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这就是:根据中国当代儿童文学理论建设的现实需要和学术走向,对当代外国儿童文学理论研究成果进行更加自觉、更加系统,同时希望也是更加有效的译介和引进阶段。正是基于这样的背景,几位研究者、译者和出版社共同努力,推出了“当代西方儿童文学和儿童文化理论译丛”第一辑(四册,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

收入这套译丛的四部儿童文学理论著作,是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出版的欧美儿童文学理论著作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它们是加拿大学者佩里?诺德曼、梅维丝?雷默的《儿童文学的乐趣》(陈中美译)、英国学者彼得?亨特选编的《理解儿童文学》(郭建玲、周惠玲、代冬梅等译)、美国学者杰克?齐普斯的《作为神话的童话/作为童话的神话》(赵霞译)、美国学者蒂姆?莫里斯的《你只能年轻两回――儿童文学与电影》(张浩月译)。

《儿童文学的乐趣》是一部论题组合新颖、开放,论述方式严谨而又不失个性的概论性著作。该书涉及对儿童文学概念和范畴的理解、儿童文学教学活动、儿童文学阅读与接受、童年概念、儿童文学与市场、儿童文学与意识形态、儿童文学基本文类及其特征等内容,并提供了将各种当代文学理论应用于儿童文学研究的示例与可能。该书主要作者佩里?诺德曼是当代北美儿童文学理论界具有代表性的学者之一,20世纪80年代以来,他的研究和批评文章频繁地出现在各种重要的英语儿童文学学术刊物上,并以其广泛深入的话题探讨和活泼诙谐的论述风格始终吸引着评论界的关注。《儿童文学的乐趣》一书是他最广为人知的一部著作,它较为综合地反映了诺德曼本人的儿童文学研究和批评理路。他在书中所提出的对于儿童文学文类特征的再认识,对于“儿童文学的乐趣”及其实现途径的思考,以及对于如何将当代文学批评的理论资源运用于儿童文学批评的尝试,对当代英语儿童文学教学和批评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儿童文学的乐趣》第一、二版分别出版于1992年和1996年,纳入本次译丛的系诺德曼与同事梅维丝?雷默合作修订的第三版,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以来儿童文学领域出现的一些学术话题也得到了新的探讨。该书已经成为目前北美地区高校儿童文学专业的主要教材。

《理解儿童文学》一书是编者彼得?亨特从《儿童文学国际指南百科》(International Companion Encyclopedia of Children's Literature)中精心选摘的14篇论文,它们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当代西方儿童文学研究的基本面貌。这些论文主要涉及儿童文学传统概念(如儿童文学、童年等)的理解以及新历史主义批评、意识形态批评、语言学与文体学批评、读者反应批评、女性主义批评、互文性批评、精神分析批评、文献学批评、元小说理论等在儿童文学领域的应用等等。彼得?亨特是英国知名的儿童文学学者,也是《儿童文学国际指南百科》的主编。这一组从《儿童文学国际指南百科》第一部分“理论与批评方法”中摘取的学术论文,其作者都是英语儿童文学研究相关领域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学者,它们从多维的研究角度展示了当代儿童文学研究在理论上的拓展可能,也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当代西方儿童文学研究的最新进展。它们在运用、借鉴不同批评方法进行儿童文学理论阐发的同时,也显示了这种借鉴和运用所可能具有的理论上的创造性。

《作为神话的童话/作为童话的神话》是西方当代童话研究的代表著作之一。作者杰克?齐普斯以童话的古今发展与演变为基本背景,从五组个案出发,细致解读了童话中所蕴藏的“神话”因素。他指出,许多经典童话在今天已经成为代表着永恒真理的神话,但恰恰是在这些仿佛来自久远年代的“真理”中,积淀着特定时代的意识形态内容。当代童话阅读与创作不应仅仅成为对于这些古旧的意识形态内容的全盘接受,而应当致力于发现和揭示出那潜藏在真理假象之下的“神话”内涵。本书最后,齐普斯在测绘当代美国童话可能的发展方向的同时,也提出了在当代童话创作中打破童话“神话化”的樊笼,挣脱传统的、旧有的、神话式的意识形态束缚,以求发挥童话的社会批判功能的期望。本书作者齐普斯是当代西方童话研究界最重要的学者之一,他从文化批评的角度切入童话及其当代形式研究的一系列成果在西方儿童文学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研究对象涉及文学、电影、电视等多种文本形式。有人甚至断言,自齐普斯以后,人们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地欣赏迪斯尼对于经典童话的各种改编了。这本《作为神话的童话/作为童话的神话》是齐普斯一个阶段的童话研究论文集,但个中许多论点基本上代表了作者本人童话研究的主要立场和观点。本书中,齐普斯的分析和论述同时结合了历史的厚重感与当下的现场感,他对于古典和现代童话的“神话”内涵的提取过程展示了理论分析本身的魅力。

《你只能年轻两回――儿童文学与电影》一书站在儿童文化的大背景上,从具体的儿童文学和儿童电影出发,论述了成人、儿童、风俗、社会力量之间的关系,并揭示了当前电影中的儿童成人化和成人儿童化倾向。此外,本书还用相当的篇幅论述了儿童图画书的相关品质等问题。作者的论述涉及从纸质图画书到电影屏幕、从传统的经典文本到当代流行文本的广阔论域,并结合自己的教学和养育经验,探讨了历史上和当下的儿童文化所传达出的矛盾讯息。他指出,童书与儿童电影同时也是特定的时代焦虑与成人欲望的写照;而许多儿童文学和文化经典在呈现种族主义、男权主义与暴力的同时,其自身也总是与权力的运行紧密相连。在本书中,作者所拷问的并非儿童应当得到什么的问题,而是成人给了儿童什么。通过揭示我们的文化是如何通过视觉媒介看待儿童并与之对话的,本书提出了儿童文学与儿童电影中呈现的世界观所存在的种种问题。莫里斯的论述很容易让我们联想起另一部曾在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一度引起争论的《以彼得?潘为例,或论儿童小说的不可能性》(Jacqueline Rose. The Case of Peter Pan, or The Impossibility of Children’s Fiction, 1984)。如果说莫里斯的论述在一定程度上承接了罗丝在《以彼得?潘为例》一书中所揭示的儿童文学的成人话语权问题,那么通过将图画书、电影等儿童文化领域的新媒介纳入其论述范围,他的这部著作不但拓展了罗丝的理论,也大大加强了其当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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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家庭伦理观“家庭道德是一定社会规范家庭生活、调节家庭关系和鼓励或约束家庭成员的道德准则以及由此所形成的家庭美德的总和。家庭道德反映了家庭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最一般的和最基本的道德关系,也成为评价人们在家庭生活中的行为是非、善恶的标准。”[2]233达尔的作品中的很多家庭都会有脾气暴躁,行事乖张的成员。譬如在《小乔治的神奇魔药》里就有这样一位姥姥,“她每天都要一整天坐在她窗口的那把椅子上,怨天怨地,叽里咕噜,大发脾气,不是抱怨这就是抱怨那。甚至在她心情最好的日子里,她也从来没有对乔治笑过一次,说一声:‘你今天早晨好吗?’或者‘你我两个干吗不下下棋呢?’她除了自己,似乎对任何人都不关心。她是一个叫人受不了的尽发牢骚、脾气极坏的人”[4]。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老巫婆,乔治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要赶走她身边的那股妖气。于是这个勇敢的孩子,配置出一种神奇的魔药,只要姥姥一天到晚脾气太坏,就会被魔药变得无影无踪。这些情节看起来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可能是每个孩子面对发脾气的家长时的真实想法,想让那些坏脾气的人儿立刻消失。《玛蒂尔达》中的小主人公玛蒂尔达面对的是一对唯利识途的父母,在他们的眼中,具有超常心智的玛蒂尔达被看作是“只会看书”的,而只知道贪吃和看电视的哥哥却被视为珍宝。玛蒂尔达面对这种不公正的待遇,施展了一系列的恶作剧,出了心中这口气。这些反面人物的塑造使得整个作品更接近现实,更富有张力。当然,达尔的作品中也有家庭温情的一面,譬如《女巫》里的姥姥无条件关爱支持小主人公;《了不起的狐狸爸爸》里的狐狸爸爸为了整个家不惜铤而走险;《查理和巧克力工厂》中的查理的一家是多么的相亲相爱,祸福与共。达尔作品中对于家庭关系的极端化描写一直以来饱受争议,反对者主要认为达尔对于成人,尤其是家庭成员的这些负面的描述会给孩子心中留下阴影,对家庭形成错误的认识。然而,这些对成人极为夸大的自私、庸俗以及欺压弱小等的描述并非是对成人的不敬,而是想要唤起成人,尤其是家庭成员对于孩子的关心与爱护,同时也要鼓励孩子依靠自己的力量去争取在家庭中的平等权益。

(三)环境伦理观“环境伦理学是在生态伦理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以人与自然关系中的伦理道德问题和环境道德为研究对象,是由环境科学和伦理学相互渗透,综合而成的。”[2]341它根据生态科学和环境科学揭示的自然和人类相互作用的规律性,以道德为手段协调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近百年来,人类的文明快速发展,却也破坏了自然界的平衡,人们猎杀动物,砍伐树木,破坏生态环境,大大地挤占了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间。人类的野心是无止境的,甚至不惜发动战争来争夺更多的生存空间和资源。经历过二战的达尔,对战争的残酷和所带来的破坏深有体会。因此,达尔的作品中有很多动物与人类的抗争,有很多对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希冀。在《了不起的狐狸爸爸》里,达尔对于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力有着生动的描述:三位农场主为了捉狐狸,竟然动用了挖掘机,“两台前面带着机械铲的大型履带式挖掘机轰隆隆地开进了树林,看上去就像凶残的杀人怪兽。它从小山上大口大口地啃噬着泥土,那棵树已经像一根火柴杆似的倒下了。碎石向四面八方飞溅,树木纷纷倒落,噪声震耳欲聋”。[5]三个男人费劲力气才抓住了一只狐狸,而地底下的狐狸和其他动物们却偷了更多的食物,在大快朵颐,这可真是绝妙的讽刺。这三个男人是因利益联系在一起,他们共同合作是为了铲除共同的敌人,一旦利益不同,马上会反目成仇。而达尔笔下的动物社会是一个和谐共存的社会,想出挖地道计策的是狐狸爸爸,搬运食物的也是狐狸爸爸和它的四个孩子,但最后享受大餐的,却是所有挖洞的动物们。它们耐不住饥饿,甚至等不到狐狸爸爸到场,就已经开动了。狐狸爸爸并没有因此生气,或计较谁付出得较多,而是举杯和大家欢庆。在《魔法手指》里,达尔也对迫害动物的人类发起了控诉。滥杀动物的人,虽具有人类的外形,但其贪婪自私、凶恶残暴的恶劣行径却不如懂得合作分工、乐于分享的动物们。“兽性的人”和“人性的兽”,何为可取,不言自明。然而,书是写给孩子们看的,达尔最终关怀的还是“人”,孩子们会渐渐意识到只有与动物、自然界和平共处,才能成为真正的“人”,得到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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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音乐心理学具有上述科学性与应用性。但是,这门学科在我国目前还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广大中、小学和幼儿音乐教师站在儿童音乐教育的第一线,应义不容辞地承担建设这个学科的责任。怎样研究与应用儿童音乐心理学呢?首先,应学习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以此作为理论指导。同时,还应对儿童心理学有概括的认识,因为这门学科可使儿童音乐心理学趋向理论化与系统化。更重要的是进行实际的研究,对儿童学习音乐进行分期、分步骤的观察、分析,并得出结论,做出系统的记录,这就是观察法。与孩子们进行交谈,了解他们的兴趣喜好、情绪、能力与毅力等,做出记录,对各种问题,作出科学的答复,这就是谈话法。实验法是当今最普遍采用的科学的方法之一,也是我们应大力提倡的方法。其做法是规定一定的时间、地点、命题,必要时要设置对照实验,经过测量,取得数据,再用统计的方法做出定量和定性的分析与结论。以上介绍的方法不是孤立进行的,应有机地结合起来应用。需要注意的是,要充分注意到儿童的年龄特征,对每个发展,都要进行观察、思考与研究,以科学的态度进行深入的研究。

下面简单介绍不同年龄段儿童的一些音乐心理特征。

乳儿期(出生—1岁):这个时期乳儿的音乐听觉反应不太精细,也较缓慢。满两个月时就能区别一般的铃声或门声,有高低音的反应。三个月时有可能区分彼此相距八度音程的音调。五至七个月时能对大三度和小三度的音程有所辨别。在满周岁时孩子有的有较好的节奏感,能用准确的身躯动作表现出来。

婴儿期(1岁—3岁):即先学前期。四度、五度音程可以辨认,出现了最初的学习音乐活动,可以模仿成人歌唱或弹琴拉琴动作。这时音乐记忆迅速发展,可以记住两三个乐句。有对音乐兴趣的表现。在这个时期可以是儿童音乐教育的开始阶段。

幼儿期(3岁—7岁):即学前期。这时期儿童的感知能力发展较快,除各种音程外,还可听辨一些简单的和弦。可以记住八到十六小节的乐曲。可以完整地演唱、演奏一般的乐曲。对音乐的兴趣逐渐增大。

童年期(7岁—12岁):即小学阶段,又称学龄初期。已有观察音乐现象的能力,注意观看别人的音乐演奏、演唱。也能听辨较难辨别的和弦音。音乐记忆内容与篇幅增大,音乐想象开始自由地活动。在练习时能表现出一定的意志,并能产生美好的音乐前程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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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首音误置首音误置这个词来自于一名牛津大学的专家威廉•斯普纳。一次,他在对学生说话的时候误将“downtrain”说成了“towndrain”,不小心把这两个词的首音“d”和“t”,互换了一下。而更巧的是互换完的两个词竟然组成了一个新的词组,有它新的含义,“回去的火车”变成了“城镇的下水道”。[3]这种现象在英语中被称作首音误置。达尔在其作品《吹梦巨人》中就特意运用了这个语言现象。DAHL’SCHICKENS: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首音误置,它的原词是英国著名作家CHARLESDICKENS。吹梦巨人因为没有上过学,所以英文水平欠佳。当误把CharlesDickens说成了Dahl’schickens。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变化后的新词竟然包括了作者的名字达尔(Dahl)和一个有新的意义的词—小鸡(chickens)。这样一来,著名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在吹梦巨人的口中变成了达尔的小鸡。这不仅在发音上显示了奇特的效果,而且意思上也诙谐幽默。

(三)变位词变位词是改变某个单词或短语的字母顺序后构成的新词或新的短语。这种语言现象在达尔的《小乌龟是怎样长成的》一书中运用得恰到好处。他在书中描述了一只神奇的小乌龟,它有神奇的力量,能看懂人类看不懂得语言。可能成年人会觉得这个歌谣很幼稚无聊,但孩子们却非常喜欢。而且书的题目(ESIOTROT)也选自于这个歌谣,这会使小读者们产生好奇,迫不及待地阅读下去以发现更多的奥秘。

(四)发音和语法错误在达尔儿童作品中塑造的喜剧人物或反面人物形象中,有许多存在着发音和语法错误。这是作者为了完善他们的滑稽或丑陋形象而有意为之的。这些形象的代表集中于《吹梦巨人》和《女巫》两部书中。吹梦巨人由于没有受过教育,在说话时常常犯一种可笑的错误。他每说一句话,无论句子的主语是什么,谓语一律用第三人称单数。这种蹩脚的英语听起来令孩子们发笑,同时也提醒他们要使用规范的语言。读者随着阅读的深入会很快适应吹梦巨人的这种系统性的语法错误。然而按照这个规律,偶尔他也有用对语法的时候。这时读者反而会觉得诧异可笑。幸运的是,在故事快要结束时,小女孩儿苏菲教会了吹梦巨人拼写和语法,规范了他的语言,并鼓励他阅读书籍。最终吹梦巨人在苏菲的帮助下可以说出并写出一些标准的英语了。这同时也给小读者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再如在达尔的另一部儿童作品《女巫》里,大女巫有一种特殊的说话方式。她的一些发音非常怪异。例如,她不会字母“w”“r”“v”“g”的正确发音。下面是书中大女巫和其他女巫的一些对话。大女巫的这些特殊的发音使她在读者心中的形象更加丑陋和残忍。和吹梦巨人不同的是,她一直不能也不想改变这种说话方式。

二、罗尔德•达尔的幽默对儿童读者的作用

书籍对儿童读者的作用通常有两点:娱乐儿童与教育儿童。但这两点很难达到平衡。一些作者只关注书籍对儿童的教育作用,认为书籍应该帮助孩子学习知识。这样的书籍只会给儿童带来枯燥无味的体验,甚至使儿童对阅读失去兴趣。另一个极端是作者只关注书籍的娱乐效应和销售量,这种书籍只能供儿童娱乐和消磨时间。而孩子们会很快忘记书中的内容,同时也学不到任何东西。这两种极端的书籍都不是我们想要的。达尔在其书中运用的乖讹幽默使他的儿童读者在欣赏文学作品的同时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达尔让儿童在快乐中学习的本领展示了一位作者的神奇力量。

(一)娱乐儿童儿童文学首先要做的是吸引儿童的注意力,让儿童喜欢阅读。一部作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关键在于读者和作品内容的亲疏程度。儿童在阅读的时候总是喜欢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儿童喜欢在书中找到共鸣,找到自己的影子,实现自己的愿望。只有这样的书籍才会引起他们的阅读兴趣。达尔作品中幽默拉近了他和孩子们的距离。达尔作品的所运用的幽默都源于儿童的生活。作品中幽默的人物使用幽默的语言。这种语言的不和谐性引起了儿童的极大兴趣,使他们陶醉其中,期待在下一本书中找到同样的幽默情景。

(二)教育儿童儿童作品的另一个重要作用就是给儿童正确的引导和良好的教育。通常儿童作品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他们应该读的,另一类是他们想要读的。现实中,这两类书籍很难重合。儿童不想读他们应该读的书籍,而他们想要读的书籍又不被老师和家长认可。一本好书应该结合这两种类型,让儿童喜欢读他们应该读的书籍。达尔幽默的文学作品巧妙地结合了这两点。儿童可以轻松愉快地从他的书中学到东西。例如达尔在书中运用的文字游戏培养了儿童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儿童在猜测这些文字游戏的过程中又会学到新的单词。学会单词的喜悦会激励他们学习更多的句式、语法等等,从而慢慢懂得去欣赏文字的魅力。达尔在一次采访中曾这样解释他对儿童作品的观点:“它教给儿童如何运用语言和用语言做游戏的快乐。总之,它帮助儿童学会不再恐惧书籍……如果我的书籍可以帮助儿童成为读者,我会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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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录及索引方面,该书只提供了一级目录共5章的大标题和对应页码,查找子项不便。同样不便之处还在于该书未提供重要作家作品出版纪要和重要网络资源的相关链接,参考文献散于各页。此外,书中对众多童话、小说、童谣童诗和图画书的内容常给出大段疑似转述或综述外文资料的评鉴,却未能逐一给出具体出处,不利于辨认作者本人的创见。

《导论》以内容之不足为著,主在对小说分类不当以及诸多重要项目上的缺失,亦即介绍重要作家及重要作品时经常性的疏漏,兼事儿童文学创作的作家及华裔作者的缺位,对澳洲儿童文学理论家、学术团体和刊物的忽视等,这些都较大损抑了该书的学术价值。

《导论》把小说划分为探险、家庭、校园、幻想和动物五大类,但在提及幻想小说起源时(第95页)将其与童话小说和探险小说做了并列比较,可见作者潜意识里童话小说和幻想、探险小说等一样自成一类,但该书从未对童话小说下定义或定位。事实上,于童话与小说之交集,朱自强所倡小说童话之说渐隐,而舒伟童话小说之说方兴(朱自强:《小说童话——种新的文学体裁》,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2年第四期,第63—67页;舒伟:《关于西方文学童话研究的几个基本问题》,外语研究,2010年第四期,第86—91页;舒伟:《走进童话奇境——中西童话文学新论》,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年版,第70—78页)。考以舒伟的童话小说观,《导论》中幻想小说子类中的丛林幻想、类动物幻想、原住民梦故事幻想、鬼怪和超自然魔法幻想小说及动物小说子类中的拟人化动物小说和人物与动物互动小说很多都已属于童话小说范畴,《导论》对小说的分类并不到位。笔者认为,童话主要针对少年儿童,大多富于幻想和想象,多运用超现实或怪诞手法,通过作品中的人物、动物或其他人化角色以表现对现实的希冀、嘲讽或缅怀等。童话在很大程度上应视作一种题材。吴其南则认为童话即“非写实性的儿童文学”(吴其南:《中国童话发展史》,少年儿童出版社2007年版,第4—8页),而小说为可供表现童话的体裁之一,我们亦常见童话小说、童话诗、童话散文和童话剧等说法。国内文学体裁的四分法并未纳入童话。小说童话与童话小说之辨实起于对小说与童话之表里关系认识不清。若依笔者之童话观,《导论》的文类需要重做调整,其将童话与小说(及童诗童谣)分立的通常做法也需重新审视,但囿于本文性质与篇幅,笔者不再深入。

对一些重要小说家或一些重要作品的疏漏系该书另一内容缺陷所在。一显例即为《导论》只字未提均为澳洲最有影响童书奖——澳大利亚童书协会年度图书奖四度得主的索尼娅·哈特奈特和罗达·艾米丽。索尼娅·哈特奈特在1996—2012年间四获年度图书奖,两获荣誉奖,三度入围决选名单,是澳洲唯一林格伦世界儿童文学奖得主。罗达·艾米丽年度图书奖项上与索氏不相伯仲。两人高得奖记录与前辈名宿帕特里夏·赖特森和伊凡·索撒尔比肩。内地早有罗氏的拯救德尔托拉系列小说和索氏的《童年的故事》及《鸟儿看到了什么》之译本出版。两人本应备受关注才是。再如《导论》虽介绍了首届年度童书奖得主莱斯利·里斯及其主要作品,却遗漏了其广受欢迎的小脚趾系列童话,其实他的《小脚趾水中旅行记》在中国更为人知。再者,在下文“时效性”部分提及的肖恩·谭的《郊外故事》与王尔德·玛格丽特的《敏感的小鹅露西》等年度童书奖佳作在《导论》专节介绍这两位名家时都没有解读。这些疏漏都说明作者对介绍对象的资料掌握得不够全面。

身兼和儿童文学创作的作家的儿童文学作品也应被纳入研究范围以内。国内研究者一般对他们的儿童文学作品不做细读和评论。《澳大利亚文学名著便览》与《澳大利亚文学史》对下列作家的处理即是如此:安德鲁·巴顿·佩特森、亨利·劳森、万斯·帕尔默、彼得·凯里、凯思·沃克、蒂姆·温顿和《澳大利亚文学史》附录I中提到的斯蒂文斯·达尔、特南特·凯里等人。《导论》则根本未触及这方面。其实这些人中不乏大家,比如彼得·凯里是布克奖两度得主,“神童”作家蒂姆·温顿则两获布克小说奖提名,两人都有儿童文学作品荣获澳洲童书协会年度图书奖荣誉奖,而特南特·凯里系童书协会年度图书奖1960年得主。不研究这批作家的儿童文学创作思想则澳洲儿童文学史难称完整。

在澳大利亚还活跃着一批表现中国元素的华裔儿童作家或插画家,如骆惠敏、吴迪、嘉布莉欧·王和克里斯托弗·程、李存信等。骆惠敏、吴迪和李存信都已在澳大利亚童书协会年度图书奖榜单上扬名,马来西亚华裔肖恩·谭则更是大名鼎鼎,但他较国际化,是个例外。中国学者撰写的《导论》本可以借鉴黄源深系列专著对华裔作家(如布赖恩·卡斯特罗)关注的成功范例,但其始终对该特殊群体未加关注委实令人生憾。

澳洲本国儿童文学研究现状如何、有哪些重要的儿童文学理论家和理论、研究团体、刊物及工具书等,这类信息在中国都颇为匮乏。可惜《导论》除在引用时提供了一些工具书线索之外并未介绍重要的评论家、学术团体及学术刊物等内容,殊为不美。被该书遗漏的重要工具书(以较晚近者为例)还有:《内在故事:创作童书》(1987)、《澳大利亚儿童文学导读》(1992) 、《儿童小说中的语言与意识形态》(1992)、《澳大利亚儿童作家名录》(1992)、《移位的小说:澳大利亚当代青少年小说》(1999)、《出书人:结识澳大利亚儿童文学作家与画家》(2002)、《读书虫……和你如何帮助子女抓住它》(2008修订版)、《儿童文学数字资源》(2008)(系网络书刊目录资源)等。知名儿童文学理论家和评论家有:现任国际儿童文学学会会刊《国际儿童文学研究》主编、国际儿童文学理论界最高奖——国际格林奖得主约翰·史蒂芬斯教授,上届国际儿童文学学会会长克莱尔·布拉德福德,现任副会长克里·麦兰教授,莫瑞斯·萨克斯比,罗宾·麦开勒姆,《牛津澳大利亚儿童文学之友》的编者斯黛拉·里斯和帕姆·迈辛泰尔等。重要儿童文学团体有:澳大利亚童书协会、澳大利亚学校图书馆联盟、澳大利亚读书协会、童书作者与画家社团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分团、澳大拉西亚儿童文学研究协会等。而重要学术刊物有:《读书时间》《鹊》《文丛》《文学基地》《奥挼那》《儿童文学和图书馆业新评》《书鸟》《狮子和独角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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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研究概述

华德福教育被誉为世界四大教育理念之一。事实上,自 2002 年起,华德福教育开始被国人在杂志期刊上介绍,近些年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接触到华德福教育,其在我国的影响越来越大。作为一种非主流的教育模式,其也愈来愈受到教育界特别是学前教育界人士的广泛关注。国内很多关于华德福教育的探讨应运而生。

幼儿在园学习效果的维持必须依赖于有效的家庭环境,家园合作一直是幼儿园工作的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在华德福幼儿园,这一点尤其突出。比起主流学校,这种新的教育理念对幼儿的家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挑战,学校对其家长有很多建议,比如不能给孩子看电视、玩电脑,不能穿有卡通形象的衣物等等,这与我国主流思想下的家庭教育现状背道而驰。目前国内关于华德福教育的研究和文章并不多,关注华德福家庭的几乎没有。然而,对于华德福幼儿家庭生活的探讨不论是对于入读华德福的家庭还是非华德福家庭都是非常有意义的。本文旨在通过叙事研究描述一个主流社会的家庭在入华德福后产生的一系列碰撞、冲突的过程。家庭生活具体是怎样进行的?是否与华德福理念一致?为什么一致或不一致?即,通过对比华德福理念下家庭生活的应然状态和实然状态来探讨华德福教育理念。在细枝末节的家庭琐事中呈现幼儿及其家长遇到的问题及解决过程,并对此进行探讨,试图对其他接受主流学校教育的幼儿家长提供一些思考和参考。

本文把家庭生活基本上分为外在有形部分和内在无形部分两类,共十四项。通过连续多日的观察及访谈,从外在有形部分来讲,该幼儿的饮食以有机食品为主;幼儿承担固定的家务;玩耍的范围从客厅到自己的卧室;家居简洁素雅;光线明亮;穿衣以纯色无卡通为主;玩具以塑料的乐高玩具为主;有少量卡通玩具和电动玩具,会用电脑打游戏、画画;书籍有百余本,从绘本到百科全书;客厅有电视机但并不看;一般晚上八点半睡觉,睡前自己洗漱,家长讲故事;短期旅游主要是在家附近的公园及周边,也有跨省跨国游,家长多选择环境优美的地方,并会邀请幼儿同伴同往。

可以看到,该家庭在玩耍空间、颜色、光线、睡觉四个维度非常符合华理念,而前三个维度其实并不是与华德福有关,是家长自由选择的结果,但得到了华德福理念的支持;在衣服、食物方面有较高的认同度;在书籍、电子产品方面不太明朗或者持有自己的看法;在爱的氛围营造上父母做的较好,但是父亲有时候会不耐烦;在原则、规则上妈妈一般比较坚持、有耐心,爸爸有时候会妥协;在节奏上,该家庭基本上能保证规律的作息时间,节假日外出有时难以保证。总之,该家庭某些做法符合华德福理念的原因并不一定是受接触华德福影响而认同,而是之前就有了,不符合华德福的做法的原因一是受外界影响较大;二是对某部分理念不是很清晰;三是保留有自己的不同看法。当然,家长不一定要认同华德福的理念,但是在认同基础上的家园合作对幼儿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这就需要家长们在了解的基础上慎重选择。

很多家长并不了解华德福, 建议主流教育的家长们在做决定之前,先去模仿着做一些事情,观察幼儿的变化,这比起盲目的接受或排斥都是更为实际、有用。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三、问题的提出

家庭是幼儿的摇篮,是人出生后接受教育的第一个地方。我国古谚有: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 家长是幼儿的第一任教师。福禄贝尔曾说过:国家的命运与其说是掌握在当权者的手中,倒不如说是掌握在母亲的手中。这句话也深刻地挑明了母亲延伸至家长、抚养着在教育子女中所起到的作用。布朗芬布伦纳(Bronfen brenner)创建的生态系统理论 (Bioecological Thoory) 也论证了家庭系统是儿童早期学习的最接近的系统,也指出建立良好家庭环境对儿童发展的重要性。家庭教育在人身心发展的重要时期幼儿时期1起着不了估量的作用,孩子的许多基本能力都是在这个时期形成的。美国心理学家布鲁纳的研究早已表明,4岁时幼儿智力的发展已经达到其成人的 50%。家庭教育问题自古以来就受到人们的关注。但是被作为一种学科来研究,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

时至今日,无论是父母,还是教育界专家,都无法轻视家庭教育对幼儿乃至孩子一生成长的重要性。本人在求学过程中接触到不少孩子及其家长,常常惊诧的发现孩子的某些行为和问题与其父母存在一致性,并对于父母的担忧,孩子的不快乐感到无奈,其实很多问题并不难解决。这让我常常陷入深思,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对孩子来说是需要的?如果这些父母能像那些个父母那样多好啊。。。

学术界从探讨学校教育模式扩大到分析家庭教育来探索和研究教育,家庭教育甚至于比学校教育更为重要,尤其是在孩子的幼儿阶段。有研究表明,孩子出生后的前六年,其智商已达到其成人后的 90%左右。而在幼儿阶段,家庭不可替代。《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好妈妈胜过好老师》等着作为广大的读者所认可,成为畅销书籍。家庭对孩子成长影响的相关性研究越来越多,如家庭教养方式但目前绝大多数研究都是从家庭的某一方面研究对孩子某一方面的影响,如父母气质类型对孩子学习成绩的影响。不可否认的是,一个人的行为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学习成绩好的孩子,不仅与其父母的气质类型有关,还与其父母与幼儿相处的方方面面有关。从这点来讲,把幼儿置入一个整体的家庭环境来探讨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家庭生活值得分析。但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才是好的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我遇到华德福。我有了更多的体会。

四、选题意义

在社会化转型期,各种社会问题频发的拷问下,探究华德福的家庭生活理念有其积极的意义。

五、研究方法

叙事研究:什么是叙事研究?叙事,叙:记叙,事:事情、故事,简单来讲叙事就是讲事情、讲故事。它是一种自下而上的研究方式,关注人们生活中的事情、事件,体现出对人们生活世界和人类内心的体验的关注。在一定的时间空间范围内对人们的生活世界进行描述,并根据一定的历史、文化、社会背景对事件、事件中人们的行为进行分析、解释。叙事研究最早应用于文学作品中,由于其摒弃了纯思辨的科学化研究方式,并采取自下而上的方式,关注到社会弱势群体获得了广泛的采用。20世纪50年代已从社会学中独立出来。20世纪80年代,教育叙事研究最初在西方教育研究领域内兴起,90年代末引起了我国教育者的关注。

选取缘由:本研究旨在了解一个普通家庭在孩子入读华德福之后经历的一系列观念及行为方式的碰撞、转变过程。华德福教育是一种非主流的教育,选择入读华德福的家庭必将经历一些特别、或者另类的东西,为什么选择华德福?在实践华德福理念过程中遭遇哪些碰撞、困惑?怎么解决的?这些疑惑都不能以纯思辨的客观推论得出而是必须回到该家庭的主观经验中去获得,去理解他们选择以及实践华德福理念的过程。而过程中的碰撞、纠结到最终的解决的过程都是本文意欲获取的。对于事件的理解则涉及到叙述者所处的场域、叙说事件有关的人、过去所发生的相关事件的起因、开端、结束、影响等。而叙事研究就是这样一种可以达成本文目标的方法。

获取资料的方式:陈向明(2001)非常强调质的研究的主体间性的理解角度,即研究角度是通过研究者和被研究者之间的互动理解后者的行为及其意义解释。因此,本研究采用质性研究取向,重视研究者与每一位研究对象的互动,研究者主要讲述的是自己参与了的故事,既是现场参与又要客观地描述发生的事件,并对其行为进行分析、解释。本文以观察记录、描述为主,辅助以访谈、文献资料的方式来获取资料。

研究者的角色定位 :研究者是现场文本的一部分,参与了部分故事,但是研究者又要抽离出研究者的角色,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客观地看待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并对其进行快速地编码、整理。既要参与,又不能过多参与,影响研究对象之间的互动情况。在相对自然的状态下观察家庭生活里的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这就要求研究者以参与现场的身份去客观地还原记录并分析、解释各行为。

研究中的伦理道德问题:Fontana Frey(1994)在关于质的研究的伦理问题时指出不论发生了什么问题,我们应该首先考虑到被研究者,然后才是我们自己的研究,最后才是我们自己:被研究者第一,研究第二,研究者第三。尊重和保护被研究者是该研究得以进行的基本要求。为了确保研究参与者的权利,以下提出本研究的相关伦理议题和处理方法。

六、总结与建议

分别对该家庭生活中的具体事例进行分析,总结其符合和不符合华德福理念的部分以及不符合的原因,并给出建议。另外,就华德福与非华德福家庭的不同做以简单探讨。本部分文字呈现的内在思路是华德福理念的应然状态该家庭在此方面的实际操作状态归因分析建议。

七、论文提纲

1 绪言

1.1 问题的提出

1.2 选题意义

1.2.1 理论意义

1.2.2 实践意义

1.3 核心概念界定及其文献综述

1.3.1 华德福学校及其文献综述

1.3.2 家庭生活及其文献综述

2 研究方法及过程

2.1 研究方法

2.1.1 方法介绍

2.1.2 研究对象

2.2 研究过程

3 故事文本及文本汇总

3.1 该幼儿家庭一日生活扫描及文本汇总

3.1.1 该幼儿家庭一日生活扫描

3.1.2 该幼儿家庭一日生活事例文本汇总

3.2 该幼儿家庭生活关键事例扫描及文本汇总

3.2.1 该幼儿家庭生活关键事例扫描

3.2.2 该幼儿家庭生活关键事例文本汇总

4 分析、总结及建议

4.1 分析

4.1.1 该家庭的一日常规分析

4.1.2 该家庭的家庭生活分析

4.2 总结与建议

4.2.1 家庭生活分类各项总结与建议

5 反思

5.1 对研究对象的反思

5.2 对研究方法的反思

5.3 对研究过程的反思

篇8

首先是张之路的《中国少年儿童电影史论》给了儿童文学界一个惊喜:是啊,早就应该有这样一本书了!在中国电影百年之际,儿童电影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历史”。从1922年算起,中国儿童电影已经历了80余年的历程,虽然几十年来也有不少关于儿童电影的论述,但大多零零散散、只言片语,即便偶有富有见地的研究也被淹没了,在大量的史中又难见儿童电影的踪影。在这种情况下,这部史论可以说是在这块空白之地上砌下了第一块砖。它不但留存了许多史料,而且梳理了学界对“少年儿童电影”的种种定义和印象,尝试着对中国儿童电影进行了最初的阶段划分和分类。虽然,像作者所说,由于“在电影理论上既孤陋寡闻,又缺乏理论素养和训练”,“书中一定有不少疏漏和错误”,但是,无论作者本人和后来人对这块砖是多么地不满意,他们都要在这块砖的基础上往上垒,这个领域的研究也才能向着系统、严谨并极具学理性的方向发展。

图画书的“狂飙突进运动”

整个2006年的下半年,儿童文学界甚至是所有关心儿童文学的人都被彭懿带着图画书从南到北、从北到南的宣讲激荡得热血沸腾。彭懿的研究经常是走在本土创作的前面。虽然最近几年,儿童文学界和出版界都相当关注图画书,但是能够熟悉图画书的历史、图画书的文本特征的人,却没有几个,原创图画书的创作仅仅处在起步阶段,因此,这部《图画书:阅读与经典》对很多人来说便是一部迟到的教科书:从结构到方法,从史料到评析。同时,在铺垫基础、展现图画书魅力的同时,彭懿也告诉了我们研究图画书的难度:从他对封面、环衬、扉页、封底、拆页与散页、色彩、节奏、方向等方面的介绍便可看出,图画书的阅读和研究绝对绝对不是我们惯常的文字阅读和研究,它需要新的学术素养和知识储备。但是,就研究来说,彭懿的著作还仅仅是个基础,不过,是一个铺垫得比较规范、踏实的基础。

教育的文学与文学的教育

最近几年,随着语文教改的推进,儿童文学与中小学语文教育的关系成为儿童文学界和教育界的一个热点话题,“中小学语文教学改革以及新课标全面实施的重要举措,就是使儿童文学重新走进语文教材和校园文化建设”(见《儿童文学与中小学语文教育》)。我注意到王泉根教授在此用了“重新”一词。“重新”针对的是上世纪后半叶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分家”。这个现象很有意思。恰恰是从上世纪后半叶开始,文学的教育功能被空前看重,儿童文学被直接表述为“教育儿童的文学”,也正是从这时起,儿童文学被从语文课本中剥离,也就是说,加强了文学中的教育性,削减了教育中的文学方式。所以,在今天,一批学者强调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结合,不是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的死灰复燃,不是号召作家本着“教育儿童”的目的去创作,而是正视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亲缘”关系(而非同一关系),二者携手面对他们共同的对象――少年儿童。 王泉根、赵静等合著的《儿童文学与中小学语文教育》在这项工作的学理依据、途径和具体方法上都提供了一些参考。

现在,很多儿童文学研究者都注意到了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关系。朱自强、周晓波都在这个研究方向上做了很多尝试,方卫平也因为参加《新语文读本》的编选,学术思路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对儿童文学的思考开始与当代中小学的语文教育、与少年儿童的实际阅读生活之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紧密联系,而我业已形成的儿童文学阅读趣味和评判尺度也经受了一次革命性的打击和洗礼。”

幻想文学备受瞩目

在幻想文学这个称谓尚未流行,甚至这个文体的独立性尚未被意识到的时候,朱自强便在1992年发表了《小说童话:一种新的文学体裁》,敏锐地发现了童话大家庭中的异己分子,并将其命名为“小说童话”,对“小说童话”的语义、本体及艺术风格都做了一些探讨。1994年,他的《人类幻想精神的家园――论童话的本质》再次考证童话和幻想之间的关系,仍旧使用“小说童话”的称谓。但是在这之后,他已经明确使用“幻想小说”一词,如《论幻想小说与童话的文体区别》、《中国大陆幻想小说的沿革》。这种变化体现的正是我们对“幻想小说”(幻想文学)这种文体的认识和接受过程。在幻想小说大行其道并成为阅读宠儿的今天,朱自强、何卫青在新著《中国幻想小说论》里,对幻想小说的研究也不再局限于文体的“正名”和辨析,而是对这个文体在中国的源头、发生及其流变进行了考察,并直接进入到具体作品的分析当中,以“幻想小说”的角度重新解读了很多作品,包括许多被作为“童话”阅读的作品,新的角度展现出作品新的内涵。这部专著和彭懿的《西方现代幻想文学论》以及刚刚出版的舒伟《中西童话研究》,构成了目前对童话本体和幻想文学研究的主体,他们的学术观点各不相同。

作家作品研究有了新收获

说儿童文学缺少有分量的作家论,应该不会有很大的疑义。作家研究,特别是对与自己同时代的作家的研究,经常是件费时、费力却不讨好的事,但它又是最为基础和根本的研究之一。很长时间以来,我们看到的多是印象式的评论,或者与新书有关的时评,真正富有学理性、方法独到而得当并探究到作家心灵深处的研究并不多,吴其南扎实、恳切的著作《守望明天》在作家作品研究方面有了新的开拓。在对象的选取上,作者兼顾了小说、散文、童话和诗歌等不同的体裁,达到了“作者希望,本书虽只是一本作家论,但合在一起,能对这一时期儿童文学发展的总体面貌有一个大致的描绘”的目的。他所说的“这个时期”,也就是他一向关注的“社会转型期”。作为一部作家论,必然要有对作家和作品的新发现、新阐释,吴其南抓住了韦伶写作中的“少女”,发现了《男生贾里》系列作品中“叙述者和人物的分离”,关注到“结构”在周锐童话中的重要性,等等,都显示出他丰厚的文艺理论储备,摆脱了印象式的批评,切入到了作品的细部。在著述中,能够感觉到吴其南对研究方法的注重,特别是在《班马:一个任命地走向儿童文学的东方精灵》一章中,面对班马这个特殊人物,他绕开生硬的切割,而是以札记的方式、对话的态度试图走进班马的精神。

重新认识“童话”

2006年岁末,舒伟的《中西童话研究》对童话进行了追根溯源的研究,它在童话本体论和儿童文学比较研究两个方面所作出的努力不容忽视。对于童话本体的考察、童话与幻想小说(幻想文学)的异同、中国古代的童话存在等方面的研究,在整个儿童文学研究中是比较零散和薄弱的,朱自强、方卫平、彭懿在这方面有一些研究成果,舒伟的研究是一个继续,但却不是观点上的继承,这部专著使得之前几位的研究不再孤伶冷清,缺乏参照、对话和争论。舒伟全面而系统地阐述了托尔金的童话观,在中与西、童话与神话之间做了深入的比较,并用托尔金的童话观来求证中国童话的源流。“人类基本愿望和愿望的满足性”,托尔金的这种童话观更趋向人类学的、统括的定义。但它是一种“童话观”,绝非是童话的“定义”。

舒伟对于童话和幻想文学的讨论有点“逆时而动”,如果他的这些考察成立,特别是对于托尔金的童话观和作品的考察,那岂不是有些“拨乱反正”的意味?但是,我相信,在今天,每个人的研究都是对答案的“寻找”,而非盖棺定论。观点的分歧恰恰证明了问题的重要性。彭懿在《西方现代幻想文学论》中,也以很大的篇幅阐述了托尔金的思想和作品,特别是他的“第二世界”,连同《中国幻想小说论》一起比较阅读,想必会生出很多话题。

舒伟对《山海经》和《西游记》的研究,不但是童话本体研究的深入,也延续了儿童文学界很久以前即有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决的问题:中国古代有没有童话(儿童文学)?很多人也会顺口说一句《西游记》是童话,但并非言之凿凿,似乎只是为争得个“祖上既有”的英名,舒伟在对《西游记》的“童话性”和“成长性”认定上却是认真而严谨的,那这是否是对《西游记》研究的一个重要成果?就像很多人注意到了《西游记》的成长小说特质一样?(见施战军《论中国式成长小说的生成》,《文艺报》2006/12/21)这本身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西游记》在文体上是“童话”还是“小说”?舒伟对中国古代作品的这些阐释,其实也是他在儿童文学史观上的选择。这部著作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也生成了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将带来的讨论也是很有价值的。

面对这些著作,我想到的另一个问题是,做了这么多的努力之后,我们的儿童文学理论批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梅子涵认为,“我国的现代儿童文学理论应该说已经成熟了。几代人的相继努力,终于在今天,开始更为科学和完善”(见《中国儿童文学》2002年第1期)。在这个问题上,王泉根教授显出他乐观而实干的性格。他认为目前的儿童文学研究正在向着深度和广度发展,儿童文学与其他学科的交叉研究、与其他艺术形式的结合都出现了新的成果,在图画书、童话、幻想文学、科幻文学的研究上不断拓展。面对儿童文学研究还存在的不足,他更愿意去以实际的行动去填补。这是事实的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目前的儿童文学研究仍旧存在一些问题。

首先是批评的问题。方卫平认为现在的儿童文学批评真正富有批评锋芒和批评勇气的声音实在太稀缺、太微弱了。仔细想想,雷达在《当前文学创作症候分析》中对于文学创作的批评,何尝不适宜于当前的文学批评呢?但是,相比之下,儿童文学界显得更为严重。儿童文学理论资源的匮乏也是个时常被讨论的问题,在这些著作当中,我们再次面对这个问题。吴其南在写作这部作家论中坦言:“近年虽也读过一些学术前沿的理论,尝试过用一些新的研究方法解决一些具体问题,但画虎类犬,感到还是在原来的思维轨道行进方便些。”王泉根认为,儿童文学研究的一个薄弱之处就在于理论视野的封闭,我们经常是自说自话,缺少与西方的交流;二是在儿童文学的跨学科研究上也亟需突破,目前关键要有新思维、新观念、新方法。

最近两三年,两本西方论著――《阅读儿童文学的乐趣》和《童年的消逝》中的观点不断地出现在各种儿童文学论文中,明显地感觉到它们对于儿童文学研究者的启发。这么反复地引用是否恰恰印证了我们在理论资源上的匮乏?其次,为何我们已有的儿童文学理论没有这么强大的思想能量?我们已有的这些著作当中,有哪些能够成为我们长久的理论资源?

其次,在最近几年出版的各种论著中,可以说没有一本完整的、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儿童文学史,哪怕是当代儿童文学史,原因何在?有没有必要?王泉根教授认为,这种现象很正常,正说明了研究者们的严谨。他认为,写作文学史需要大量的知识积累、深厚的学术能力,要对历史负责,对文化负责,对作家负责,不能随便动笔写史。如果是就个人学术风格而言,我非常赞同这种观点。但是,我们不得不看到,一个学科,如果没有几本有分量的文学史或教程、概论,那也是很成问题的,毕竟,每个初学者都有这样的需要。王泉根教授介绍说,现在全国的初等教育学院就有80多所。我听到这个数字后想到的是,这么多学生在学习儿童文学,他们不需要较有权威性的文学史吗?初等教育作为一个新兴学科,这么多从业的儿童文学教师依据什么来教授这些学生?

篇9

(二)使儿童全面集中注意力注意力是人们对事物认知过程的开端

经过大量的注意力实验表明,人们随着年龄的增长,注意力集中持续时间也随之变化,小学生的一节课时间为四十分钟,而在中学,大学期间,课堂时间则延长至四十五或五十分钟,就是根据不同年龄阶段的学生的注意力来制定的,如果学生在课堂上无法集中注意力,则难以学习到该学科的知识。而在儿童阶段的小学时期的课堂上,学生能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实际时间其实更少,这是因为儿童的注意力容易被其他事物影响,导致注意力的集中时间自然不长,在课堂上集中注意力的时间大多在前半节课。因此,在儿童音乐教学过程中,教师通过运用相关的音乐教育心理学的知识,抓住学生的心理特点,在前半节课的时间里,快速明确地讲解教学内容,而在后半节课则利用游戏等手段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活跃课堂的同时也是对教学内容的巩固和复习,让学生对课程学习的注意力集中更为全面、专注。

(三)全方位启发儿童创造性思维音乐教育

不仅仅是让儿童来学习音乐知识,在学习的过程中更重要的是要发展儿童的记忆能力、协调能力和集中注意力的能力。教师在音乐教育教学过程中,有意识得对儿童创造性思维进行启发,在教授音乐知识的同时,提高学生对音乐的理解,让儿童运用自身丰富的想象力来理解音乐的内涵,提高对音乐节奏的体验,提升自身乐感,发展音乐素质。在教学课堂上,运用综合的教学方式,比如,准备大量的教学用具,通过用游戏的方式让儿童认识音符和曲目名称,用形象直观的画片让学生联想音乐,或是反过来听音乐画图等等,在学习音乐的同时能够表现音乐,更能事半功倍地启发儿童的创造性思维。

(四)符合儿童个体心理差异的发展

正如同“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一样,世界上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个体的心理差异表现在能力、素质、性格三个方面,就如同在音乐上具有音乐才能的人所具有的曲调感、听觉表象能力和节奏感来说,大多数儿童具备的只有其中之一。例如,有的人擅长唱歌,有的擅长跳舞,有的觉得自己是“音痴”,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可以以此举例,吸引学生对这个话题关注的同时,对不同的形象的例子作出分析,结合学生不同的心理表现,因材施教,对唱歌好的进行赞扬,对其他的进行安慰,鼓励他们根据自身实际,找出属于自己的长处或优点,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二、儿童音乐教育中实施音乐教育心理学的相关对策

在音乐教育史上,著名的音乐心理学家们在教育过程中有很多实施成功的案例和方法,下面就借鉴几位著名音乐家的方法来分析。

(一)使用创造性教学对策

提高教学有效性德国的著名音乐教育学家,奥尔夫的元素性音乐教学法是一种创造性教学法,元素性音乐教学是结合音乐和语言,舞蹈以及乐器在儿童教育过程中激发儿童的兴趣,能够充分培养儿童的创造性思维,从心理学角度出发,在儿童音乐教学中将此音乐教育心理学的理论用于指导,在相同的旋律或音乐上,不同的学生所变现的是不一样的,表达出来的是属于自己创造的作品,“让孩子自己去寻找,自己去创造音乐”,教学效果能够得到明显的提升。

(二)加大情感体验力度

使儿童乐感得以培养根据音乐教育心理学的分析,在儿童的音乐教育过程中,儿童在欣赏音乐的过程中享受到了音乐中的情感,诸如生日歌,健康歌等。因此在培养以及引导学生在音乐上的理解时,结合学生不同的心理特征及其行为表现,教授不同的、与学生情绪相适应的音乐知识,让学生更能体验到音乐中的情感,培养学生对音乐的感受能力。

(三)通过音乐节奏

全面调动儿童积极性音乐教育家达尔克罗兹所提倡的体态带动,在儿童音乐教育中,通过音乐的高低起伏,节奏鲜明来激发儿童的兴趣,在儿童感受音乐的同时可以加上肢体动作的律动,这样既让学生学得开心,也能够唱的准确,还能在课堂上愉快的跳动,借鉴音乐教育家达尔克罗兹提倡的体态带动,儿童积极性在音乐教学的节奏中更能全面调动。

(四)运用体验式教学措施

提升儿童体验乐趣学习音乐课程时,综合教学大纲和教学内容,在有乐器的配合使用中,教师先示范,提高学生兴趣的同时,让学生来学习使用乐器演奏乐曲,在对儿童进行例如唱歌等音乐教学课程时,教导学生亲身学习,这类型的体验式教学措施能让儿童在体验音乐课程的乐趣的同时,完成后的成就感更能激发学生的积极性。

篇10

概括来说,依据在儿童文学成为基础教育改革实施人文素质教育的主要担当的背景下,小学语文教育对语文教师专业素质提出的要求,我们可以把儿童文学作品的教学能力、阅读指导能力确定为师范生儿童文学素养的构成要素之一,师范院校应着力培养师范生的儿童文学作品教学能力和阅读指导能力。师范生的儿童文学作品教学能力和阅读指导能力的培养主要借助儿童文学课程教学来完成,具体做法如下:

一、树立师范生关于文学教育的理念,开阔师范生的儿童文学视野

论及我国小学语文教育改革,儿童文学学者、语文教育研究者朱自强先生倡导文学教育的理念和方法。他认为,“文学教育,就是指在语文教育中,通过语文阅读教学,将儿歌、儿童诗、童话、寓言、故事、小说、散文、古诗等文学样式所具有的教育价值转化为教育成果的一系列过程和行为”。诚然,小学语文教材中的儿童文学作品具有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教育功能,是非文学教材所不具备的,对儿歌、儿童诗、童话、寓言、小说等这些儿童文学教材,理应采用文学教育的方法来进行阅读教学。小学语文教师只有树立起文学教育的观念,对语文教材中的儿童文学作品有意识地采用文学教育的方法,语文教材中的儿童文学作品才能实现其原有的审美价值,发挥人们希冀的教育功能,才不负小学语文教育改革的厚望。小学语文教育改革还要求小学语文教师具有广阔的儿童文学视野,随时关注儿童文学创作、研究的动态和成果,了解儿童文学参与小学语文教育改革的进程和现状,研究儿童文学现象等。这样,小学语文教师才能向学生推荐贴近社会、时代脉搏的最新最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才能将从儿童文学中得到的教育教学思想和方法的启迪、儿童文学研究的理论成果、小学语文教育研究的成果应用到小学语文教育、教学的实践中,推动小学语文教育改革纵深发展。

先进的教育教学理念、广阔的儿童文学视野是小学语文教师儿童文学素养的构成要素,是小学语文教师儿童文学作品教学能力和阅读指导能力养成的前提。师范院校的儿童文学课可借助本课程及“儿童文学理论研读”“儿童文学与小学语文教学”等选修课的理论讲述及理论研读,来帮助师范生即准小学语文教师树立文学教育的先进理念,来扩大师范生的儿童文学视野,为其日后的语文教育、教学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二、加强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阅读的积累,提高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的赏析能力

儿童文学作品阅读的积累、儿童文学作品的赏析能力是小学语文教师儿童文学作品教学、阅读指导能力的内涵、基础和保障。小学语文教师只有对古今中外优秀儿童文学作品量大面广地阅读,才能在小学生课外阅读中向小学生介绍、推荐语文教材之外的更多更好的儿童文学作品;小学语文教师也只有自身对儿童文学作品具有较高的赏析能力,才能在文本赏读中获得真实、深入的情感体验和乐趣,才能准确把握具体文本的审美价值和教育功能,从而制定出科学合理的教学目标,并在阅读教学中将自己获得的审美感性体验和乐趣与小学生交流、互动,通过有效教学,使小学生获得具体文本给予的或阅读乐趣、或情感熏陶、或想象力激发、或生活启迪、或人性教育等。

师范院校的儿童文学课程教学应重视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阅读的积累,要求师范生要有丰富的儿童文学作品阅读量和广阔的儿童文学作品阅读面,涉猎古今中外各个时代优秀作家的优秀作品,且作品的代表性强,涵盖儿童文学的各种文体。给师范生列出详细的阅读作品目录,并把作品的阅读积累作为师范生儿童文学素养考量的一个硬性标准,用评阅阅读笔记的方式来考查,得分归入儿童文学学科成绩。

师范生的儿童文学作品赏析能力是在不断积累阅读经验中逐渐形成的。儿童文学课程教学可传授给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的欣赏原理、规律等,指导师范生从普通读者和教师两个视角去解读儿童文学文本,先是从普通读者的视角去赏读,以求获得阅读的乐趣和感性化的审美体验,再从教师的角度去分析文本的艺术特色、对儿童具有的审美价值和教育意义,并据此去制定教学目标、设计教学方法。

三、养成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的诵读、讲授、表演能力

儿童文学作品的诵、讲、演能力是小学语文教师儿童文学作品教学、阅读指导能力的内涵和具体呈现。众所周知,儿童特别是低幼儿童他们接受文学的方式和审美心理有着特殊之处,他们欣赏文学作品好听赏、喜口诵、爱手舞足蹈,观赏戏剧还会参与演出,感性形象始终贯穿他们审美活动的全过程。再者,儿童文学中的儿歌、儿童诗作品语言生动活泼、音韵优美、节奏明快、音乐性强,阅读教学中适合引导小学生通过诵读作品去体验文本传达的情感,去感受文本描绘的物象,去享受阅读的乐趣;故事、童话、寓言、小说等叙事性文体的作品有着生动的情节、鲜活的形象、丰富的对话等,阅读教学中适合采用讲述、角色对话、表演等方法,让小学生在讲述、对话、表演等活动中更真切、深入地感受、体验和领会,更积极地发挥想象,从而有效培养小学生的言语能力、想象能力和审美能力。

综上所述,诵读、讲述、表演等活动应当成为儿童文学作品阅读教学中的常规课堂活动,这对小学语文教师的专业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要求他们具备儿童文学作品的诵读、讲述、表演能力,因为只有教师自身具备这些能力,才能给学生示范和指导,才能与学生共同开展诵读、讲述和表演活动。师范院校的儿童文学课程可结合师范生的专业必修课程“教师口语”和选修课程“儿童文学作品的诵、讲、演”的教学,利用“第二课堂”如儿童文学作品诵读、讲述、表演比赛及相关社团活动,来进行师范生的儿童文学作品诵读、讲述、表演训练,以培养其能力。

四、训练师范生儿童文学作品的教学设计能力

儿童文学作品的教学设计能力是小学语文教师儿童文学作品教学、阅读指导能力的基本内涵和直接体现。

师范院校的儿童文学课程可结合“小学语文课程与教学”课程的教学,利用小学语文教材中的儿童文学作品,让师范生练习教学设计,着重练习设计儿童文学作品的教学目标和教学方法。具体来说就是通过理论讲述、教学设计示例、学生实践等教学环节,引导师范生考虑《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对课程目标的总体要求和对各年级段阅读目标的具体要求,根据文本具有的审美价值和教育功能,再结合孩子的审美趣味、审美要求和接受能力制定出科学、合理的教学目标。文学作品的阅读教学自有其方法和特点,如它突出欣赏阅读,淡化分析阅读,重视儿童对文学作品传达出的情感的体验和对文学作品艺术地反映出来的生活的感受,允许多元化、模糊性的解读等。只要是文学作品都带有较为明显的文体特征,不同文体的作品自然应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法。在儿童文学作品教学方法的设计上,引导师范生考虑文学作品阅读教学的基本特点和方法,把握具体作品的文体特征,针对儿童的审美习惯、审美心理、审美特点等,设计出恰当有效、灵活多样的教学方法。

参考文献:

[1]教育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

社,2011.

[2]朱自强.儿童文学论[M].青岛: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2005.

[3]陈晖.儿童的文学世界――我的文学课[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

出版社,2011.

[4]王泉根,赵静.儿童文学与中小学语文教学[M].广州:广东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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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理论兴起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后期,又称接受美学。作为一种文学理论,它推动了西方文论的研究重点从作品转向了读者。它认为任何文学作品都不是决定性和自足的存在,而是一个具有未定性的多层面的未完成的图式结构。文学作品的存在本身并不产生独立的意义,而意义的实现是靠读者以自身的经验将作品中的未定性得以确定。将接受理论应用于文学翻译,使文学翻译研究的中心由作者、文本、译者最终转移向了读者。因而读者对译本的反应与接受为译者进行翻译提供了新的视角。

中国从晚清时期开始引进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到了五四时期,儿童文学翻译活动发生了重要的转型。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儿童文学翻译活动蓬勃发展,大量的优秀儿童文学作品被介绍给中国的儿童。但遗憾的是有关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却寥寥无几,这使得儿童文学翻译一直处于文学翻译研究的边缘位置,而且儿童文学市场上许多译作不尽如人意。本文将接受理论运用于儿童文学翻译的实践,通过对译者和读者的地位以及译作的性质的探讨,以期能够促进儿童文学翻译研究工作的发展,并提高译作的质量。

1.译者的身份

对于译者,有史以来人们有着诸多的比喻,如翻译机器、舌人、媒婆、仆人、文化贩子、带着镣铐的舞者等。在这样一些说法中,不难看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角色经历了从完全的被动到发挥一定主观能动性的转变。虽然接受理论强调读者的地位,但绝不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否定译者的作用;相反,它赋予译者双重的身份:首先是原文信息的接受者(读者),然后才是译本的创造者(译者)。然而,尽管译者有理解原文的权力,但在对原文进行理解这个过程中他必然受原文的制约。当译者完成了对原文本的阅读进行翻译时,译者必须以目标读者的认知能力为依托。总而言之,在阅读和翻译的过程中译者的主体性不是随心所欲的,他们是戴着镣铐的舞者。

目前儿童文学翻译的译者大都是成人;显然,它们与儿童文学的目标读者――儿童属于完全不同的社会群体,二者在年龄、心理、审美等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同样对文学的欣赏和接受也各有特点。就这要求成人译者首先在阅读的过程中调整自己的期待视野,达到与儿童文学作品中展现的视野达到融合。只有这样译者才能正确地为儿童读者解读原作的思想和内容。然后,在翻译的时候要缩短自己与作品之间的审美距离,从儿童的期待视野出发,逾越年龄和心理的鸿沟,以儿童的心灵去体会原作,用符合儿童各方面特点的语言把原作的思想和内容介绍给本国的儿童。

2.读者的地位

接受理论把读者解放出来,认为他们不是文学作品的被动接受者,相反他们对文学作品的阅读和理解使文学作品的存在变成了现实,这就是译界所说的文本本无定旨,旨随读者而生。而读者由于思想性格、文化修养、审美能力的不同,会形成自己在文学接受有的审美、趣味与偏爱。正如刘勰在《文心雕龙・知音》中所说:“慷慨者逆声而击节,酝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刘勰,2006:661)因此目标读者才是文学作品创作、翻译以及进行文学批评时加以审视的首要对象。

儿童是儿童文学作品和译作的主要读者。他们虽然年幼,但在阅读文学作品之前和阅读的过程中,他们的大脑并不是空白的,而是具有自己的独特的期待视野(世界观、社会经验和审美倾向)。他们倾向于选取与自身审美期待一致、易于诱发和满足自身兴趣和欲望的作品。因而译者在翻译儿童文学作品翻译时,要做跨域时空的超人,离开自己的成人世界,回归到以前的儿童时代,真真切切地用儿童视角再现原作的思想和内容。反之,不管多么出色的译作,只要是远远超出了儿童的读解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与他们的期待视野相去甚远,达不到视域的融合,那这种译作只能作为“声音”在孩子们的耳边回响,而不能传达意义和唤起形象。

3.译本的性质

译本是译者以原文本为依托再创造的一种文本,是译者结合了原作和自身的视野所创作出来的新作品,因而译作不可避免地受到译者所处的时代特征和自身的主观性的影响。但无论怎样,译本也属于一种文学作品,它要成为有意义的接受客体,就必须进入读者的阅读视野,具备相对于读者而言的一定的条件,即它必须迎合读者的艺术趣味,符合读者的审美能力、文化基础和思想道德水平等。

儿童文学翻译的工作虽然大都由成人承担,但译作一定要以儿童读者的身心特点为导向,具备以下几个特点:(1)儿童读者的词汇量少,生活经验也不丰富,因而在翻译时必须首先考虑儿童读者的文学理解能力,然后比较每个词的用法,再对照上下文,选择在其理解范围内的词语进行翻译,力争使译作中的语言简单易懂,准确鲜明。(2)儿童的天性是追求快乐,让孩子快乐是儿童文学的一个重要目标。所以,儿童文学翻译应该具有情趣,语言和思想能够引起儿童的兴趣让他们快乐,这样才能被儿童接受,成为一部好的译作。(3)儿童不像成人那样先对内容感兴趣,其次才是韵律和节奏。相反,韵律和节奏首先给予儿童审美愉悦,激发他们的情绪(郁炳隆、唐再兴,1990:105)。因此在翻译过程中要注意将一些长句化短,给儿童能够眨眼的时间,使他们不觉得文章冗长而失去往下读的兴趣。(4)在儿童期儿童的思维开始从以具体形象思维为主要形式逐步过渡到以抽象逻辑思维为主要形式,但这种抽象逻辑思维在很大程度上仍带有较大的具体形象性。这个时期的注意力正逐步从无意注意向有意注意发展,但主观的具体的事物(形状、颜色、声音和形象)仍比较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儿童文学概论》,1990:16)。尤其是丰富多彩的图像,又因其直观性、瞬间性,拉近了审美主体与对象之间的距离。因而译作中应添加必要的忠实于原著的图画,从而帮助小读者更好地理解故事。(5)儿童在道德评判标准上还不成熟,需要成人指引和教导。这就要求译作的内容和思想健康、活泼、美好。(6)翻译不是简单的文字符号间的转换,而是一种跨文化的交际活动。同样,儿童文学翻译也负有文化传输的任务。译本中,丰富的异域文化和风情能够开拓儿童读者的视野,丰富他们的知识和经验。

结语

儿童正处于学习的过程中,一部好的文学作品不仅能给儿童带来愉悦感,而且还能成为让他们在潜移默化中学习、受教育的资源。儿童文学翻译为本国的儿童引进了优秀的外国文学作品,同样也起到丰富儿童的知识,教化儿童成长的作用,应当受到广泛重视。本文结合接受理论探讨了儿童文学翻译中译者的身份、读者的地位及译作的性质,以期能为儿童文学翻译实践的发展提供理论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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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论文和论著运用的研究视角主要可以分为类:第一类是对翻译家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第二类是对特定时期的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第三类是对儿童文学翻译原则、策略、技巧的研究;第四类是结合文学、哲学、美学的理论而进行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第五类是儿童文学译本的个案研究或比较研究;第六类是从外国儿童文学翻译对中国的儿童文学的影响角度进行的研究;第七类是从译者、读者的角度进行的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第八类是从文化的角度对儿童文学翻译进行的研究。详细情况如下表所示:

二、儿童文学翻译研究新视角

近年来关于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多数属于结合文学或哲学的理论对儿童文学翻译进行审视或诠释,其实,我们不妨从以下六大视角为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翻开新篇章。

第一,按儿童年龄分段的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蒋风认为:一般情况下,儿童心理发展是分阶段的。各个阶段的心理特征是不同的,而且年龄越小,特殊性越大。[1]瑞士心理学家皮亚杰认为,儿童心理发展表现为感知运算、前运算、具体运算和形式运算四个阶段,其中处于感知运算阶段的儿童的语言还未形成,而从前运算阶段开始,儿童的语言开始出现并逐步发展,能用表象、语言以及符号来表征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由此看来,不同阶段的儿童对儿童文学语言有着不同的要求。西方工业社会普遍接受的一种儿童年龄分段为:婴幼儿期(0-3岁),儿童初期(3-6岁),儿童中期(6-11岁),青春期(11-20岁)。[2]

我们把儿童文学翻译作品进行分类归纳,例如,把适合婴幼儿听或读的归为一类,然后根据这些儿童的语言认知能力,或对儿童文学语言的总体特点进行宏观的研究,或对儿童文学翻译的技巧与策略等方面进行微观的研究;把适合3-6岁儿童的译作归为一类,如把《灰姑娘》,《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青蛙王子》等归为这一类,并对它们的语言结构等微观层面以及在中国的接受情况等进行系统研究,以此类推。

第二,按儿童文学体裁分类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儿童文学被定义为为儿童创作的文学作品,体裁包括童话、儿童故事、儿歌、儿童诗、寓言、儿童小说、儿童散文、儿童戏剧和儿童影视等形式。我们可对某种体裁的儿童文学翻译进行系统的研究。如研究寓言翻译,以《农夫和蛇》,《狐狸请客》等作品为对象研究伊索寓言的翻译;如研究童话翻译,以《小红帽》、《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糖果屋》等为对象研究格林童话的翻译,以《皇帝的新装》、《丑小鸭》、《卖火柴的小女孩》、《海的女儿》等为对象研究安徒生童话的翻译;如研究儿童影视翻译,就是研究跨媒体的儿童文学翻译。儿童影视的流行,打破了传统的儿童文学翻译从文本到文本的局限。如外国儿童故事被拍成电影后,影屏字幕是改编后的文本,影屏字幕的翻译值得研究,例如,最近几年比较火的动画片《美食总动员》、《加菲猫1》、《哈利·波特》、《功夫熊猫1》、《功夫熊猫2》均可作为研究对象,尤其是《功夫熊猫2》的内容体现了中国的历史文化,译者更是受到了译语文化的深刻影响,所以字幕翻译中出现了很多体现中国文化语境的词汇,如China翻译为“中原”,soothsayer翻译为“羊仙姑”,Nice翻译为“给力”这个时尚流行语。另外,翻译配音和外语发音的口型是否大概吻合也是值得研究的方面。

第三,按国别分类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文军较早有这方面意识的萌芽,但他只对抗战时期我国对苏联等主要国家的儿童文学作品的翻译数量作了不完全统计。[3]至于每个国家被译介的作品中,包括哪些体裁、涉及到哪些作家和翻译者、对抗战时期的我国产生了何种影响等并未能论及。李丽按洲别(亚、非洲,欧洲,西欧,中、东西欧,中、北欧,美洲)和国别把我国1911-1949年期间翻译的外国儿童文学的数量进行了不完全统计。[4]26-33但笔者认为,她和文军一样,只做了初步的数量统计工作而已,并且只涉及到那段特定的历史时期,其他时期的儿童文学翻译怎样,我们也可按国别进行系统性的研究。

第四,儿童文学理论翻译的研究。我国对外国儿童文学作品的翻译远远超过对他们的儿童文学理论的翻译,而对儿童文学理论翻译的研究则几乎空白。其实,对儿童文学理论翻译的研究反过来会很好地为我们的儿童文学翻译服务,也帮助我们了解儿童文学翻译的一些现象。如,我们不妨对李丽翻译的儿童文学理论著作《唤醒睡美人:儿童小说中的女性声音》进行研究,可能就有助于我们理解儿童文学翻译中的性别意识。

第五,对儿童文学转译的研究。有些儿童文学作品不是直接从源语文本翻译而来的,而是从英语、日语等转译过来的。例如,1898-1919年期间,梁启超译的法国作家凡尔纳的《十五小豪杰》就是由日本森田思轩的日译本《十五少年》转译的;包天笑所译的《馨儿就学记》、《苦儿流浪记》等也都是由日文转译的。[4]246-314那么转译过程中所造成的文化语境等的缺失如何弥补等问题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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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对儿童文学课程的定位主要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很多师范院校不在汉语言文学教育专业开设儿童文学课程,或是仅将其作为选修课程来开设。二是长期以来,各师范院校学前、小学教育专业多把儿童文学课程定位为一门培养学生儿童文学素养和鉴赏、创编能力的课程。这两个问题暴露出现阶段高校儿童文学教师和教育管理者对儿童文学与幼儿、中小学教育之间关系不了解的状态以及漠视的态度。这种认为儿童文学与中学生无关,因而在以培养中学语文教师为主的汉语言文学教育专业抛弃儿童文学课程的做法,实际是既不了解儿童文学、也不了解中学语文教学的表现。其实,儿童文学不仅仅是学前和小学阶段的重要课程资源,也是中学语文课程重要资源之一。众所周知,儿童文学按接受群体的心理和年龄特点可划分为三个阶段,即:幼儿文学、童年文学、少年文学,而少年文学主要的阅读对象就是初高中生。教育部颁布的《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在总体目标中要求学生“具有独立阅读的能力,学会运用多种阅读方法。有较为丰富的积累和良好的语感,注重情感体验,发展感受和理解的能力”[4]6,要求第四学段(7-9年级)学生“广泛阅读各种类型的读物,课外阅读总量不少于260万字”[4]15,同时,还特别提出了课外读物的建议:“童话,如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叶圣陶《稻草人》、张天翼《宝葫芦的秘密》等。寓言,如中国古今寓言、《伊索寓言》等”[4]41。在《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版)》中虽没有直接提及儿童文学,但从我们对四川地区高中学生的调查情况来看,儿童文学在他们的课外读物中仍占31%的比例,JK罗琳、JRR托尔金、杨红樱等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的作品仍是高中生喜爱的读物之一。这就要求以培养中学语文教师为主的汉语言文学教育专业同样要着力提高学生儿童文学素养和儿童文学阅读指导能力,应该将儿童文学课程作为他们的专业主修课程来开设。而只将儿童文学课程定位于培养学生儿童文学素养和鉴赏、创编能力,虽然符合文学课程的规律,却忽视了师范生对儿童文学作品教学和活动指导能力培养的需求。对师范院校学生来说,学习儿童文学的主要动力来自于未来职业的需要,他们需要在未来的工作中组织幼儿、中小学生开展审美教育,需要具备儿童文学作品分析、评价、讲解以及组织、指导幼儿和中小学生开展文学活动的能力。师范院校的儿童文学课程也应该围绕这一核心任务来定位,所以儿童文学课程应该同时承担两方面的任务,既要培养儿童文学理论素养和综合素质,又要培养学生儿童文学教学和活动指导能力。据统计,在人教版小学语文教科书的选文(包括课文和练习)中,儿童文学作品总计384篇,占总数的65.1%;苏教版总计208篇,占比为73.3%[5]。沪教版初中语文教科书的选文中,儿童文学作品共计65篇,占总数的25%[6]。再加上前述中小学生课外读物的量,可以看出,儿童文学在中小学生语文教学中的重要地位。而学前教育阶段,幼儿语言课程和亲子读物几乎清一色都是幼儿文学作品。所以,对于开设儿童文学课程的三个专业的学生来说,学会将所学儿童文学理论应用于教学实践,不断提高儿童文学作品教学和活动指导能力,是他们在校期间必须完成的任务。因此,“师范院校儿童文学课程的目标定位应是:培养具有良好专业素质,有厚实儿童文学理论功底和研究精神,有广阔儿童文学视野,较强文学活动策划组织能力和课外阅读指导能力的适应于现代教育需要的创新型人才”[7]。

二、夯实儿童文学学科知识

系统的学科知识是教师从教的基础,教师只有全面掌握所教学科的知识体系,才能在课程教学做出成绩。如前所述,目前各师范院校儿童文学教师多为客串兼职或改行,他们中的大多数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儿童文学学科知识训练,对儿童文学理论儿童发展心理学等理论知识了解较少,在教学中,他们难免会根据已有的古代文学等学科的授课经验来解析作品、处理教材、指导学生,这样就缺乏针对性,很难达到儿童文学的教学目标。因此,改变对儿童文学课程的轻视态度,构建完善的儿童文学学科知识体系,就成了当前儿童文学师资队伍建设的当务之急。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借鉴浙江师范大学的经验,他们“建立了较为系统的儿童文学课程体系,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中期,就已形成了包括‘儿童文学概论’‘幼儿文学’‘中国儿童文学史’‘外国儿童文学史’‘儿童文学创作论’‘儿童心理学’等课程在内的儿童文学课程群”,后来“又陆续增设了‘青少年文学研究’‘童话美学’‘儿童文学艺术研究’‘儿童文学写作’‘儿童影视文学’‘童年史研究’‘儿童动漫制作与欣赏’‘儿童读物编辑理论与实践’等课程”[8]。这些课程,涵盖儿童文学理论、儿童文学史、儿童文学批评和儿童文学创作等领域,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儿童文学学科体系。特别对于刚刚转行的儿童文学教师来说,这个学科体系是他们在教学前必须掌握的,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儿童文学教师,就必须在这方面下功夫。

三、提高儿童文学理论研究水平

理论研究是提高师资水平的重要途径,是人才培养的学术支撑,也是推动儿童文学学科发展的重要手段。教师通过科研,可以把握儿童文学的发展方向与最新成果,适时更新知识结构,完善教材,充实教学内容,进行教学改革,从而不断推动学科的发展。让人惋惜的是,由于师范院校儿童文学从教者大部分是兼职或改行而来的,他们研究的重心大多放在本学科上,很少顾及儿童文学,即使有少量的应景之作,质量也不高。改革开放以来,虽有王泉根、方卫平、刘绪源、朱自强等少数儿童文学研究专家分别开拓出了全新的话语空间,引领了儿童文学的理论研究,但与研究的繁荣相比,儿童文学研究显得十分冷清,且后继乏人。以儿童文学翻译研究为例,据张群星统计,1981年至2010年间,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刊载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论文仅117篇,硕博论文仅80篇,且存在研究成果质量不高、研究广度和深度有待提高、缺乏科学系统的方法等问题[9]。因此,提高科研水平,促进儿童文学各领域科研的长足发展,是儿童文学学科建设的重要任务之一。作为儿童文学课程的从教者,要从教学实践出发,以建设具有中国本土特色的儿童文学理论体系为根本任务,在了解国内外儿童文学研究前沿成果的基础上,系统掌握研究方法,努力提高科研水平,特别要加强对儿童文学创作思潮、儿童文学接受理论、儿童文学与中小学素质教育的关系等方面的研究,力争推出一批在国内外有影响力的科研成果。同时,还要将这些研究成果作为课程的重要资源,传授给学生,让他们在未来的岗位上也能得心应手地运用。如此一来,教学和科研二者就能很好地结合起来,形成良性互动,儿童文学的教学质量就有保障,儿童文学学科就会有长足的发展。

四、增强课程资源开发能力